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礼:“什么蛊,这么毒?”
江良宇被打八十大板容貌都没这么惨状。
锦绣解释:“看样子是噬蛊,顾名思义吸□□气,侵入血液,腐蚀血肉,最终被啃成只剩骨头。”
冰冷的语言如同窗外刺骨的风,敲击着屋内人的感官。
老将军闻言,素来威严的脸庞崩塌,高大的身形晃了几下,仿佛受到了惊吓。
“扑通——”
上了年纪的老将军,不顾脸面,跪在三人的面前。
他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恳求道:“阁主,求您一定要救犬子。只要能救,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周殊岁连忙上前,试图把他扶起来。当朝老将军战功显赫,是大齐朝的英雄,下跪会折煞她的。
她看不惯江良宇背信弃义,但不意味着不尊重功臣啊。
“老将军快起来,办法也不是没有,就看将军府能不能找到要用的东西。”
老将军立刻道:“请小师傅告知,我派人去找。”
周殊岁双臂一伸,扶起眼前的人,沉声道:“我看过一本古书,上面有一种“茯苓花”,红至发黑,生长在冷暖交集的地方,具体地点尚未得知。它能发出异香,其药效可以消灭蛊虫。”
她顿了顿:“但是很难找到,说实话,我长到这么大,从未见过。”
老将军原本充满希翼的眼睛霎时暗淡,看了眼床上的儿子,深深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它。”
他的眼底透露着坚定,不管多难,都得去试一试。
出将军府,坐上马车的那一刻,周殊岁仿佛干了件极累的事,喘着粗气。
锦绣侧目:“拢共不到半个时辰,你就累成这样?”
周殊岁无力的摆手,眼神充满哀怨,“我驾驭不了走两步就咳血的身体,你派人打听一下和互换身体有关的消息。”
她内心接受不了自己强大的灵魂委身于弱鸡一样的身体。
当然,最后一句话她没讲出口,不然温祈礼听到了又要罗里吧嗦。
这时,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温祈礼突然开口:“我好像看见一团乌漆嘛黑的东西,不知是不是眼花。”
话音未落,周殊岁迅速睁开双眼,定睛一看,离他们几米远处,一团黑气在空中飘荡,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上蹿下跳,却始终不离开身下的府邸。
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放下窗帘,仅留一条小缝隙,方便看车外的视线。
借着缝隙,视线扫视一圈,转头低声道:“是陈将军府邸。”
陈将军乃陈玥瑶的父亲,北疆之战的副将。
温祈礼蹙眉,细长的柳眉拧成川,“那是什么东西?我为何会看见它?”
在他的印象里,从未有此物的影像。
周殊岁懒得给他解释,转头对锦绣说道:“锦绣,你留下,监视它的动静,我去会会陈雄。”
说完,卸了脸上的乔装,下了马车,佯装闲逛至那座宅子。
这座宅子位于京城郊区边缘,老百姓稀稀落落,不似城中心那么热闹。
她敲了敲朱红色的府门,等待片刻,门被打开。
“谁?”
一道粗犷的声音响起。
周殊岁:“本世子找陈将军有要事商议,速速去禀报。”
她目光沉甸甸地盯着眼前身材魁梧的男人,以为他会识趣点屁颠屁颠的去通报。
谁料……
他傲慢的斜视她一眼,语气冒犯:“陈将军今日有事,不见客!”
“砰”声后,毫不客气的把门关上。
掀起的灰尘扑面而来,周殊岁迅速闭上双眼,嘴唇勾起,笑的渗人。
好一个狗仗人势的奴才!
一息后,门重新被打开,竟然是“有事”的陈将军。
陈雄笑着赔礼道歉:“世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给世子赔礼道歉。”
他正忙要紧事呢,属下忽然来报,有个自称是世子的人上门拜访,怕真是大人物。
当下他庆幸自己来了,眼前这位在朝堂上的风评可不好,天潢贵胄,像一个珍贵的陶瓷,易碎,得捧在手里。
京城里,恐怕除了国师府那位谁惹?
周殊岁眸光清冷,笑容不达眼底,“无碍,进去说?”
“是是是,请世子随我来。”
而马车里的温祈礼凝视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锦绣说自小学习古术,眼睛能见常人见不到的东西,例如那团黑东西。
浑身的经脉也异于常人,但周殊岁是个例外,十五岁经脉被毁,学不了高深的咒术。
既然天资受损,为何敢单独前去?
他问:“你所说的邪祟危不危险?”
“对我来说还好,我能对抗一般实力的。怨念很深的邪祟对付不了,非要对抗的话,应该只有国师大人了吧。”
“那她一个人够吗?”温祈礼紧绷着脸。
他不是担心周殊岁,而是他的身体。
锦绣语气笃定:“够。只要邪祟不是针对她,她能应付。”
这边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始终没让温祈礼提起的心下去。
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周殊岁一路跟着进了书房,越靠近,身体那股躁动越强烈,让她心里不安。
所有不适感在经过花园时,一目了然。
一块满,一块空,和将军府互补的布局。
显然是子母阵法!以阵起阵,杀人于无形。
刹那间,一切事情缘由在脑海中理清楚,原来陈雄府上的母阵控制着将军府的子阵。
她压下震惊,神态自如道:“陈将军府邸装修别致精美,花了不少精力吧。”
陈雄笑回:“我是粗人,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这还是那次立功,太子带人把这宅子翻新一番,赐给我的。”
书房内烧着浓重的炭火,足足让内里的温度比外面高了十几度。
周殊岁在他的招待下坐在主位,小口抿着手中的热茶,不动声色的打探情况,“玥瑶小姐可安好?”
“多谢世子关心,小女还在休养。”
“我府上有许多珍贵的药材,如有需要可以让她上门取。”
陈雄作揖,“多谢世子好意!不知,世子找我所谓何事?”
女儿抢了他妻子的未婚夫是事实,肃王府和国师府再关系不好,也成了亲家,他可不指望能巴结上皇亲国戚。
“听闻北疆有许多蛊虫,本世子颇感兴趣。将军说你收集了许多藏书,可否借来一阅?”周殊岁不动声色的扯了个谎。
陈雄眸光一闪,偷偷松了口气,“小事,到时我派人送到王府。”
周殊岁似笑非笑道:“贵府最近可有奇怪的人前来?我方才在门口,看见一位道士鬼鬼祟祟的躲在角落里。”
“没有……”
半个时辰后,周殊岁出了府邸,回到马车。
同时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里,温祈礼始终挑起的眉眼终于放平缓。
“陈雄府内设有母阵,连接着将军府里的子阵。但……似乎是太子摆的。”
她将情况简单的叙述了一下,后面语气变得有些迟疑。
她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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