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世界上还有人不断的失去在曜日下的生活和未来。”
“我们恳求您和您身上那上天赐予的天赋。”
时透有一郎看着面前郑重弯腰的女人感觉喉咙发紧。
他想嗤笑出声,想像之前那样不留情面的用恶劣把她赶走,想大声的反驳‘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说出口,或许是她身上那仿佛从遥远历史而来的悲呛太过浓烈堵住了他的喉咙。
产屋敷天音鞠躬的这几秒,仿佛世界都为之放慢了脚步。
她缓缓直起身子,动作依旧和之前一样不慌不忙平稳优雅透露出良好的教养。
仿佛刚刚压弯她脊背的力量不曾存在。
安静的站在原地等待着时透有一郎的答复。
时透无一郎明显是被说动了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时透有一郎。
时透有一郎别开脸,忽视弟弟期待的目光和产屋敷天音那仿佛如水一般透亮的眼神,硬邦邦的吐出拒绝的话。
产屋敷天音脸上并没有失望,她看着时透有一郎年幼的脸庞,目光似乎直直的看见这个少年藏在心底对失去至亲的恐惧。
她的动作依旧优雅,礼貌的告别后,身影逐渐被绿色的山野吞噬。
时透无一郎下意识往前两步然后北哥哥拉住了手。
两张一样的脸面对面,同样颜色的瞳孔中掺杂着不同但又相似的情绪。
……
在产屋敷天音走后,家里又恢复了平常的日子。
只是有时候时透无一郎会偷偷和时透宇智波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时透宇智波没听太懂,但她不会泼哥哥冷水每次都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
时透无一郎更喜欢和她说这些了。
偶尔被时透有一郎听见,他们两个就倒霉了,大哥会很生气的把他们俩骂一顿,然后中午两人只能可怜的吃着碗里自己捏的饭团,然后用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时透有一郎。
偶尔他们碗里会出现乌云投喂的猫饭,虽然也不好吃但比起他们捏的饭团来说也算是增添风味了。
夏天的太阳很舒服,时透宇智波会被哥哥带着躺在离家不远的林子里的大石头上晒太阳。
“多晒晒太阳不仅身体会变好,心情也会很不错。”
时透无一郎认真的对她说。
“妈妈之前就很喜欢晒太阳。”
偶尔他也会和她聊起爸爸妈妈,时透宇智波会很认真的听他讲。
病弱温柔的妈妈,喜欢把黑色的头发扎在侧边。
开朗爱笑又努力的爸爸,和哥哥们不一样有着一双红色的眼睛。
时透宇智波看着哥哥的眼睛在脑海里描摹着妈妈的脸,对于爸爸则是完全详细不出来。
“我的发色是遗传爸爸妈妈的吗?”
时透宇智波问到。
时透无一郎沉默了一下。
自从那次时透有一郎带着她下山回来后,虽然人看起来开朗了不少,但是不仅没有回想起来自己的来历,反而对她是他们亲妹妹这个身世深信不疑。
“因为我太没用了,大哥才把我送下山去的。”
所以在学习各种生活技能的时候时透宇智波格外的认真,生怕又被哥哥们送走。
“……对!妹妹的头发颜色是遗传自爸爸妈妈。”
“眼睛的颜色就像我和哥哥的发色一样发生了一点改变,但也是正常的。”
时透无一郎越说到最后声音越大掩盖他心里的心虚,但看着时透宇智波越来越亮的眼睛,他眼一横就开始讨妹妹开心。
得到确切回答的时透宇智波心情很好。
“我就知道大哥说的是气话。”
“我才不是哥哥们捡回来的呢。”
时透无一郎转移了视线。
这石头可真石头啊。
在他们不远处的时透有一郎安静的听着他们异想天开的各种对话,手里的小碎石叮咚的落在河里。
……
天气很热,离家不远的小河也解冻了。
时透有一郎拿着卖草药的钱带着弟弟妹妹下山。
时透宇智波最开始还有点害怕,再三和哥哥们强调自己很有用的,不要丢下她。
“你每天都在想什么啊。”
时透有一郎拍了拍时透宇智波的脑门。
“不会丢掉你的。”
“你是妹妹。”
就这样一句话,就够她开开心心的期待山下是什么样子的了。
因为时透有一郎警惕的性子,下山路上并没有什么人和他们打招呼。
就算是这样他们一路下山也很谨慎,离山越远时透有一郎的警惕性就越大。
“都握好,不准放开手。”
他们下山的时间正巧碰上山下开集会,到处都是人来人往。
时透宇智波虽然有一点点的好奇,但更多的注意力还是在哥哥们身上,很害怕一个转眼哥哥们就不见了。
时透有一郎和时透无一郎看她虽然表情变化不大,但相处久了她的那些小表情在他们眼里越发清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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