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十四阿哥不见人影,宴宁宁心中暗恨。果然,这些皇子们终究是靠不住的。
"福晋,庄子上又接来了十二个人,都是些妇孺。"青竹轻手轻脚地走进内室,低声禀报。
宴宁宁放下手中的账册,揉了揉发酸的眉心。这几日她也没闲着,派人收拾了自己的两个陪嫁庄子,又传信给娘家,从九阿哥的慈济院直接接走了几批人。奇怪的是,九阿哥那边竟毫无反应,仿佛巴不得减轻负担似的。
"可有发现什么异常?"宴宁宁问道。
青竹摇头:"都是些可怜人,有几个姑娘身上带伤,但问起来都支支吾吾不敢说。"
宴宁宁心头一紧。那日在小桃身上看到的淤青又浮现在眼前。她几次想直接找九阿哥问个明白,却又硬生生忍住。九阿哥胤禟虽名声不好,但真会做出拐卖少女这等丧心病狂之事吗?
"继续让我兄长多留意那庄子上的人口出入,"宴宁宁吩咐道,"特别是那些年轻女子,若有异常,立刻来报。"
青竹刚要领命退下,忽听外面一阵骚动。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砰"的一声,房门被猛地推开。十四阿哥大步走入,身后还跟着一个令宴宁宁意想不到的人——九阿哥胤禟。
"十四爷,你——"宴宁宁话未说完,就被十四阿哥打断。
"福晋,九哥有话要说。"十四阿哥脸色凝重,侧身让九阿哥上前。
九阿哥今日未着华服,只穿了一身靛蓝色常服,却掩不住通身的贵气。他面色阴沉,眼中似有风暴酝酿,进门后便死死盯着宴宁宁。
宴宁宁神情自若的起身行礼:"见过九哥。"
"免了。"九阿哥一摆手,声音冷硬,"老十四啊老十四,爷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宴宁宁心头一跳,看向十四阿哥。后者苦笑一声:"九哥听说我们怀疑他guai卖人口,直接找上门来了。"
九阿哥冷哼一声,在厅中来回踱步,靴子踩在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爷只是让人在慈济院里挑些姿色好的好好调教调教,具体做什么你懂得,到时候若是愿意,对她们来说也是一条出路不是吗!"他突然停下,右手重重拍在桌上,"皇阿玛在上,爷可并未做那些丧心病狂的拐卖人口之事!"
宴宁宁被他突如其来的爆发震得后退半步,却仍挺直腰背:"调教女子算什么出路?九爷所谓的'出路',莫不是让她们去做那等见不得人的勾当?"
九阿哥眼中怒火更盛,正要发作,十四阿哥急忙插话:"九哥息怒,福晋也是关心则乱。那日我们亲眼看见有少女被强行带走,说是要卖了..."
"放屁!"九阿哥怒喝一声,随即意识到失态,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爷是让李管事选些伶俐的,教她们琴棋书画,日后或送入各府为婢,或...或有其他安排,但绝无拐卖之事!"
宴宁宁敏锐地注意到他说"其他安排"时的闪烁其词,心中冷笑。所谓的"其他安排",恐怕就是送给权贵们做玩物吧?这比拐卖又好到哪去?
"那九爷可知道,"宴宁宁从袖中取出那本蓝皮账簿,轻轻放在桌上,"您的手下借您的名义,真做起了人口买卖的勾当?这上面可是清清楚楚记着,起码有一二十个少女被送往江南,十个童子送往'那个地方'。"
九阿哥脸色骤变,一把抓过账簿翻看。随着页面翻动,他的表情从愤怒变为震惊,最后竟有些苍白。
"这...这不是爷的笔迹..."他喃喃道,突然抬头,"李来!是李来那狗奴才!"
宴宁宁与十四阿哥对视一眼。九阿哥的反应不似作伪,难道他真的不知情?
"九哥,"十四阿哥试探着问,"你是说,李管事背着你..."
"不止是李来!"九阿哥咬牙切齿,"还有人打着爷的旗号,做更肮脏的买卖!"他猛地合上账簿,"那些童子...皇阿玛若知道..."
话未说完,九阿哥突然噤声,眼中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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