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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暂时相赏莫相违(三)

小说:

恋爱脑会传染吗

作者:

通白

分类:

现代言情

于是只好也不再提此事,他便牵起我去了书斋,说让我帮他写几封信。都是些平日里常见的事,仿佛与往日无异,但却让我心里很是没底。

不是我的错觉,他神色较平时更清冷,和我说话时的回应也很平淡,仿佛没什么心力再同我玩笑。

可差点被用强的是我才对,为何赵祾会变成这样?我尽力想让氛围轻松一点的努力就像使在了棉花上,什么变化都没有,我不免也安静下来。

“怀柔,如果累了,就回去休息吧。”他察觉到我的恹恹,边看手头的信,边这样说道。

我正想得出神,听他突然说话,便撇撇嘴:“那你呢?”

“我有事出门一趟。”

我一时有些紧张,不由盯着他看,赵祾见状摸了摸我的头:“你不必忧心,只是一些前日里积攒下来的琐事,不得不去处理,晚上等我回来用膳。”他的笑很淡,不在眼睛里,看起来只是一种哄骗我别太过担心的手段。

既然如此……我只能尽力扬起一个明媚的笑来,好叫他也不要忧心:“那今日我去找些书来看看。”

他好像有些惊讶,这才有一分真正的笑意进了他的眼睛。然后他掀起我的面纱来,轻轻地吻了吻我的唇,道:“好,但大病初愈,别累着自己。”

他走后,我在书斋内走了几圈,才挑中一本医书。说是看书,但心却总静不下来,又一直记挂着赵祾,一本书只翻了两页,就开始发呆。后来索性让平月另找了纸笔来,不再强迫自己读书,近日发觉画画同练字类似,可以让人静心,庭外芙蓉开得正好,不如画点花鸟。

说晚间回来用饭,赵祾便真的依约回了府里,甚至还更早,看上去真的只是去处理一些不怎么费时的小事,我的心这才放下些许。

餐桌上一水儿的大菜,全是大补的食材,平月说这是赵祾要求的,看样子是已经决定之后不短的时间内都这样了。

待用完晚膳,撂了筷子之后,赵祾告诉了我一个惊得我差点摔了碗的消息,他非常淡然地道:“怀柔,再过七八日,至多不过十日,我们就回荆台。”

我巴巴地问:“可不是说最少下月才能……”我从没有想过,原来他那天随口说“回家”竟是真的。

“醴京的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只待收尾便好。你不想回家吗?”

想是想,但若因此耽搁了要事,我却不愿,于是只能道:“不必太匆忙,我……”

“怀柔,我很想回去。”他的声音仅是平铺直叙,不带什么情绪,但就莫名让我心里一酸。赵祾一定很明白怎么让我同意他的决定,若他说很想,不论是什么,我都很难拒绝,所以我只是点头道:“好。”

好像是为了尽快达成目的一般,接下来几天赵祾都早出晚归,要将原定一月的事情都赶在几日之内安排周详,所以我只有在每日很早或很晚的时候,才能见到他。

他不在,因为身上还绵软无力,我便只能看看医书打发时间,还找了一具假人来练手,除此之外,便是继续画那日的芙蓉花。

登山至半山腰差点跌下去的事,一时半会是想不明白的,我决定先放在一旁,待日后再看,如今我决定先好生钻研医术。

原本还没觉得有什么,但当我在屋中待了三日,终于发觉有些闷得慌,方起身想去外面走走,赵宣就跟了上来:“少夫人大病初愈,不宜劳累,有什么都跟我说就好。”

“没什么事,就想出去转转,你去歇着吧。”

他听完,非但没去歇息,反而又道:“我近日在看,在看那本《针灸甲乙经》,有些问题想请教少夫人。”

“你开始看医书了?”这事倒叫我有些意外,但一想平月最近确实在读这个,他又与平月走得近,也可以理解,于是我道:“好呀,那去书斋吧。”

虽说是请教,但赵宣没什么经验,问了好些呆傻的问题,我怀疑他原本就不是想找我请教什么,但他必然不会平白无故地编出这么个理由来绊住我,那么,究竟是为何呢?

我试了几次,直到他满头大汗,我才道:“你压根就没看过这本书,对吗?是有什么事不方便和我说吗?”

见被我戳破,赵宣面露尴尬,但仍嘴硬着不肯说实话,我摇摇头,也不多劝:“不着急,你想好了再说也不迟。”

我到府门前时,赵宣追了上来,我等着他说话,他却还是嗫嚅着,找了更多拙劣的借口,我只能问:“是不是赵祾说了什么,或是吩咐了什么?”

他低下头不言语,我便知道了答案。往外走了刚没几步,就又被他拦了下来。

我叹口气:“到底是要做什么?”我从未遇见过这样的事情,但毕竟又不是赵宣的问题,我实在是有些没脾气了。

约莫是看瞒不住了,赵宣便咬咬牙,当先朝我行了个礼:“少夫人恕罪。主子有吩咐,他不在的话,您最好还是……若您想去哪里转转,可以等主子回来,他会陪着您去。”

搞了半天,绕了好大的弯子,最后却听到这样一句话。

“他这是要做什么?”

赵宣头埋得更低:“主子没告诉我们,我也不大清楚。”

“若我偏要出去呢?”

赵宣又朝我行了个礼,语气却毫不动摇:“虽然少夫人平日里待大家都很好,但主子有令,不可让您踏出一步,亦不可让外人踏入一步,否则便要问罪,宣也只好得罪了。”

话听到这里,我总算明白了,虽然他此举乍看也算合情合理,但其中暗含之意我再清楚不过,为了不再出那样的事情,他便直接选了最极端的方式。

外面的人若要做什么,也同样只有强闯一个选择,而只要他们还在意名声,就必不可能明目张胆做这等会落人口实之事。

我一直觉得自那夜之后他变得有些反常,但直到此时,我才发现他竟是这样想的。

从前听伍爷爷说荆台这一支赵氏的故事,曾听他讲过一桩奇案。闻说赵氏某任家主与夫人婚后两人伉俪情深、如胶似漆,那位家主深爱他的夫人,给了她自己能给的一切,到此处本该是一段佳话,伍爷爷讲了大半,我都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只当个圆满故事听听,但他既然说是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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