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低着头磨磨蹭蹭走过去。
“知乐——”叶修一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师尊——我错了”阿乐不敢抬头,心道“不会也要罚我禁足吧?那还不如也罚我十鞭呢”。
“打扫清灵山茅厕。”
“茅?茅厕?”阿乐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师尊说出来的话,睁大眼睛看着他。
“全部。”
叶修一说罢便拂手而去。
叶敬亭还是一脸平静,似乎一会要去领罚的并不是他。
叶子清投去同情的目光,却也无能为力。
只剩下阿乐一人愣在原地,她此刻脑子里正在计算这个清灵山到底有多少座茅厕。
脑子里收到叶鹤密信:“阿乐,没事,用灵力很快的!”
空中传来叶修一声音:“不许用灵力,也不许任何人帮忙。”
“——”
阿乐望着铺满早霞的天空,两行泪水从眼角顺着脸颊默默滑落,不忘发出密信:“鹤师兄,清灵山有多少座茅厕啊?”
“二百五十六座。”
“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不要担心,阿乐,我会来悄悄帮你的。”叶之远回道。
“师尊说不许任何人帮忙。”阿乐擦了擦眼泪,叹了口气。
“所以才说——是悄悄的啊!”
“要是让师尊发现,估计连你一起罚。哎——”
“那我给你去买好吃的给你加油。”
“——先谢谢你。”
阿乐知道叶之远对自己是有些“过于”好了,她权当是因为那一次比赛,他差点让自己从空中坠下,一直有一些愧疚之心,所以才会多一些“关心”。
短短一日感觉发生了很多事,可发生再多事,也要去学堂上课。
此时此刻的阿乐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学这些东西了,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有什么方法可以快速“清理污秽”。
当然,师尊虽说是不能用灵力,让子清师兄来监督,实际她用灵力,叶子清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几日忙着打扫茅厕,甚至没有发现叶敬亭没有来学堂。
阿乐知道,他是去领罚了嘛,毕竟要被打“十鞭”,只是这已过去三日了,至于还不能出门吗?
叶鹤、叶展云平日总会见到的人,这几日也是匆忙打过照面就不知跑去哪儿了。
密信只有叶之远会回复,越想越觉得奇怪,莫不会背着自己密谋什么好玩的事情吧?
可是他寝室在哪儿呢?上次有听鹤师兄说过,敬亭师兄喜静,没有和他们住在一起。
要找个人问一问才行。
怎么着,他们也要吃饭的吧!这个时间点去饭堂刚刚好。
到了饭堂,巡视一圈,全都是一张张陌生面孔,没看到一个熟人。
“他们不可能饭都不吃了吧!那肯定是背着我出去玩了。”阿乐一个人站在门口小声嘀咕。
“阿乐!”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寻声望去,原来是叶丽、叶茜两人,阿乐看到她们端着食盒正准备出去。
“你们要去哪里啊?”阿乐指指叶丽手上的食盒。
两人心虚的互相看了一眼,叶丽道:“晚上怕肚子饿,带些回去做宵夜,都是些糕点什么的。”
“那个,阿乐,你快去吃饭,今天大厨做了红烧肉,你快去,我们就先走了哈。”叶茜说罢便被叶丽拉着走了。
不对劲,两人平时可没那么贪嘴,何况这鬼鬼祟祟的样子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阿乐决定跟去看看。
沿着一条小路七拐八弯,两人终于到了一处古朴的房屋前停下了。
这屋子怎么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时,叶丽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才抬手敲门。
“叩叩叩”
门开了,看不清门后的是谁,只见叶丽把食盒递进去又被里面的人推出来,几番轮说,里面的人才勉强接过食盒。
叶丽大声往里喊了几句,依稀分辨大概意思是:“好些了吗?”、“需不需要灵药”什么的。
再寒暄了一会门关上了,叶丽垂着头站了一会,两人才依依不舍离开。
阿乐越看越迷糊,那屋子里到底是谁呀?看着叶丽这样子,倒更像是她的心上人。
站在门前,脑子里编好了理由,就说自己走迷路了来问路好了。
“叩叩叩”
“叩叩叩”
过了一会才有声音从屋子里传来:“现在不方便,把东西放门口就好了。”
听到声音,阿乐愣住,这——这不是叶鹤的声音吗?
原来他们在这里!阿乐有些生气,为何连叶丽都知道他们在这,唯独自己不知道?所以是把自己当外人咯?
一掌推开大门,带着一身怒气闯进屋里。
“哎——竟敢私自闯——”叶鹤话还没说完,便看到一张怒气冲冲的脸闯进来。
“阿乐?”
踏进屋里,只见床上躺着一人赤裸着上身,床边站着两人衣冠不整,只穿着薄薄的一件内衣。
“啊啊——”这是什么样的画面,立马捂脸转过身。
“你们——你们在干嘛?”阿乐满脸通红,说话语无伦次,这种场面还是第一次见。
说话间三人已整理好衣服。
“好了,你转过来吧”
再三确认过,阿乐才转过身。
红晕还未褪去,阿乐叉着腰正准备一顿输出,一眼看到坐在床榻上的叶敬亭。方才躺在床上的那人是他吧,身上似乎还打着绷带,现在看去又看不出什么。
“你们三个,出去玩也不带我!”阿乐横眉竖眼,气鼓鼓道。
“谁说我们出去玩了?”叶鹤回道。
“那为何不回密信,又要躲在这个地方,要不是今天遇到叶丽叶茜,我都不知道你们在这!”
“她们都知道你们在这,就我不知道!”
“我去打扫茅厕,也没人问下我打扫多少了。”
这几天本来就天天去打扫茅厕,也没有人关心下自己,三个人还整天神神秘秘,面都见不到几次,想到这些就生气。
“啊哟,师妹,这你可误会我们了。这几天在照顾敬亭呀!”叶展云说罢,便听到叶敬亭清了下嗓子。
“我已无碍。”阿乐上下打量着端坐在床榻上的叶敬亭,面无血色,嘴唇发白,难道那“十鞭”真有那么厉害?
大步上前,一记拳头扎扎实实打在叶敬亭胸口,“阿乐——不要——”叶鹤还是慢了一步。
一声闷哼,丝丝血气已从叶敬亭嘴边流了下来。
一阵剧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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