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任县令之后,宋时薇变得更忙了。
每日不是这家的老人来告不孝儿,就是那家的婆媳发生矛盾要她做主。
气得宋时薇一怒之下按照原本的大安律重新调整了律法,让各村得村长自行管理,违律者全都按照上面的条例来办。
一时间倒也清净了不少。
与之相应的,她辖下百姓的幸福值也跟着提高。
“我来给你送点吃的。”
孟扶歌将食盒放下,见宋时薇眼下一片青黑,眼睛里的担忧都快要溢出来了。
宋时薇放下手中的活,肃了一天的脸终于放松下来。
“你可算来了,我快饿死了!”
虽说自她上任调整之后,县里的政务已经少了很多,可到底是一县之事,加上周围的几个村子非要闹着加入进来,让她每天都忙得不行。
别说休息了,有时候她连吃饭的功夫都没有。
可惜柳林宣将县衙的事情交接给她之后便离开了,不然她说什么也要把人留下。
见宋时薇露出一抹遗憾的神情,孟扶歌哪里猜不到她的想法。
每次看到宋时薇忙到很晚,他就无比懊悔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空有一身功夫,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
但真要他去找柳林宣帮忙,他又不愿......
“都是你爱吃的。”
孟扶歌帮忙把食盒打开,一道道菜端了出来。
帮不上什么忙,他也就会做些菜了。
看到面前色香味俱全的菜色,宋时薇猛吸一口,积累了一上午的疲累顿时一扫而空。
见孟扶歌一直看着自己,她连忙道:“你也一起吃。”
这些年下来,她早就习惯了孟扶歌陪在自己身边,也明白对方的心意。
一开始她还会纠结自己以后回了现代可怎么办,可随着幸福值一直卡在一个数值不动,慢慢的,天天对回去也没抱多少希望了。
她想着,两人就这样相处着也不错。
拒绝不了她,孟扶歌只好半推半就的坐了下来。
看着他非常自然的从食盒里拿出一双多出来的筷子,宋时薇早就见怪不怪了。
孟扶歌每次都会多准备一双筷子,并且每次送的饭都明显超出了她的饭量。
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简直不要太明显。
这种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要不是她观察仔细,还真以为孟扶歌只是单纯的心善。
她当然不会点明,她倒是要看看:孟扶歌什么时候会向自己表明心意......
城外——
一条宽广的河缓慢流动着,若不仔细看,说不得会以为河流是静止不动的。
一个村民骂骂咧咧地提着渔网往河边走。
他媳妇最近又怀了,整天念叨着要吃新鲜鱼,他嫌麻烦,跑到县里去买了一条。
也不知道他媳妇是什么舌头,直接就说那鱼不新鲜,在家闹腾着要他一-大清早来抓鱼。
没办法,他只能起个大早,乘着晨露来河边。
虽然来的时候百般不情愿,可到了地方,感受到河边吹来的风,他又觉得也不错。
微微眯了眯眼睛,手上的动作不停,麻利地张网准备。
将网放下去后,他突然感到一阵凉意,忍不住用手摩-擦着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想将他们安抚下去。
“这鬼天气!”就不该起这么早。
随意念叨了几句,再看向河面的时候却发现上面似乎飘着一个东西。
他努力眨巴着眼睛,嘟囔着:“俺莫不是眼花了?怎么会觉得那是个人呢......”
过了片刻,他后知后觉的瞪大了眼睛,喉咙跟干涸了一样,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好似跟做梦似的。
县衙——
一小队衙役匆匆忙忙地走过,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引得无数百姓好奇张望。
“大人,大夫来了!”
宋时薇背着手,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在听到手下的禀告后,她只是摆摆手,示意他们将大夫带去给人看诊。
地上跪着一个满身泥泞的老实汉子,全身上下散发着惊慌。
他叫贺狗蛋,就是早上跑去河边捞鱼的倒霉蛋。
他现在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该听家里婆娘的去捞鱼,结果鱼没捞到就算了,还捞到个人......
贺狗蛋现在只能希望那不知名的姑娘还活着,不然他可就太冤枉了。
这样想着,他连忙解释着:“大人,真的不是我,我没杀人!”
再次重复着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真相,贺狗蛋简直欲哭无泪。
在发现河面有人的时候,他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挣-扎过内心的想法,将人捞了上来。
结果还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好死不死就被一伙来这边地里干活的村民给看到了,那些人不但不让他走,还污蔑他杀了人。
早知道......
宋时薇倒是信了大半,但她并没有表态。
事实到底是怎样,还得等那姑娘醒了再说。
没错,那姑娘的确还活着。
她一眼就发现对方还活着,只是气息微弱而已。
片刻后,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头走了出来,恭敬的对着宋时薇道:“大人,那位姑娘还活着,只是伤势颇重,老夫给开个方子,让她好生休养便是。”
贺狗蛋的反应极为明显,在听到对方还活着的时候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宋时薇并没有管他,而是问道:“程大夫,您觉得那姑娘因何受伤?”
如今天下局势复杂,不单北方叛军四起,就连南方也多了不少农民起义,一些重要城池更是多次易主。
相较之下,覃川县的生活简直不要太安逸。
要不是她极力控制,加上覃川也不是什么重要地方,恐怕他们覃川县早就被那群叛军盯上了。
程大夫皱着眉,忧心忡忡道:“回大人,那姑娘的伤势的确不打紧,之所以坠入河中应该是脱力所致,只是......”
“只是老夫在她体内发现了一种北地特有的毒......”
程大夫话音刚落,宋时薇立马命人把不相关人员带了下去。
等屋内只剩下亲信时,宋时薇再次询问:“那毒?”
意识到自己的话里有歧义,程大夫连忙解释,“那毒不过是一种毒草上所带,并不致命,那姑娘命大,早已解毒。”
宋时薇点点头,又问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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