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经过的墨页根本没有往这个方向看,他在与旁人说话,忧虑焦灼下更没留意其他动静。
“二公子果真无碍?”
那衙差吱吱唔唔说不明白,墨页急得脚下更是快了三分。
马车内。
为了阻止傅离说出来,芍药几乎第一时间扑过去捂住对方的唇。
少女如花裙摆下的双膝分开,直接骑丨跨在傅离的腰腹处,这样的姿势令她双手更为方便。
她的双手紧紧压制,覆盖在他的唇鼻间,让他的唇瓣不得不触碰到她柔嫩掌心,以及被一股幽香紧紧包裹……
骤然扑面的香腻气息几乎要将傅离溺毙,让他的鼻息将那些会诱着恶物犯罪的女体幽香全都吞食咽下。
这对于嗅觉敏锐过人的人而言,无疑是一种凌迟般的滋味。
不光是嗅觉,上苍赋予傅离过人的五感,无一不在贪婪地张开饕餮巨口,吞噬着每一种近乎极端的体验……
她彻彻底底地、将自己送入一个成年男人的怀中,却还不自知危险,以为可以随意在危险的地方肆意逞凶。
芍药视角下,她只是单纯捂住了他的口鼻,却惹得对方反应剧烈。
傅离在短短一瞬的怔愣后,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也愈发阴寒得厉害。
他的胸膛起伏怒胀,而芍药为了捂住他唇瓣,仍不自知地贴近他,为了更好的施加力气不让他说话,他每一次的呼吸起伏都宛如上刑。
银盘中饱满的蜜桃柔软不堪挤压,汁水充盈地让人想要吮上一口。
本该是盘中珍果,却滚落在他的身上。
令傅离粗丨重的喘息更为困难。
他的身躯隐忍颤栗得愈发明显,继而抬起粗大的手掌……蓦地掐住了始作俑者的脖颈!
芍药僵住,从完全压制他的一方,变成了被他手掌叉住的呆鹅一般。
她怎会不知他有多厌恶她的靠近。
骑丨跨腰腹,禁锢身体,用手指触碰唇瓣,以及强制……
这些她上次为了让他喝药,仅仅口头上用来威胁他的言语,都让他难以容忍。
而眼下,她情急之下几乎全部都做了一遍,每一个举动都在拂逆他不可触碰的逆鳞……
芍药险些流下冷汗。
她却仍旧不肯从他身上下来,分开的双腿如绞绕藤蔓一般,缠在他的腰侧,却也导致他们接触地、更不应当地深入。
傅离无法忽略这些让他反应剧烈的感受。
他手掌收得更紧,比芍药第一次在地牢里招惹他时更要狠上三分。
她不是厌恶他么,不是……根本看不上他么……
这种连鞋底都崭新洁白的千金小姐,非要来招惹他这种阴沟里的东西,与自污有何区别?
从未有过的怒意在傅离冷漠死潭般心口处一点一点填满、鼓胀——
她合该遭到亵渎,遭到玷污,哪怕泪珠盈满,颤着眼睫楚楚可怜地求饶,届时也只会成为阴湿恶意的养料。
又或是她不知死活偏要吃他吃过的东西时……
傅离那时心底深处迸发的浓浓恶意却更想捏着她的脸颊,让她那张不知死活的小嘴吃力地吞咽下更多,让她难以承受的腌臜物什。
少女本能地抱住他的手腕,生怕他这一刻气疯了真给她直接捏死。
“大表哥……”
她的红唇鲜润柔嫩,再度用柔软诱甜的声音唤他“表哥”。
芍药亦是发觉,傅离似头一次露出这般……病态沉戾的眼神。
听见她求饶意味的声音,傅离却并没有松开,而是扯着她的脖颈,近乎粗暴地将她拉到眼皮底下。
他垂眸,薄唇几乎贴着她白嫩的耳畔。
“上次分明警告过表妹……”
他压抑着呼吸,嗓音微微喑哑,“逾越了界限,对你并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你日后最好滚远一点——”
傅离松开手掌的瞬间,少女噙着眼角的湿雾便立马逃下马车,不知去向。
傅离也并不再去看。
他的身体,手掌,和她接触过的每一块皮肤都在颤栗,在亢奋……
又好似被泼了一身的火焰,恨不得将他烧得体无完肤。
……
墨页他寻到傅和时,对方额头鲜血直流好不凄惨,而他身边唯一守护着的人竟是苑夕。
大夫简单查看后,当场为昏迷的傅和包扎止血,余下便只能等回到府上再行照料。
墨页安顿好这一切后才折身回去见大公子。
“大公子府衙那边便有劳您了。”
墨页一步都不想离开自家主子身边,府衙那边却还需要大公子代为完善二公子遭到马匪迫害的证物。
马车车帘下,清冷阴沉的大公子恍若与以往任何时候都没有任何不同。
墨页要离开前,却又忽然迟疑地回头看了一眼。
他看见大公子座椅旁,有一只女子用的帕子。
他迟疑道:“大公子,方才可有旁人来过?”
傅离缓缓抬眸,远处焚烧的寺庙火光映在他黑瞳底,像是在黑沉冰川下灼灼燃烧的冷火焰,没有一丝温度。
“不曾。”
他好似只单纯否认有人来过,又好似在否认前一刻在他身上发生过的、产生过的反应。
墨页毫无察觉只松了口气,这才安心前去护送傅和回府。
深夜。
夜空中不见星光与月色,整片天幕纯黑地恍若没有一丝杂质的上等黑丝绒。
傅离夜里做了一场梦。
他醒来后握着潮湿的裤子,指骨用力到几乎泛白。
傅离抿着唇,将裤子丢入火盆中。
继而失神般将指节也缓缓探入了火苗中烤舐,剧烈的痛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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