“没看过。”
宫与幸摇了摇头。
地下城没有这样的资料,有的只有现场直播。
贫民窟的角落里,恶心的呻吟声总是络绎不绝,白花花的□□纠缠成一坨,没人会觉得羞耻,不过是换取生存希望的一种方式罢了。
只有他妈妈那个傻女人才会.....
宫与幸将思维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对上五条悟惊诧的目光。
“你又为什么会见过这东西?”他反问道。
五条悟:“很简单啊,这是作为未来家主的必修课,我不仅要看资料,还要考试。”
“考试?考关于如何把这件做好?”
宫与幸忍不住问道。
“当然不是啦!”五条悟瞪眼:“抵御色诱的课程而已。”
少年仰起头,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那些老家伙妄图看管住我的□□,生怕被低级血脉污染。”
也正是这堂课让五条悟感觉备受侮辱,坚定了离开五条老家京都,前往东京求学的念头。
他不是商品,其他女人也不是,孩子就更不是了。
把结合这件事变得这么恶心,也只有那些腐朽枯木一样的家伙能想出来了,不过他们确实也成功恶心到自己了。
五条悟不觉得自己会有兴趣和任何人做这件事了。
“污染吗?”
宫与幸喃喃自语道。
熟悉的词语,熟悉的思维,不管是在哪个世界掌握了权势的人的说辞都是一样的恶心。
“恶心吧?老子才不会遵从什么传承高贵血脉这种冠冕堂皇的话。”
五条悟摊手,无所谓道。
宫与幸静静地看他:“难道你不需要背负五条家的责任吗?”
“说什么鬼话?”
五条悟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这话不像是宫与幸能说出来的,明明这家伙是他见过的对责任最不屑一顾的人。
可五条悟还是老实回答了他的问题,理直气壮道:“老子只为自己负责,五条家的责任和老子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传承家族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你我都清楚。”
权利、金钱、势力......左右不过是贪婪地欲望。
“一群烂橘子罢了。”
两人异口同声。
宫与幸和五条悟均是一怔,对视后,在走廊里放声大笑。
“滴滴。”
房间门打开,宫与幸将房卡插进卡槽,屋内灯光瞬间亮起,他直接闪身进到厕所,手里的东西扔进马桶,在镜子前清洁双手。
五条悟倚在门框边,挑眉看他。
宫与幸对镜,竖起中指。
白发少年心满意足离开。
宫与幸出来的时候,五条悟正坐在窗边,低垂头颅,面无表情的看向窗外。
直到听见他的脚步声,少年才抬起头,脸上才露出一抹笑意,语气轻松:“啊,你没有咒力未免太讨厌了,六眼感知不到的话,幸要是想刺杀我岂不是很容易。”
宫与幸不觉得五条悟真的是这么想的。
在五条悟的心里,能刺杀他的人还没有出生呢,就算是千年诅咒之王两面宿傩,估计在他的心里也是不值得一提的对手。
于是他伸手,将水珠弹在毫无防备的五条悟的脸上。
五条悟嫌弃的向后躲。
“怕什么?洗干净了。”
宫与幸舔舔手指,以示清白。
“咦,你为什么要舔!”
五条悟离得更远了。
他从窗边跳上一旁的大床,毫不留情的踩着宫与幸的枕头,跳到另一张大床上,动作灵活。
宫与幸看着自己枕头上的大脚印,不怒反笑。
“我真该让你来舔。”
“呕,做梦!”五条悟捂住胸口,似乎在演誓死捍卫清白的少女,“我就是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让你动我一根汗毛!”
宫与幸自然奉陪。
他一个跨步,单膝跪在床缘,将五条悟困在墙角,冷笑两声,恶狠狠道:“你试试你能不能飞出我的手掌心。”
说罢,宫与幸抓住五条悟搭在一旁的右腿,手指交替着挠他的脚心。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把五条悟吓了一跳。
两人从没有过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骤然的靠近让他下意识想要后退,后背抵在墙上,触感冰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随后,脚底蔓延起的痒意让他来不及多想,躺在床上不停翻过,像是烤盘上跳动的大虾。
“哈哈哈哈哈哈,你给老子等着!”五条悟双手锤床,眼泪挂在眼角,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老子等会儿就会教育你。”
“呵呵,”宫与幸不屑,居高临下道:“你还敢不敢反抗?”
“不屈,老子的意志永远不屈!”
五条悟试图翻身,可瘙痒感让他浑身发软,他飞起左腿,本该伴随的凌厉的风声此刻微不可闻,反而让宫与幸抓住了把柄,顺势将少年的左腿压在身下,向上一推。
五条悟瞬间后背朝上,呈现一个奔跑的姿势,身上的黑色校服因为剧烈挣扎全是褶皱,看起来十分狼狈。
“.....你死定了。”
“怎么样?要用咒力来对付我吗?”宫与幸俯下身,微微眯起眼:“突然想起来,某人白天似乎没展开【帐】就轰掉了荒废的旅馆。”
五条悟身体一僵。
“你也不想这件事被夜蛾老师知道吧,亲爱的悟。”
宫与幸恶劣的对着少年的耳侧吹了口气,满意的看着白皙的脖颈浮现出一排鸡皮疙瘩。
“你有够变态的。”
“你明明很喜欢。”
宫与幸一眼就能看穿五条悟的想法。
“我不用咒力,咱们认真打一场怎么样?”五条悟回过头 ,眼中暗含期待。
五条悟从来没有和宫与幸对练过,每次体术课,宫与幸总是借机躲开,等到他和杰缠斗在一起后才出现,五条悟以前不觉得这有什么,夏油杰的体术比自己还强,两人的对练过程酣畅淋漓,所以他对和宫与幸对打没有执念,只是现在却感到几分遗憾。
没有将宫与幸按在地上摩擦,怎么能不算遗憾呢。
面对五条悟的邀请,宫与幸坚定地说了一个不。
“为什么?互相练习才能进步的更快。”
五条悟试图说服他。
宫与幸自然有自己的理由,按照他的推测,自己的体术水平在五条悟之上,认真出手就会有杀掉五条悟的风险,可不同于其他人,五条悟无下限的术式可以保护他自己不受伤害,对练也未尝不可。
但他怎么能完全投入的和五条悟对练呢?
宫与幸从没打算过暴露自己的真实实力,咒术界有种奇怪的理论,在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畸形想法的影响下,他一旦暴露自己,就意味着源源不断的麻烦袭来。
真到那一刻,宫与幸决定与其做咒术界的狗,不如直接叛逃,继续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太弱了,悟会失望的。”
宫与幸垂下眼眸。
五条悟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宫与幸松开五条悟的双腿,翻身躺在他的旁边。
两人肩并肩,一个望着天花板,一个望向窗外,表情都是若有所思。
“我的咒力又增进了。”
五条悟看着自己的手掌,突然开口。
“你的术式顺转确实越来越熟练了。”
宫与幸夸赞道。
他在不涉及到自己生命安全的情况下看不见咒灵,可他能看见五条悟的咒力影响下的花草树木、铜墙铁壁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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