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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他知道只是演戏而已

小说:

雾港烟云:她的禁欲系保镖[民国]

作者:

千嶂照夜

分类:

现代言情

他话锋一转,“这次让你去岑家,可不单单是为了护着岑万山那几个崽子,咱们青云堂想做点跨海的买卖,终究绕不过岑家去。”

盛丰搓着手里的珠子,“协安堂当家的是个莽夫,只知道来硬的,岑万山这人轴得很,还抱着那套酸腐念头不放,油盐不进的主儿,和他硬碰硬,只会碰得头破血流。”

严恕默默听着,没有插话,眼神若有所思。

盛丰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笑了,调侃道,“傻小子,知道为什么这次哥哥我要把你安排去岑家吗?明明堂里大小事务都离不开你,让你去当个保镖,岂不是大材小用?”

严恕抬眼看向盛丰,摇了摇头。

他确实不明白。

自己是看到岑碧筠的照片存了私心,可盛丰呢,他的私心又是什么。

盛丰哈哈一笑,又骂了一声傻小子,身体微微前倾,“听过那个老故事没有?大风跟太阳打赌,看谁能让行人脱下厚重的大衣。大风使劲吹,行人反而把大衣裹得更紧,可太阳出来了,暖洋洋地照着,行人热了,自己就把大衣脱了。”

他指了指窗外,“现下的协安堂,就是那只会呼呼吹的蠢风,哥哥我刚才说的曲线救国,就是这个理儿。”

严恕微挑眉梢,等待下文。

盛丰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岑万山有三个水灵灵的宝贝女儿,大房那位岑三小姐,是岑万山的心头肉,她的婚事指定眼高于顶,而我们这些泥腿子,自然入不了她的法眼,但是……”

他刻意一顿,观察着严恕的反应,“大小姐和二小姐,可都是姨太太们生的,你是我盛丰的左膀右臂,要配她们,那可是绰绰有余!”

严恕依旧没什么表情。

盛丰自顾自地说下去,“要是真能和金门城这位船王攀上亲家,以后咱们青云堂的生意,岂不是——”

他做了个直上云霄的手势,“畅通无阻,如虎添翼!阿树啊,”他语重心长,“这几年你为堂里出生入死,辛苦你了,正好也趁这个机会,看看那位大小姐和二小姐,哪个更合你的眼缘?放宽了心去追,咱们青云堂的兄弟,要钱有钱,要势有势,不比她们差什么!”

盛丰仿佛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笑了笑,“不过呐,这老话说,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岑万山按理该同防着协安堂一样防着我们使横的,可我瞧着,那岑万山对你,怕也是存了那么点曲线救国的心思,不然,怎么就偏偏同意让你这个兵去贴身护着他的宝贝疙瘩?”

严恕一怔,缓缓将掌心的手帕默默收紧。

盛丰似乎也不期待他立刻表态,目光再次落在他还在流血的手上,挥了挥手,“行了,道理哥哥都跟你讲明白了,赶紧下去,把手上的伤好好清理包扎一下,别耽误了正事。”

严恕垂眼,微微颔首,转身离开书房。

……

初冬黄昏,天空是灰蓝色,海风裹着寒意,刮在人脸上有些生疼。

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叶几乎落尽,严恕将车停在离莱威尔高中不远的路边。

他透过后视镜,看着校门口三三两两走出的女学生。

很快,那抹熟悉的身影便映入眼帘。

岑碧筠裹着件羊绒大衣,步履轻盈,袅袅婷婷地穿过人群,径直走向轿车。

她拉开车门坐进来,“往前开,到前面街角停下。”

严恕依言启动车子,平稳开到指定的街角停下。

岑碧筠微微侧身,专注地透过车后窗,紧紧盯着后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终于,当那道因腿伤未愈而略显颠簸的高大身影出现在视野中时,岑碧筠立刻伸手,急切地拍了拍严恕驾驶座的椅背,“傅灿章过来了,记住我们的约定。”

严恕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闷闷地疼。

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后车门被拉开,一股冷空气涌入。

傅灿章与岑碧筠并排坐在后座,轻轻揉了揉还有些不适的膝盖。

距离他腿伤已经两个多月,虽然能行走,但长时间的站立或行走后,依旧会有酸胀感。

“都说了让你别逞强去挤电缆车,”岑碧筠看着他揉腿的动作,语气嗔怪,“你要是不来,我就一直等下去。”

傅灿章闻言一笑,儒雅笑容里带着点无奈,并没有反驳。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街道上。

岑碧筠清了清嗓子,挑起话头,“对了,过几天就是感恩节,码头那边有给工人分发食物的活动,你要不要一起去?”

“不了,”傅灿章摇摇头,目光转向车窗外萧瑟的街景,“入了冬,大流感又开始了,药堂里忙得很,我得留在家里帮我爹的忙。”

岑碧筠理解地点点头,“治病救人当然是第一紧要。”

她语气温婉,目光却飞快地瞥了眼后车镜里沉默的严恕。

眼看车子就要拐进唐人街,而她和严恕约定在傅灿章面前上演的戏码还毫无进展。

距上次约定后这一个多月来,傅灿章一直在家休养,她根本没机会实施计划,好不容易等到他返校,今天这短暂的同行眼看就要结束。

视线无意识地扫过严恕握着方向盘的左手,竟被一条有暗红洇湿的白手帕包裹着,之前她注意力都在傅灿章身上,竟一直没发现。

“严大哥,你的手怎么受伤了?流了好多血。”

她立刻半真半假地惊呼出声,身体也微微前倾,语气充满关切和担忧。

严恕被她这声突如其来的严大哥叫得下意识缩了缩手指,滚动下喉结,“不碍事,岑……碧筠小姐,一点小伤。”

“哪里是小伤?流了这么多的血。”岑碧筠的语气紧张,余光却微不可察瞟向身边的傅灿章。

傅灿章抬眼,看清开车的人。

上次在中药堂,也是他守在门外。

傅灿章从未问过岑碧筠他是谁,但这男人过于出色的外表和气场,让同为男性的他很难忽视。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心中却掠过异样。

前些日子岑伯父到访药堂时,说的那些意有所指重新考量婚约的话,又清晰地回响在耳边。

车子停在了傅氏中药堂门前。

岑碧筠立刻转向傅灿章,“灿章,正好到你家了,我们进去给他包扎一下,这伤口真的有些严重。”

严恕刚想说不必麻烦,就被岑碧筠带着强烈暗示的嗔怪眼神堵了回去。

想到之前的承诺,只能将拒绝的话咽下,沉默地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三人走进药堂,红姨正在柜台后整理药材,看到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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