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则话音刚落,就低头吻住。他像是有意折磨她一样,隔着层真丝布料,细细地吮咬。
蒋琦鸢只觉得心中刚刚落下的潮水又再次被男人勾了起来,翻涌着。
暂且不论他们之间有没有爱情这个问题,毕竟一开始她不情愿嫁给他,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这么多年,就像是避开封印已久的禁忌一般,谁也不提“我爱你”这三个字。
但生活了这么多年,他们在床上确实很合拍,只需要通过对方的一个眼神、一声轻嘤,就能察觉出情绪。
楚易则通过蒋琦鸢呼吸的频率就能笃定,她又想要了。
“小乖。”男人扣住她的下巴,“我的东西还留在你这儿,你就荚着出来见别的男人,你说我该不该生气?”
蒋琦鸢耳根瞬间就熟透了,这个狗男人,满嘴都是骚话,越老嘴巴越没有把门的。
她羞愤地推开他的手,双手捧住他的脸,跨坐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反客为主:“我说过,你不许找导演和剧组的麻烦。我好不容易找到点儿有意思的事,你要是把我搞得臭名昭著,弄得以后没有导演和我合作,老娘非得弄死你。”
她故意骄纵地说,双手捏住他精致的皮肉,“听没听懂?”
楚易则看着她这个跋扈劲儿,抬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我的阿鸢真是翅膀硬了,还来威胁我了是不是?”
蒋琦鸢故意挑了挑眉,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中映衬出男人的身影。
她微微眯眼,脸上媚态连连,“威胁的就是你。怎么?楚总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楚易则勾了勾唇角,双手托住她饱满丰盈的臀,一个用力,直接把她的身体抬了起来,像是抱小孩儿一般将她抱了起来,女人脚上的两只拖鞋也先后落在了地上。
蒋琦鸢哪里料到他会使阴招,她一个失重,整个人都栽在了他身上,温热的唇畔擦过他的喉结。她一手勾住他的脖子,随后骂了句“混蛋”,下一秒,就探出舌尖,吻上了他的喉结。
蒋琦鸢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她和他在一起二十多年,即使再没有天赋,也能耳濡目染在他那里学到一些招式。
比如此刻,当光滑的舌尖抵在男人凸起又敏感的喉结上时,他不可思议一般地发出一声闷哼,磁性,低沉,悦耳,像是古老的留声机。
蒋琦鸢很满意他的反应,两条小腿兴奋地左右晃动,却又被他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他声音沙哑地说:“继续。”
蒋琦鸢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想要她继续,她偏偏不继续,就是要吊着他,惩罚他,勾引他。
反正是自己的便宜老公,怎么折腾都无所谓。
楚易则只见刚刚还在跋扈叫嚣的女人,此刻又伪装成一副极其乖巧的模样。她把头埋在他的肩窝,指尖不老实地在他的脖颈上画圈,“老公,越霖还有多久要回国着?他十八岁生日没在家里过,我都觉得遗憾,要不然等他回来,咱们再给他补办一个。还有澜儿,一天天神神秘秘的,和谁出去玩儿也不告诉咱们,你说她是不是早恋了?”
