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送到这儿吧。”
“今天辛苦了,幸村君,有需要我会联系你的。”
“好的。”
幸村正想向斋藤挥手告别,却被男人揽过了肩膀,他苦恼地摸摸后脑勺,“伤成这样,总得让我给监护人做个交代吧。”
右手手腕绑着绷带,脸上贴着创可贴,小腿处有几处明显擦伤的幸村却有些心虚。
明明前几天还教训毛利前辈不爱惜身体来着……
原本悠哉悠哉享受自然的伊斯怎么也没想到,自家乖巧精致的小徒弟从训练营出来后就成了战损版。
“你在里面跟人打架了?”他诧异地拉着徒弟上看下看,最后心疼地皱着眉,“怎么还破相了。”
这下真成美强惨了。
除了伤口外,幸村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发带不知所踪,被汗浸湿的头发也有凌乱,怎么看怎么狼狈。
“打了场很过瘾的比赛。”幸村抿起嘴一笑,企图糊弄过去。
嗯,看上去倒是蛮有精神的。
靠谱成年人斋藤开始解释,“伤口已经让医务室处理过了。擦伤不严重,都避开了要害。右手手腕用力过猛导致肌肉拉伤,需要好好修养7天。”
伊斯摸摸下巴,想了一会最后看向幸村,语气笃定,“你又逞强去接不该接的球了?”
幸村曾经因为被嘲笑力气小,就去挑战了俱乐部里一个成名已久的职业选手,硬是要接下对方的重力发球。虽然最终也成功了,但代价是肌肉受损导致半个月都拿不起球拍。
伊斯也不知道幸村这股倔劲儿是跟谁学的。
“没有逞强。”
幸村扬着头强调,“我能接到,只是一时没找好受力点。后面的球我都接到了。”
据说是对方的成名技“光击球”,但总感觉没有用尽全力。
“哦。那你怎么受伤了,这次我可不管了。”伊斯冷漠转头,决定要让徒弟知道自己错过了一个多么火热的拥抱。
斋藤见状悄悄见缝插针,“不介意的话,幸村君也可以留在训练营养伤,还有不少种子选手期待和幸村君对决呢。”
诶?幸村目露心动。
“想都别想。”顾不得什么教训了,伊斯立马把人拉到身边。本来跟徒弟相处的时间就不多了,还要被人挖墙脚。
深谙好友脾性的斋藤暗自惋惜,俯下身对着幸村告别,“那幸村君,期待下次见面。”
“我也很期待哦。”幸村弯弯眼。这里的选手都很有特色呢。
比如凶狠霸道的平等院前辈、比如在法国有过一面之缘渡边前辈、比如将他发带要过去的种岛前辈……
真想都打一场呢。
训练营的大门在两人面前缓缓合上。
伊斯也没追问结果,斋藤的态度就是最好的证明。
但是……
“阿市,运动员应该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不要轻易做尝试……等下再去医院检查一下……这几天不许拿拍子……加强卸力技巧培训……可以用精神力削弱……多多练习……下次不许再这样……”
回程路上,微凉的晚风吹起发丝,幸村闭着眼时不时应一声,耳边是伊斯教练喋喋不休的话语,从唠叨教训到技巧复盘。
伊斯教练话真的很多呢。
晚上的温度十分舒适,黄昏的余韵照在脸上也不会晃眼。
幸村靠在后座的车椅上昏昏欲睡,右手微微合拢,能感觉到手掌处仍带有一丝麻意。
他不经意间想到,明明第一颗球他也能接到的……
为什么没接到呢……
身体的疲惫达到极致,在一片风声和唠叨声中,思绪也逐渐陷入了黑暗。
……
或许是因为靠海,神奈川的气温跟东京比起来舒服多了。
伊斯教练的朋友似乎遍地都是,跟祖母打了声招呼后,他又开着车急匆匆离去。幸村只能歪着脑袋向祖母撒娇,
“我只能待在您这儿啦,不许赶我走哦。”
祖母笑得眯了眼,“祖母这儿你想待多久待多久,没人会舍得赶走我们的小阿市。”
虽然久未见面,但祖孙俩相处之间没有一丝生疏感。
但祖母哄人的功夫过于熟练,让幸村不好意思地缩回祖母准备的房间。
干净整洁的床榻,窗口处摆着一盆向日葵,桌上还摆着一套未拆封的画具。最让幸村满意的莫过于房间窗口正对着海浪,可以看到底下一望无际的蔚蓝汪洋。
为了不让祖母担心,幸村换上了长袖长裤遮住了伤口与绷带。好在神奈川气候温润,这样穿也不会过分突兀。
至于脸上的创可贴,幸村借用了伊斯安慰他时的话,
——这是男人的伤疤。
虽然会被认为是中二期没过,但祖母也只是笑呵呵地夸赞,“小阿市也长大了,是个男子汉呢。”
唉,真是甜蜜的负担。
下次还是不要受伤了。
连着几天不能打网球,也不能画画。幸村闲着没事就开始整理祖父留下的花房。小小的花房也是精心打理过的,只是近几年逐渐荒废了。
幸村也很喜欢养花,对他来说,万物皆有灵。
“小阿市是长在花里的孩子呢。”祖母满眼慈爱地拿起了相机。
照片里,蓝紫发色的少年半蹲在花丛中,手上拿着铲子,正专心致志地给鸢尾花盆栽换土,白皙的脸上沾了些许泥土,眉眼间带着温和的笑意,整个人似乎要与背后的花卉融为一体,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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