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终于要碰到了。
那片晃得人心神俱醉的雪白,那道能吞噬一切理智的深邃,近在咫尺。
赵奕甚至能闻到那股萦绕在鼻尖的,越来越浓郁的兰花体香。
他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
来了!
老子梦寐以求的时刻,终于来了!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片温润滑腻的肌肤时……
“砰!砰!砰!”
门外,传来了惊天动地的擂门声,伴随着一个尖细又焦急的公鸭嗓。
“赵大人!赵大人!快醒醒啊!”
“陛下有请!!”
轰!
赵奕只觉得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炸裂。
眼前的绝美风景,如同被打碎的镜子,瞬间化为乌有。
那温香软玉的软榻,那薄如蝉翼的轻纱,那勾魂夺魄的胴体,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房间里那熟悉的雕花床顶。
“**!”
赵奕猛地从床上坐起,双眼赤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暴戾之气。
他的理智,在梦境破碎的瞬间,已经彻底断线。
又是桂公公这个老阉货!
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你那玩意儿剁了,塞你嘴里!
赵奕抓起枕头,狠狠地砸向房门,发出一声怒吼。
“滚!”
然而,门外那声音却锲而不舍。
“赵大人,是陛下急召啊!您快点吧!”
陛下?
赵奕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瞬间熄灭了大半。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那股把桂公公拖进来活活打死的冲动,黑着一张脸,翻身下床。
……
御书房。
还是那个熟悉的配方,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檀香袅袅,气氛肃穆。
赵奕站在殿中,感觉自己回这儿的次数,比回自己家都勤快。
他熟门熟路地抬起头,看向那张龙椅之后的软榻。
果然。
女帝武明空正斜倚在那儿,手里拿着一卷书,姿态慵懒,凤目微垂。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玄色的常服,虽然不像龙袍那般威严,却将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勾勒得更加惊心动魄。
宽大的衣袍,根本无法掩盖那胸前挺拔的弧度。
赵奕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在那片区域停留了片刻,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妈的,跟梦里的一模一样。
不,比梦里的,更雄伟。
“看够了?”
女帝连头都没抬,清冷的声音,便飘了过来。
赵奕赶紧收回视线,脸上堆起谄媚的笑容。
“陛下不要侮辱臣,臣是看陛下风采更胜往昔,一时看呆了。”
女帝放下书卷,那双漂亮的凤目,终于落在了他的身上,带着几分玩味。
“赵爱卿的嘴,还是这么甜。”
她话锋一转。
“南越使团今日就要离京了。”
“那叶清流在驿馆里躺了两天,听说到现在,喝口水都还手抖。你这一张嘴,比朕的千军万马,还好用。”
赵奕一听,顿时来了精神。
“这就走了?”
他把胸脯拍得“砰砰”响,一脸的义愤填膺。
“陛下,那叶清流不远**而来,被臣一番拳拳爱国之心所感化,如今要走,臣理应去送上一程,以彰显我大周的上国风范!”
“高低得给他送送!”
女帝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一下。
“你是去送人回家,还是去给人送终?”
“你是什么德性,自己心里没数吗?”
“朕怕你人还没送到城门口,南越使团的就得多备一口棺材!”
赵奕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脸上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
我这不是怕他路上寂寞,想再给他讲两个笑话嘛。
女帝懒得再理会他的耍宝,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朕让你办的影卫,如何了?”
提到正事,赵奕立刻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挺直了腰板。
“回陛下,已初见成效。”
“如今这洛阳城内,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臣的眼睛。”
女帝凤目微眯,带着一丝考校的意味。
“是吗?”
“那为何南越使团今日离京的消息,你却不知?”
赵奕的心,猛地一跳。
他脑子里瞬间闪过昨天天一汇报时的情景。
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但当时自己满脑子都是那几十万两银票,哪里有功夫去记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他眼珠子一转,立刻想好了说辞,脸上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陛下,此事都怪臣!”
“影卫的兄弟们已经将消息呈报,可臣……臣当时正沉浸在对陛下的无限崇敬与爱戴之中,竟一时疏忽了。”
“臣的心里,脑子里,全都是陛下的千秋伟业,实在容不下其他了!”
这马屁拍的,清新脱俗,又理直气壮。
女帝看着他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想笑,又觉得气。
这狗东西,撒起谎来,眼都不眨一下。
她懒得再跟他计较,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森然的冷意。
“既然影卫的架子已经搭起来了,那有些事,也该办了。”
“王德法那个老东西,在丞相的位置上,坐得太久了。”
“朕……,会生一场病。”
赵奕的心,猛地一沉。
他知道,杀招,要来了。
巫蛊之祸!
女帝看着他,眼神如刀。
“朕要你,用影卫的手,把这把刀,**王德法的心窝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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