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德和阿草借着神行符的效力,身形在夜色中快得只剩两道模糊的影子,顺着无心留下的气息和那股越来越浓的阴冷尸气,朝着任家镇西南方向疾驰。
夜风在耳边呼啸,路旁的景物飞速**。
很快,前方出现了隐约的灯火和一座大宅的轮廓,正是任府。
此刻,任府方向传来的打斗声、嘶吼声以及惊恐的叫喊声已经清晰可闻。
就在他们即将跃入院墙之际,身旁一阵轻微的衣袂破风声响起。
古德警觉地侧头,只见一道熟悉的杏黄色身影也从另一个方向疾驰而来,身形矫健,手提一柄泛着淡淡金光的桃木剑,正是林九英。
“九哥?”
古德减缓速度,与林九英汇合。
“阿德,你们也来了。”
林九英脸色凝重,眼中带着一丝懊恼和急切,言简意赅地解释道:
“我刚躺下,就听到停尸房那边有异响,过去一看,棺材破了,棺材塌了,符也被破了,那东西跑了!
僵尸初成,灵智未开,但本能会驱使它首先寻找血脉至亲,吸食亲人之血以壮其阴煞。我猜到它会来这里,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不知道里面情况如何!”
他看了一眼古德和阿草,“你们也是听到动静敢来?”
“无心先发现了,我们跟着追来的。”
古德点头,心里却闪过一丝疑惑。
剧情似乎提前了?
电影里似乎应该是迁坟后第二天晚上才发生的事情?怎么提前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和林九英的提前介入,或者无心的出现,引发了什么蝴蝶效应?
这些念头一闪而过,眼下不是深究的时候。
三人不再多言,林九英身形一纵,率先跃上院墙,古德和阿草紧随其后,轻飘飘落入任府前院。
眼前的景象颇为混乱。
任府前院颇为宽敞,青石板铺地,两旁原本种着些花木,此刻却是一片狼藉,花盆碎裂,枝叶散落。
几盏挂在屋檐下的气死风灯在夜风中摇曳,投下晃动不安的光影。
场中,常威又在打来福了。
不对.....是无心正与一个身形僵硬、动作却异常迅猛的黑影缠斗。
那黑影正是任老太爷,只是与白天棺材里所见又大不相同!
他身上的清朝官服被暴涨的躯体撑得几乎裂开,裸露在外的皮肤不再是青黑色,而是覆盖上了一层浓密、坚硬、如同钢针般的黑**!
手指甲乌黑发亮,长如短匕,挥舞间带起嗤嗤的破空声。
口中的獠牙外翻,滴落着粘稠的涎液,双眼赤红,充满了对生人血肉的渴望。
“**僵!”林九英倒吸一口凉气,脸色更加难看,“这才几个时辰,竟然从跳僵进阶到了**僵!这怎么可能?!”
**僵,铜皮铁骨,行动迅捷,力大无穷,寻常刀剑难伤,已是非常难缠的邪物。
不远处,任发和任婷婷父女俩缩在一根粗大的廊柱后面,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如纸。
任发早就没了白天的富态和镇定,丝绸马褂上沾满了灰尘。
任婷婷紧紧抓着父亲的胳膊,身上的衣服也刮破了好几处,脸上满是泪痕和恐惧。
他们身边原本应该有的家丁护院,此刻早已跑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几根丢弃的木棍和一面破锣。
古德目光扫过场中,微微有些意外。
任发居然还活着?
看来是无心及时赶到,拖住了这具突然进阶的**僵,才让他侥幸逃过一劫。这倒是个变数。
场中,无心面对刀枪不入的**僵,显得有些吃力。
他拳脚功夫不俗,身法诡异,每每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任老太爷的利爪撕扯。
但他的攻击打在任老太爷覆盖黑**的身体上,只能发出“砰砰”的闷响,如同击打生铁,难以造成实质伤害。
此时,无心瞅准一个空档,再次咬破自己右手食指指尖,殷红的血珠渗出,他迅速以血代墨,在自己左手掌心飞快地画下一道繁复的符纹。
那符纹在灯光下隐隐泛着淡金色的光泽,透着一股纯阳破邪的意味。
“破邪!”
无心低喝一声,掌心泛起点点赤芒,身形一矮,避开喷吐的尸气,猛地一掌印在了任老太爷的胸口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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