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狼女巫巨化的狼王切开后,与普通狼没有什么区别,足有萨迦两个头那么大的紫色心脏被拱卫在村中大树下,散发着浓郁的腥臭味。
女人们不停走动着,穿行者,将大小不一的柴火不断往临时架起的锅炉下面塞——这口巨大的锅子来自瑟西,酒馆老板以酒馆就需要这么一口大锅子来煮啤酒的名义,将它搬入了酒馆内,现在为了让桌上的男人们一道吃上狼肉,玛丽夫人慷慨地将它拿了出来,用来制作庆功宴——已经熟透成棕色的大块狼肉在沸水里翻滚着,不时有女人过来瞧瞧,并往里头添加一些用以调味的药草。
她们是不被允许品尝狼肉的,哪怕只有三岁的男孩都坐到了宴席上,她们也只能充作在席间忙碌的侍从。
萨迦冷眼看着玛丽夫人站在妇人中间,犹如女管家一般张罗着。
男人们大声赞扬着她丈夫的勇敢,讨论领主会给她丈夫一个什么样的封号,并砸吧着嘴巴里由玛丽夫人提供的麦酒味,为玛丽夫人感到无比痛心,并为日后谁又来继承她的财产开始畅谈起来。
但无论宴会的主题是什么,谁由在席间忙碌,又是谁提供了宴席需用的酒水食材,她依旧是不允许被上桌的。
“我们为什么不请玛丽夫人也来尝尝狼肉呢?”
萨迦说道,她的语气冷静且不带一丝感情气息。
场上停顿了片刻,这群被酒水浸透了脑袋的男人缓慢地思考了这位真正可以撕裂一匹狼的少年的话,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些什么。
哄地一声,满场大笑起来。
犹如一群栖树而居的仓鸮,乜乜着醉酒通红的眼睛,尖锐地发出令人烦乱的叫声。
“她可是个女人!”
“寡妇!”
“一个寡妇,怎么可以坐上桌?”
萨迦面无表情地看过这群人,她的视线最后落在其中叫嚣得最为尖利的男人身上,说道:“如果不是玛丽夫人,你的妻子也会变成寡妇。”
那个男人觑着萨迦的脸色,见她神色没有一丝喜恶,便借着酒气大起了胆子说道:“她不会变成寡妇,她应该跟着我一起死掉!”
萨迦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这种沉默如同波澜一般,以她为中心,朝着四方扩散开来,逐渐的,连坐在角落里的那个三岁男孩也不敢尖叫了。
他们看着萨迦身上干涸的血渍,她手边立着的武器,还有放在正中央的那颗巨大心脏。每个人的眼睛都清醒发亮,似乎一夜的酒水完全没对他们的脑子造成影响,他们能意识到什么是不能说的话。
在这片沉默里,那个男人又开口说话了,他小心翼翼抬起眼睛看着萨迦还没褪去少年圆润的脸,斟酌着说道:“但玛丽夫人是一位伟大的女人——我们应该让她也上桌来享用。”
“伊阿古,”他呼唤坐在最边缘的位置,身上只好似裹了块布,正在舔舐盘底的男孩道,“去叫玛丽夫人过来。”
脏兮兮的男孩看了他一眼,他从桌底下爬了出来,瘦小灵活地像只猴子,他滑稽地对着萨迦鞠了个躬,蹩脚的动作引得周围人都笑了起来,宴席上凝滞的氛围一扫而空了。
伊阿古对着萨迦恭敬地说道:“玛丽夫人是一位堪比男人的勇敢女人,我这就请她来,您瞧我正有个合适的位置让给她。”
他说完又拢着身上快要散开的布,对着所有人鞠了个躬,一溜小跑钻进了女人堆里。对着玛丽夫人一通指手画脚,引着她走向了本属于他的,那个最边缘,仅由一条少了腿的木凳与一块破布垫组成的席位上。
身躯庞大的玛丽夫人看着这个还没她一条腿宽的位置,脑袋轻微地动了一下,这动作落在伊阿古一双不见底的眼珠子里,他扯大了笑容,嘴上十分利索地说道:“这是小了点,我给您拿一块更大一点的布来。”
他说着就解开了身上的破布,将它铺在木凳后面,赤裸着身子站在寒风里,任由寒意刺割他不见一点肉的身体,脸上的笑容还一模一样挂在那里。
席上的男人们瞅着他们的交流,如同村中间的大树般,盘在他们的位置上一动也不动。
“我觉得玛丽夫人应该坐在我这里。”萨迦冷冷说道。
“啊呀!”玛丽夫人突然呼喊了一声,打断了萨迦接下来的话,“我还当伊阿古要带我来说这事儿呢!”
她牵着赤身裸体的伊阿古走到了萨迦面前,大声说道:“尊敬的骑士阁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萨迦身上,本对萨迦的不识趣与没规矩不满,准备事后教育她的老头,突然觉得萨迦人品尊贵了起来。是了,只有高贵的骑士,才会觉得女人也该获得尊重。
“我的丈夫死之前一直想要收养这个可怜的孤儿,我们早就商量好了,甚至给管家老爷寄去了书信——”玛丽夫人提起了她的围裙,开始擦拭不存在的眼泪来,“只是我那可怜的丈夫为了拯救村庄,死在了狼手底下!”
“但是感谢神啊,您来到了这里,刚刚好可以为我们做见证!”
她拉起了伊阿古的手,让他的身体好更明显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让所有人都能看清这个男孩子瘦小的身躯上确实长了一根细小的阴/茎,和已经被寒风冻得几乎缩进肚子里的睾/丸。
“我要收养这个男——孩!”
突然落下的馅饼砸晕了伊阿古的脑袋,但这个狡诈的男孩在反应过来之前,就顺着玛丽夫人的话头接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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