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说像,这人生的大起大落她都见证过。
她也是知道寄人篱下,没有饭吃的的苦滋味的。
心里逐渐烦躁上了。
要不是他身负血海深仇,楚玉琼都要怀疑这人是提前将她知根知底去了。
要不然怎会说得绘声绘色,让她想起了年幼的时候,过得不太好。
楚玉琼微微叹了口气,道:“过去的就过去了,你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不用为此劳神伤身了。”
她也只会耍刀枪,安慰人的话是一概不知。
这些生硬的话说完,总感觉怪怪的,只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说的。
果真是平时威严惯了,都不好温柔说话了。
何风君愣了一下,是没料到楚玉琼会如此好说话,他用尽力气笑着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无以为报,我的后半辈子都想跟在将军身侧。”
“愿当牛做马,以示报答。”
“不知将军愿不愿意要我这个人。”
男人脸色苍白着,随时随地都能晕了过去似的,可出了口的话却是清楚有力,没有因为要剔除的伤口从而影响到。
李郎中在心底默默称赞着,他拿刀活生生剔掉腐肉,这小子居然连一句疼都不喊?
看来是个人物,还想跟着楚将军。
还别说,真挺会找人的啊。
楚将军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
楚玉琼听到何风君的话,她正好看着李郎中为他上药包扎伤口,含糊其辞地说道:“给我当牛做马,真不至于啊。”
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土匪头子呢,动不动就叫人来当牛做马。
陆方成此时进了帐中,他看着并不大高兴,犀利的眼神扫视了一圈,大步走向楚玉琼。
“将军,属下有要事找你。”
楚玉琼闻言皱了下眉,她知道是什么事了,跟李郎中叮嘱好了要照顾好人,就跟副将出了帐外。
“人都走远了,你就别瞧了。”
李郎中边收拾好剔肉的刀,眼见这个年轻的男人还“恋恋不舍”地看着帐外,不由得出声劝说道。
何风君脸色好看了些,他动了动眼眸,不经意般透露出羡慕的神色,“将军对我很好,可否告知于我她的喜好?”
李郎中摇摇头:“你就别问了,她没有喜好的,跟我打听是没有用的,你还是担心你自个儿吧,再不好好的养伤,手就废了。”
他不想多嘴也不行啊。
实在是医者仁心,看不下去了。
何风君对此没再多言,他收回眼神,看着自己的手若有所思。
帐外。
楚玉琼没走几步,就问道:“你说吧,他又闹哪样了?”
自从王文恭被压进大牢看管后,他不是每日就破口大骂她,就是闹着要去给他爹写信。
这次又是闹什么了,能让陆方成特地跑来找他。
别不是骂她太多了,忍不住把人打个半死了吧?
楚玉琼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她死死盯着陆方成看,遂而道:“你怎么不说话,别告诉我你把人收拾了一顿。”
王文恭父亲是朝中重臣,不然他不会自大到这种程度。
她有军功在身,不怕那些大臣参她。
就怕陆方成是小小的副将,他们拿他来开刀。
陆方成呼出几口气,随后道:“我没收拾他,是他以绝食的名义,要属下叫将军去见他一面。”
他本来不想搭理这种人的。
又不能不来汇报给将军听。
楚玉琼都见怪不怪了,她笑道:“那我可得去看看他了,要不然饿死了还是我的不对。”
大牢不是个好去处,阴冷潮湿,需要火把照亮眼前的道路。
牢门的锁头被解开。
王文恭背对着睡下,他以为是哪个狱卒来了,气得破口大骂:“我都说了不吃饭了!要是不想我死在这儿!赶紧去把人叫过来!”
“王文恭。”
突如其来的女声,立刻就让王文恭头皮发麻到止了声。
他撑着身体,拍了拍身上因为睡在草堆而沾染上的草屑,嘁了声道:“哟,楚将军,我可把你盼来了。”
“你是不是怕了?”
“识相点,就把我放了。”
“要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楚玉琼双手交叉放着,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我很想知道你脑袋里都装的什么,把厚颜无耻刻上了吗?”
光是延误战况、背刺士兵、杀害忠良,这哪一条不够他喝一壶的。
还觉得她会放过他?
做梦呢。
等圣上的旨意回京了,她就不管会不会得罪谁,都要指出他的罪行。
就看他那位高自大的亲爹,能不能救他这条狗命了。
“你有本事就弄死了,要不然我活着,就是你的死期!”在牢房呆久了,王文恭都忘记了之前的教训,依然高高在上,不把她放在眼里。
他以为楚玉琼一介女流,身后没有世家大族的支持,迟早都要完蛋。
看她拿什么和他斗。
肯定是日思夜想后悔了,想来求得他的原谅。
他偏不原谅她!
“楚玉琼,你要是给我跪下来磕三个响头,我们之间的事就两清了,我也让我爹对你既往不咎。”
“怎么样啊。”
王文恭做惯了富家子弟,哪怕被楚玉琼揍过,也不耽误他瞧不起人。
楚玉琼听到都气笑了,她只朝门外一喊:“给我拿鞭子来,我要和大将军好好交流。”
这话一落下,就有人拿着鞭子走了进来。
来人正是陆方成。
“将军,要不我来吧。”
楚玉琼甫想要接过鞭子,就听到了这句话,她想都没想地拒绝了。
“不用,我来就行。”
王文恭被吓了一大跳,“你…你!你们想干什么?我再怎么说都是皇上亲封的大将军,你这是公报私仇!”
“皇上知道了,绝不会轻饶了你!”
“你这话说的,你不会以为我平时都在开玩笑吧。”楚玉琼摸了摸鞭子,觉得可惜了,“放心,我不会打死你的,顶多每天抽你几鞭子过过瘾。”
“我们之间还有很多话要聊聊呢。”
早在先前,她就对他吊儿郎当的态度表示不满了。
她不跟他一般见识。
那是应为她要想的事太多了,跟他有矛盾,还不如去干件有用的事。
现在,可不一样了。
他这个人,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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