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烬一死乌桓山上剩下的妖兽精怪群龙无首,完全无法再对两人造成任何伤害。
云鹤一路走一路清理沿途的各类邪祟,甚至完全不需要师尊出手,便能全部一个人清理干净。
乌桓山中完全看不到太阳,等她们踏出结界,才发觉外面正是烈日当空。微风拂面带来一阵清爽的植物气息,终于驱散了原先那股无处不在的腐臭味。
一出山谢焚琴立马就给自己与云鹤换了一身衣服,他原先的容貌太过引人注目,修仙者云集之处难保不会有认识他的人存在,他还是变换成了进山前那样。
两人说开后与之间在山上的相处方式好像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只是更腻歪了,谢焚琴到哪里都要与她贴在一起,不过云鹤自己也是甘之如饴。
原先师尊只大致地管一下她每天做些什么,现在却是衣住行都要一手包办,像当初在破败的驿站里两人都睡在毯子上这种情况,放到现在是万万不会有的。
便是在山中谢焚琴也能用空间中的东西打造出一个临时的住所来,里面桌椅床被样样齐全,更别说是到了外面来能住旅店之后。
床上所有的床单被罩都换成自己带的天蚕丝织物,甚至每天都有各种款式的新衣服换,云鹤竟是不知师尊给她买了那么多的衣服塞在空间里。
每一套都以舒适为主,兼顾美观与实用,不仅用料珍稀,谢焚琴还给每一件都增添了一些基础的防护阵法,水火不清,刀枪不入。
往常云鹤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些,大部分时候都穿着合欢宗给弟子统一发的服饰,不管怎样总比她上山前打着补丁的旧衣服要好许多。
大概明天傍晚就能到云洲,与她们同路的修士明显变多了起来,沿途旅店也是人满为患,到处都能听见有关临渊秘境的谈论声。
由于临渊秘境对年龄的限制很大,所以去往云洲的大多是各宗门新收的弟子,与零星的一些散修。
大家刚刚踏入仙门,年纪相仿又比较年少,很乐意聚在一起闲聊打闹,互相交流一下自己上山几年的见闻与当时听到的和秘境有关的消息。
云鹤虽然不参与这些,但大家说得多了便也了解到了一些,最广为人知的便是由灵丹仙宗组织召开的云洲大会。
每逢临渊秘境开启之时,灵丹仙宗总会有宗门长老携门内弟子来采摘临渊花制药,她们对秘境里的情况了如指掌,问询之人多了,自然而然便形成了如今所见到的交流会。
除了那些冲着临渊秘境来的年轻修士,还有来自各地的商贩与想要拜入仙门修仙问道的普通凡人,云洲大会可谓热闹之际,还没到云洲便能听到各种与它相关的传闻。
在她们的对话中,除了剑炘真人以外,还有一个熟悉的人名总是被反复提及,云鹤悄悄打量师尊见师尊面色如常便松了口气,后面只当是听不见。
没想到刚回房间谢焚琴就把她按到墙上,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面色沉沉地看着她。
云鹤伸手抱住他也学着他的动作,先是在他唇上舔了舔又轻轻地咬上去,听见他吃痛的“唔”了一声后,愣愣地摸了摸被咬的地方。
谢焚琴一下子从空间中摸出了一个小镜子,原先是一个可以照破人类精怪伪装的灵宝,但除了能看到原型之外毫无用处,功能对他来说太过鸡肋。所以自从得到后就再也没使用过,一直放在空间里落灰。
今天他突然发现了新的用处——这个小镜子可以把人照得很清楚,他透过镜子清楚的看见了自己嘴唇上那个小小的牙印。
谢焚琴愉快地眯起了眼睛,慢悠悠地宣布:“我是你的。”
还没等云鹤回答,他便拉开了自己的衣服,指着自己锁骨上白皙如玉的皮肤软声道:“这里也咬一口。”
云鹤一低头不小心看到了不同于其他地方的两抹艳色,耳根一红,见师尊嘴一撇还要说话,连忙凑到他耳边小声求他:“晚上再咬……”
真到了晚上,云鹤却是轻轻咬了一口便说什么都不愿意继续了,还要捂着谢焚琴的嘴,不让他一边呜咽一边哭诉她不守信用又小气。
……
距离云洲越近路上的同行之人越多,规模较小的的门派的弟子或御剑飞行,或像她们之前一样驱使精怪拉车,而底蕴深厚一些的宗门世家则是派遣了可容纳数百人的行舟,从上空飞过时引得其他人议论纷纷。
“那是百炼门的飞船吧,听说里面的弟子虽然在炼器上天赋异禀,但实力都不是很强……”
“……外门弟子竟然也坐得起这么大的行舟,她们宗门里随便拿一件宝物都能抵得过临渊秘境里的十件宝贝了吧,的都这么有钱了还来和我们抢什么……”说这话的人斜靠在马车上,愤恨地冲着旁边人倒苦水,身边之人只是一耸肩却也不接话。
马车里的人却是将头探出来插话:“这算什么,剑门的排场可比她们张扬多了。”
“和剑门比什么,那可是修仙界第一大宗门……”
“说到剑门,你可听说了……”
……
云鹤与谢焚琴也坐了辆并不引人注意的小马车,但车外看起来平平无奇,里面却是另有乾坤,除了一张可以供两个人平躺的小软塌外,旁边还有可以放东西的暗柜,特殊材质的窗户可以看见外面外面却看不见里面。
就在两人侧靠在车中看书时,突然有人在外面轻轻敲了敲门,门外之人试探着唤了一声:“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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