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一脚踏两船
对于上头临时换人的事情大家心照不宣，继续练舞。
其他组的人已经开始练习新舞蹈。
舞团里打算从几个人选中选出一个适合的领舞。
小芳，小梦都是候选人之一。
大家又转到另一个紧张的气氛中。
很快指导老师让小芳她们练习其他的舞蹈。
她们的舞姿都太柔美，缺乏力量感。
为了这次竞争小芳下了血本，要去百货商店添置一些化妆品。
希望能从妆容上胜过其他人。
江宁宁到她家等她。
小芳拉着江宁宁到屋里小声地说着：“一会陪我去寄个信？”
“又是给你的贾宝玉吗？”
江宁宁觉得他的脸方圆与那戏剧里的人长的还是蛮像。
她点头又摇头：“嗯，还有一封举报信。”
江宁宁：“你这是要举报谁？”
小芳拉着她悄声说着上回她柜子里的蛇就是张小梦让厨房带来放到柜子里。
有人在厨房见到她给买菜的人一笔钱。
江宁宁微愕，告诉她那蛇其实在她的柜子里，她给转放了位置。
不然被咬的人可能就是她？
“那感情好啊！恶有恶报。”
小芳拍手叫道：“还有零食的事情也是她举报陷害，没想到团长后来出现。”
她辞严气正地说着：“说好的处理，团里不过就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还真的让张小梦给说中怕影响团里的名声，不能参加比赛。”
张小梦几次办的事情都让她不痛不痒地过去。
她可不想和这个害自己队友的人在同一个团队里，有时候舞者命也依赖同伴。
江宁宁想起小胖说的那些话，并没有阻止。
“其实我也写了一封。”
江宁宁的话让小芳瞪大眼睛：“真的吗？”
见她点头，两人又闹到一块去了。
“好了，快点不然天色都晚了。”
小芳眼睛扫着她带来的东西，眼睛一亮：“这是什么？”
江宁宁差点把这东西给忘了：“牛肉干，挺好吃的。就是废牙口。”
她惊呼地拿起咬一口：“味道正宗，哪里买的？”
江宁宁眸光一闪：“他寄的，分你尝尝？”
小芳揶揄着她：“哎呀，除了距离远一点，该做的事倒是一个也没落下。”
“快走吧，不然关门了啥也干不成？”
两人寄完信后就去买东西。
小芳对于竞争领舞的事有些过意不去：“宁宁，我要是成了领舞就是占了你的便宜……”
“你不用这样有负担，这个位置不是你的也会是别人的？”
江宁宁：“能跳到这个位置都是各凭本事。”
临时换人，对江宁宁来说也有些难过。
她突然有些想念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如果是他会怎么做？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她得逞。”
“我会靠实力赢得这一切。”
那阵子小芳可是起早贪黑的练习。
深夜，江宁宁情绪不高。
楼下的门咯吱地响着，她爸刚回来。
虽然两人住在同一个空间，有时她们一天都见不上一面。
她能听到他叹气的声音。
“老头，你就不能早点回来吗？”
席夏兰又开始碎碎念：“单位都把你边缘化了你怎么还一根筋？”
“什么边缘化，那本就是我要做的事情？”江振国缓缓地讲着。
这话也就是用来骗骗自己，周围人的眼神和态度早已说明了一切。
江宁宁现在挺能理解他的感受。
从冉冉上升的太阳慢慢暗淡成不发光的星星，排挤在边缘的角落。
她倒是挺习惯的，末世的时候她面对的是凶兽和自己研发的武器。
有时半个月都不一定能见到一个人影。
来到这反倒是娇气了，比如现在躺在这床上睡不着。
辗转反侧到天泛白才睡着。
快到晌午，江宁宁下楼：“妈，你怎么了？”
席夏兰抬头看她眉头紧缩，诧异地问道：“你今天怎么在家？哪里不舒服吗？旷工？”
江宁宁摇摇头：“昨晚没睡好，睡过头了。”
席夏兰这才发现她的眼睛有些肿，脸色发白：“宁宁走，去看看？”
说着拿起手包，就要带她去看大夫。
“没事，这些天跳舞有些累。休息一下就没事。”
江宁宁怕她的唠叨，拎着小包就往舞蹈团跑去。
自从她被撤后，她还是第一次这样悠闲。
昨晚她想通，顺其自然。
今天不去练功。
“江宁宁，你电话？”门卫接过电话喊了声。
“喂，哪位？”
她不知道谁还能找她？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紧张一下笑着：“是我，陆连城。”
“嗯……”
两人一时沉默着，陆连城低沉地说着：“申请那边快下来，大概要过几天才能回去。”
“没事，不急。”江宁宁缠绕着电话绳。
“你最近好吗？”
面对他突然起来的关心，江宁宁愣了一下神：“还行，挺好的。”
“挺好？”
……
江宁宁挂完电话后，呆了许久。
门卫的大爷瞧见她情绪低落的模样，随口说了声陪他下棋。
江宁宁点点头就坐下。
“大爷，我都让你一个棋子了。不能耍赖？”
她把大爷悔棋的棋子又放回去：“将军！！！”
“江宁宁，你都堕落到来门卫下象棋也不来跳舞吗？”
江宁宁转头看见扒拉在玻璃窗上的张小梦就像是一只趴在墙上的壁虎。
“呦，备选领舞也来了。大爷你这今天是快宝的呀？”
江宁宁朝着张小梦招呼进来。
“哼，谁跟你玩？”张小梦本想奚落她如今连个群舞的位置都没有。
对上她灵动的眼睛，根本看不出她有一丝一毫的悲伤。
反倒是让她心里不痛快：“门卫接班人倒是一茬换一茬。之前有钟飞现在有江宁宁。以后你要不跳舞了就来当个门卫吧？”
“不过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估计也难应聘上。”
姐妹团几人笑话着。
江宁宁随手一挥，在她的脸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
“你，你敢打我？”
她突如其来的巴掌让大家都呆住了。
“江宁宁你疯了吗？”
她缓缓地伸出手：“我刚刚看你脸上有一只蚊子，你看。”
只见她的掌心上真的有一只被拍扁的蚊子。
看着她红肿的脸：“哎呦，这脸怎么肿成这样了？要不买个冰棍敷敷。”
“你……”张小梦捂着脸，她一副诚心的模样：“我不需要你给我拍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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