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灵山。
戌时刚过,叶敬亭、叶鹤、叶展云三人才从化神池里走出来。
“三天了,我现在在泡澡盆里看到有水泡冒出都想念口诀。”叶鹤转了圈脖子,捶了下肩膀。
“看他们在化神池里的样子,洗脉真是不容易!”叶展云附和道。
“那可是洗去血脉,能那么容易吗!”叶鹤道。
叶敬亭走在一旁,还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忽然,脑海里一条密信传来:“师兄—对不起”
叶敬亭猛然抬眼,怔在原地。
“师兄—对不起”阿乐的密信又传来一遍。
“对不起?”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要说对不起?叶敬亭回应了几句,却没了回音。
叶鹤看着叶敬亭眉间微蹙,一脸疑惑的表情,拍拍他道:“敬亭,怎么了?”
叶敬亭手在袖子里慢慢攥紧,“阿乐—”
“阿乐不是去找灵隐谷了!叶平安也一起去了。”叶鹤道,他记得阿乐还问过他灵隐谷在哪。
这两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叶敬亭延展了“对不起”这三个字后面会接的话,比如“师兄对不起,这里很好玩,我以后不回来了”,又比如“师兄对不起,我喜欢上别人了”,不管哪一种似乎都不是好事,她到底有什么可对不起自己的?
见叶敬亭还是愁眉不展,叶鹤猜到恐怕是阿乐有变,追问道:“阿乐怎么了?”
叶敬亭思忖片刻,对叶鹤道:“走。”说罢已飞身而去。
叶鹤道:“去哪儿?”还是跟着叶敬亭飞去。
叶展云站在原地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去哪儿啊!”
须臾间,两人已飞身至清灵山脚。
两道白影划过夜空。
“你最后在哪儿见过她?”叶敬亭问道。
“一个山洞,阿乐把混血者藏在那里。”叶鹤回忆着,还在那儿见到徐娘、阿珍。
“就在那边”叶鹤指了下前方一片树林,一阵风吹过,叶敬亭已飞远。
叶鹤催动灵力急速追去。
两人在结界前落下。
“就是这。”叶鹤抬起手灵力一点,眼前看似无差别的风景出现一张网,随着灵力的消散转眼又不见了。
叶敬亭抬手试探了一下,手指捏诀,灵力冲入其中,对着结界处:“破。”
结界消失,露出里面的山洞。
“谁?谁在外面?”洞内跑出来几名壮年男子,手中提着剑,看来也是有修为之人。
随后徐娘提着一盏夜灯也款款而来,“阿宝,出什么事了?”
“徐娘,你看!结界被他们破了。”为首的男子应道。
叶鹤看到徐娘,大声道:“徐娘,又见面啦!”
待徐娘提起夜灯往前看真切了,回首道:“是阿乐的朋友,无妨,大家先散了吧!”
“是阿乐的朋友啊,那散了吧——大伙散了吧!”
只剩下三人站在洞口。
“是阿乐让你们来的吗?”徐娘道。阿乐说去找隐灵谷便三天没回来了,难道是找到了?
叶鹤摇摇头,问道:“阿乐去找灵隐谷了?”
徐娘点点头,疑惑道:“不是阿乐让你们来的啊,她三天前走的,我还以为是不是找到了。”
“那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叶鹤道。
“无间地界啊。”徐娘道。
“妖魔族的无间地界?”叶敬亭再确认了一遍。
徐娘点点头,笃定道:“阿乐还说妖魔族有她认识的人——”
一阵风吹过,叶敬亭转身飞身而去。
“徐娘,谢谢啊,一会你结下结界。”说罢追着叶敬亭而去。
徐娘看着冲冲而来又冲冲而去的两人,心中踹踹不安,心中默念:“可千万不要出事。”
叶敬亭御剑在前,叶鹤追赶上。
叶鹤看着小师弟眉间紧拧,想要宽慰几句,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能让小师弟那么着急,必定是事情比想象的要严重许多。
忽然,眼前炸开一朵红色烟花,紧接着两朵三朵四朵。
叶敬亭往旁边绕开,红色烟花紧随其后,好似是有人故意的。
“敬亭,你看!”叶鹤拉住叶敬亭,指着地下。
两人路过夜空下方灯火通明,是一座城池,可又不是城池的形状。蜿蜿蜒蜒更像是个夜市。
“妖市。”叶敬亭道。
他记得妖市里有什么人,大概对方也记得他,所以才会那么远都要“打招呼”。
“我们要去看看吗?好像有人想跟你说话。”叶鹤猜测道,
“不去。”叶敬亭淡然道,说罢又往前御剑飞去。
“轰隆”一声巨响,须臾间,一个形似老者的人挡住二人去路。
“好久不见,叶公子,我家主人请你去喝杯茶。”叶敬亭记得这名老者是夜郎跟前的人,是那四鬼之首。
叶敬亭淡漠的看了他一眼道:“让开。”
大鬼见识过叶敬亭的厉害,身子往旁挪了挪,却还是没有完全让开,又毕恭毕敬道:“阿乐姑娘来过这。”
叶敬亭抬起眼盯着大鬼,仿佛要把他看穿:“你可知骗我的后果。”
大鬼颔首垂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待叶敬亭与叶鹤落下,便看到四个冒着幽幽鬼火的骷髅头抬着轿子前来。
轿子在叶敬亭前停下。骷髅头矮了几分,夜郎从轿子上下来。
只见他一袭红衣,嘴角轻扬露出尖牙,血色眸子在叶敬亭身上不怀好意的来回扫了几遍。
“再怎么看也还是觉得一般,阿乐怎么就看上你了?”夜郎一副很惋惜的模样。
叶鹤这是第一次见到夜郎,虽然面上毫无波澜,心里还是默默赞叹了一句:“世间怎会有如此好看的皮囊。”
叶敬亭抬眸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理会他说的这些乱七八糟,淡淡道:“阿乐来过?”
夜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果然只有说阿乐,你才愿意下来。”
叶敬亭面无表情,转身便走。
“要不是阿乐心心念念都是你,我早自己去救她了!”夜郎道。
闻言,叶敬亭回过头,眉间轻蹙道:“你知道她在哪?”
夜郎抱着手,仰起头,不置可否。
叶敬亭回过身向前走了几步:“她在哪?”
“你不是要走吗?你走啊,我自己去救她。”夜郎道。
叶敬亭拔出“寒冰”握在手中,他没有那么多耐心,特别是眼前这位曾经要抢走阿乐做新娘的人。虽然知道夜郎的心上人不是阿乐,就凭竹映与阿乐这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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