瞧瞧她,明明平时对儿女都是放养状态,结果现在为了逃避他的惩罚,又佯装成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通俗意义上讲,蒋琦鸢确实不算是一个负责任的好母亲。她玩儿心重,喜欢不断尝试新事物,大多数时间都花在取悦自己上。而一回到家,楚易则则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占有她,这样一来,哪还有什么精力分给儿子和女儿。
“早恋这个事可得重视,不行,我得给澜儿打个电话,好好开导开导她,告诉她现在的重中之重是要学习。”说着,蒋琦鸢就要从他身上下来。
楚易则喉结大幅度滚动,把她扔在床上,捏了捏她的小脸,“早恋这事可得重视?”他重复着她的话,“不是你教育澜儿青春期这段恋爱最美好、最单纯了,要她好好把握住,还说只要不逾矩,早恋也没关系。”
蒋琦鸢眉头蹙了起来,这个老东西,今天是铁了心思要让她气不顺,不仅找茬儿,还故意揭她的短。
“是我说的又怎么了?青春期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单纯又美好的,不掺杂任何利益,也不夹杂任何杂质。”她抬腿踹了两下凌乱的被子。
楚易则脸色却忽然沉了下来,他慢条斯理地去解衬衣的纽扣,偶尔抬眸看她一眼,“是吗?也对,毕竟楚太太是有过亲身经历的,在这个问题上比我更有话语权。”
蒋琦鸢的火气也升了起来,她跪坐在床上,挺直腰板说他:“你个王八蛋,你在阴阳怪气什么!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说完,顺手拿起一个抱枕就砸在了他脸上,男人的银丝框眼镜被砸歪了,堪堪卡在高挺的鼻梁上。
楚易则没躲开,他摘掉眼镜,将其端端正正放在床头柜上。随后低眸看了眼落在地毯上的灰色抱枕,不怒自威地抬脚将他踢到了一旁。
蒋琦鸢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肩膀耷拉下来,偏过头一言不发,试图掩饰掉那段腐朽的往事。
这是他们之间的禁忌,也是横亘在他们婚姻中的一道横梁。
平时,他不喜欢提及那些让他觉得屈辱的过去,她自然也不会放着好日子不过,在老虎头上拔毛。
可今天,他话里藏针,明摆着是在讽刺她。
她也是个倔脾气,没过脑子,就随口骂了出来。
其实蒋琦鸢不懂,她都和他在一起二十一年了。无论一开始她是情愿也好,不情愿也罢,她确确实实是做了他十九年的妻子,和他孕育了两个子女。
抛去爱与不爱的问题,他们之间连点儿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
是不是在他心中,她永远都是那个满嘴跑火车的小骗子?
卧室内一片寂静,隐约还能嗅到淡淡的石楠花味。即使窗户一直在开着,可他们刚刚做的那么狠,味道自然也更浓郁,挥散起来也更慢一些。
楚易则盯着她那张倔强的小脸,眼前的女人真是让他又爱又恨啊。
衬衣的最后一枚纽扣也被解开,他随手将衬衣放在床边,露出偾张的胸肌。男人没关注她的表情,对她说:“足危过去。”
蒋琦鸢被他轻飘飘的话气得不行,这个狗男人,她不就是骂了他两句,他吵不过她,就想通过那种方式解决。
“小乖,你要我重复吗?我重复的话,就不是五十下了。”
蒋琦鸢瞪了他一眼,默默地转身,抬手拿到一个抱枕垫在身下做支撑。
虽然她不想承认,还一口一句骂他变态,骂他控制欲强,可确实,她也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背对着他时,这种未知带来的不安全感和期待感,让她的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在沸腾。
她知道,她是喜欢的。
也许本质上,她和他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是一对变态。
思绪还在飘动之间,一棍子就落了下来,夹杂着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和雄性力量。
他就像是一头野兽,惩罚她,威胁她,却又吸引着她,取悦着她。
蒋琦鸢神经末梢都敏感起来,嘴上还是不愿意服软,“王八蛋,这次明明是你先提的以前那些事。”
楚易则大掌按在她的光滑的后脖颈上,像是钳制住一只小绵羊的命脉。
可他知道,她压根就不是什么软绵绵的、任人拿捏的小绵羊。
相反,她更像是只刺猬,蜷成一团露出浑身的刺,无意之中就能扎得他血肉模糊。
蒋琦鸢的头发及背,光滑,柔顺,乌黑,像是一道瀑布,顺势而下,轻轻飘逸着,披散在米黄色的真丝睡裙上。
睡裙的布料细腻,紧贴在女人曼妙的身段上,也遮挡住了一场旖旎的惩戒。
楚易则温柔地钳住她的腰,“是我先提的,所以只有五十下,仅仅罚你瞒着我来拍苏珏的戏。”
蒋琦鸢轻咬住红润的唇,耳根一片酡红,她扭过头来看他,满脸不可思议。
一向睚眦必报的男人,刚刚都已经气到了极点,现在居然选择默默隐忍,既往不咎了。
这不是他的处事风格。
蒋琦鸢睁着眼看向他,在想他是不是要背着她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可她又不敢多提一嘴,她怕她再多说一个字,又要连累一个无辜的人。
楚易则似乎看透她的心思,解释说:“放心,宝贝,人毕竟是我的亲弟弟,血浓于水,我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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