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汐和小月像看傻子一样盯着林凡，眼神里满是不信。
小月挑着眉，一边高一边低，语气带着嘲讽：“靠你一个人就行？我看你是不知道制药的水有多深吧！”
“从药方到制成成品，中间要涉及炮制办法、配方调整，还有生产设备定制，整个流程比你想的复杂一百倍，懂不懂？”
林凡带着回忆的神色，慢悠悠解释：“你只是按自己的理解看这事。我师傅教我的针法药理里，有个叫‘凝药散’的东西。”
“只要弄出凝药散，把熬好的汤药加进去，它会自动把所有药效凝聚成药丸，沉在药汤底子下面。”
“到时候把药汤倒掉，取出药丸就行，每一颗药丸的功效，都能比原本的汤药放大好多倍。而且这个过程，连设备都不用。”
夏若汐和小月倒吸一口凉气，几秒后却同时笑喷了。
“我的天！你也太能扯了吧？凝药散能把汤药药性凝成药丸？你这是在说神话故事呢！”
夏若汐拍着沙发，笑得直不起腰，“林凡，我跟你说，这根本不可能！”
“就拿咱们滨市最大的**药业来说，他们的研发部门每年砸多少人力财力，耗时三五年，才有可能把一些好药方转成成品药。”
“要是按你说的，凝药散能让汤药直接凝成药性强十倍的药丸，那炎夏那些握有古经方、神方的研究所，早就把药方都转成丹药了，这可是能颠覆医学界的奇迹！”
“谁要是有你说的凝药散，直接就能站在全球制药业金字塔尖了！”
面对两人连珠炮似的质疑，林凡轻描淡写：“我说有就有，怎么你们还不信？”
夏若汐鼓了鼓嘴，叹气道：“你就接着吹吧！我知道你医术好，你那药方救过周会长也是事实，可汤药变药丸这事，根本不切实际。”
小月也一脸狐疑地附和：“就是啊夏总，林凡哥肯定是逗我们玩呢！”
“再说了，他跟吴皖淋在一起五年，掏心掏肺的，要是真有凝药散，早告诉吴皖淋帮她发家了，哪还能让吴皖淋的企业，一直停在滨市三流水平？”
这话一语中的，夏若汐更觉得林凡只是好面子瞎吹嘘。
林凡苦笑着摇头：“还真别说，我当时跟师傅学的针法药理，早就告诉过吴皖淋，能转成产品打开市场。”
“但有两点
——
第一，我那时候不知道自己学的东西这么厉害，也不会灵活变通，直到跟你领了结婚证，用师傅的钥匙继承他的东西，才开了窍；”
“第二，我当时连凝药散怎么弄都告诉吴皖淋，可她笑我跟个乞丐老头瞎学几招就想忽悠她，还怕我弄出来的东西害人。”
小月讥笑道：“她不信，我们就信吗？”
林凡呵呵一笑：“她不信是她走宝，你也想学她？”
小月撅着嘴：“我就不信！反正你这一套听起来就不靠谱，我还是帮夏总找研发专家团队，好好探讨怎么把药方做成成品。”
“至于你的凝药散，有本事你改天弄几个出来，我们再看！”
夏若汐拍了拍林凡的肩膀，语气带着安抚：“老公，别倔了，帮不上忙也没事，今天你已经帮了不少了。”
说着给小月使了个眼色，“走，咱们先找专家，把林凡的药方检测一下，看看能不能申请专利。”
两人说着，摇曳生姿地走出客厅。
林凡看着她们绝美的背影，有些不爽地嘟囔：“说了你们也不信，偏要去浪费时间花冤枉钱，随你们吧。”
次日清晨，林凡还在梦里跟周公下棋，急促的敲门声就跟拆门似的砸过来。
他揉着眼睛慢悠悠起身，刚拉开条门缝，一道身影就“咚”
地撞进来，带着股淡淡的香水味，差点把他扑得后退半步。
——
是小月，头发乱得像刚跟猫打过架，脸上没了往日的机灵劲儿，只剩慌得发红的眼圈。
小月一把攥住林凡的胳膊，指甲都快掐进他肉里，声音发颤还带着哭腔。
“林凡！你快看我脖子！我是不是要毁容了啊？”
林凡低头一瞅，得，原本白皙的脖子和胸口，密密麻麻爬满了红色小点点，跟被开水烫过的痱子似的，边缘还泛着痒红，看着就渗人。
他刚想伸手碰一下，小月“嘶”
地倒抽口凉气，猛地往回缩，跟被烫着似的。
小月瘪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都怪你那破药方！昨天跟夏总找专家检测，专家把它吹得天花乱坠，说能救急性脑梗、能缓突发心脏病，连哮喘都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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