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还想着楚玉琼要是还不相信他,就一直跪着不动,直到说动她为止,可他听到了一声叹息声。
是因何而来的叹息,他并不清楚。
只知道她走到他身前,朝着他伸出手。
“三皇子,臣愿为你披巾斩棘,你可要起来了?臣的出身不是富贵人家不是世家大族,只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臣自幼常悲伤,后来遇到好人得知到一个道理。”
“出身低微不是耻辱。”
“想要什么就去争取,而不是待着不动。”
“你能选择臣,臣很荣幸。”
楚玉琼也需要一个皇子来,不为别的,就是她不是乱臣贼子,就要以皇帝昏庸宠小人,乱朝堂,她必以“清君侧”的意思来拨乱反正。
到时,她扶皇子上位,事半功倍。
三皇子也说不出是因为什么,他看着楚玉琼伸出的手,没有犹豫的就抓到了。
他起来了,在她眼中看不出任何看轻他的意思,更没有不尊敬他,反而当他是皇子,自称回到了臣。
还对他说出了效忠的话。
三皇子热泪盈眶,这份恩情他将记在心里,不会忘记的。
他流离失所,终于找到了他的臣子。
到了数年后,已成皇帝的三皇子还是会记得那日的伸手牵他起来,心中仍是深感感动,顶着大臣的劝谏,对楚玉琼的地位一提再提。
而他,完成了对她的承诺。
京城落尽了大雪,呼出来的气都带着飘风散的白烟,冷得很,漫天的雪花飘落在枝头、地砖、房顶。
楚玉琼离开了宫殿,查看了周围,确认好了没有人跟随偷听到,就要回宴席上告退回府。
这才走了一半的路程,就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熟人。
熟得不能再熟的人,没想到他都从牢里出来了。
男人醉醺醺的,走路歪七扭八,还是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才没有倒在路上呼呼大睡。
这一碰到了她,男人没有抬头,两宫女就停住了步伐,柔声喊道:“楚将军。”
“你们停下来做什么,还不快将我扶到宫殿,我要睡一觉。”男人不满地嘟囔了一句,说着说着就来了脾气,又道:“我看是谁,什么楚将军,这是个什么东西,还不快给小爷让路。”
王文恭在牢里吃尽了不该吃尽的苦头,好不容易被放出牢了,因着父亲在皇帝跟前还能说上话。
这宴席,他也来了。
看到楚玉琼在场,他喝了不少酒,郁闷死了,还被父亲告诫过了,不能再闹出麻烦事了。
不然就不要他这个儿子了,改为多生几个孩子当备胎,多教育庶弟成人,免得有他这样的逆子。
王文恭毕竟醉了瞧不清楚人,他挥开两个宫女,自己走到她的面前,身体要倒不倒,等稳住了身体,他打了个酒嗝,去看这人的面目表情。
这一看好像是他认识的。
是个女人,谁来着?
王文恭想了会,灵光一现,浑身都热了起来:“我去,你是楚玉琼?!”
王文恭见到了她的样貌,想清楚了是谁,吓得酒醒了一半。
他哪怕是醉呼呼的,都能想起来她在他私自做主打了败仗无法改变,就来揍他一顿。
那一顿揍,都成了他的阴影了,在牢房睡着,都能做梦,梦到那时候的口出狂言,紧接着就被她一个人真实了。
她是说揍就揍,一点都不含糊。
王文恭是咽不下这口气,可楚玉琼又不是吃素的,他要是借着喝醉了酒去跟她打一架。
他不说能打到她一下。
敢轻举妄动,她就能把他挂上城墙当旗子,再给皇帝请罪。
到时候又是给父亲丢脸,留下了烂摊子,他回府就别想活了。
楚玉琼是练家子,上过战场打过仗有经验,他可不是。
他是幼时被夸大其词了,后来跟着纨绔子弟玩,就不思进取了,没有心情去练弓习武,更不要说是看兵书了。
也怪他父亲,好好一个丞相,送他去争什么乱七八糟的功绩。
功绩没争到,人还被打了。
那时父亲一说,他一听还有这种好事,就更狂了,在见到楚玉琼,那是不放在眼里,还各种抢她的事做。
楚玉琼的部下都没有和他有过冲突,还以为是身份上压她一头,走路都带飘。
结果是他们不理他,只听楚玉琼的命令。
楚玉琼也不是怕他,更没有看他身份就事事给他安排,他自己反而在他们那里是个大笑话。
他就是被她揍醒了,不敢跟她有武力上的来和。
楚玉琼眼神带笑,听着王文恭认出了她,也说道:“还以为你在牢里久了,认不出来我了。”
“我们好歹是一起共事过。”
“我关心你,别喝太多了,这天怪冷的,要隔哪儿睡了,冻死了怎么办。”
要说楚玉琼谋反了,最想弄死谁。首当其冲的就是王文恭这个王八羔子,他要不死,难以平她恨。
她没对他有何算计,就是来拿名声官位的,就好好拿,而不是来战场上当儿戏,说跑了就跑了。
楚玉琼平生就恨这种小人,可以惜命,不能去害人,自己几斤几两都弄不明白。
还想来接她的位和当大将军。
她是一狠到底,就贯彻着慈不掌兵,可这要分清楚场合,亲兵与他人的兵不同,都是亲手带下的士卒,全部心血要毁于一旦,能不恨吗?
他们每一个人不是有妻有子,就是有父有母,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那般狠心,将他们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轻。
不然,日后骑马路过他们故土,百姓跟她说起家中有谁跟起打过仗,可威风了,她没有脸面,就不会再途径。
将军行此,可闻天下男儿?妻儿父母遥相望,不归人,不归,难归家。
皇帝为了除掉她,昏庸无道,也是想着有了严重的后果,就将王文恭所犯下的错,一并混给她,意将她斩草除根,拔出功臣。
可她没有中这诡计,先去了书信汇报发生了何事。
皇帝又爱惜脸面,自然不好将这失职的名头扣在她头上,只好小小揭了过去。
要是对皇帝有君臣感情,也是对他那年的放手,对她有过提拔的恩情。没有他的眼见和之后的剿匪迅速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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