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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生辰

小说:

体育生穿越指南

作者:

富有微生物

分类:

古典言情

如果问梁其现代人到古代最难适应的是什么,答案一定不是手机网络外卖吃食这些,而是从前看小说或者电视剧时完全不会想到的,很多微小却又渗透到生活方方面面的事情。

比如交通工具,中学时她从山里出去上学,也不过是步行一两个小时然后再坐两个小时的公交;后来去上大学,最慢的绿皮火车跨省也才十几个小时;再后来高铁飞机就不用说了,出国打比赛,从地球一端飞到另一段也就十几个小时而已。

而在这里,出一趟门动辄十天半个月,去远点的地方几个月的也有,自己切实经历古人出远门是个什么情况,才能理解古代的流放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但路上的风餐露宿也还好,其中最痛苦的莫过于方便问题。

梁其不是贪图享乐吃不了苦的人,但是来到梁家以后她最松了一口气的事情,是再也不用用粗糙坚硬又剌人的厕筹树叶如厕了,到梁府好歹是用上了纸,虽然比卫生纸硬了不少,用之前好好揉一揉搓一搓也比厕筹树叶强太多。

口腔问题,穷人用杨柳枝,富人用牙具和特制牙粉,简易版本的牙刷找到能工巧匠描述一下它的构成想做出来也不是难事。

唯一让梁其苦恼,且怎么也想不到办法的,是卫生经问题。

现代的卫生巾使用感上仍有不少问题,古代的月事带简直让梁其在那几天寸步难行。

原主的身体素质没有她自己原本的身体好,让她体会到了原本活了二十多年都不知道的痛经是什么滋味,再加上月事带的极度不方便,古代女性可以说是每个月都要经历一遍堪称酷刑的那几天。

月经是世界上一半人口每个月都要经历的,却又被另一半人口掌控话语权的社会视为是不详、污秽的禁忌,哪怕是在经历了几千年发展,在现代社会这种看法也依旧存在。

梁其从不觉得自己是有什么大志向大格局的人,她能想到的想去做的,只有她能切身体会到的事情。

卫生巾的防水技术这个时代无法解决,棉花没有,就算有了棉花,怎么做出吸水性更好且比丝绸便宜的棉布,如何大肆种植,就算大肆种植了,更加要紧的御寒问题也一定是排在更前面的需求,再之后如何能让普通百姓也能用上吸水性更好、更加舒适的棉布和棉花做的月事带,而不是像厕筹和草纸一样,把普通百姓和富人区分开,就算前面的所有事情都完成了,在古代对女性月事高度隐秘的社会文化里,怎么去推进公开这个需求。

这些问题不想还好,只要一想,就会有一连串的问题接二连三的跳出来,好在梁其不是一个容易杞人忧天的人,面对短期无法解决的事情,她的态度一直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先开一个头再说。

梁其让杨青做的第二件事,就是让南海和西南的行商多多关注,寻找一种成熟后外壳炸开分为几瓣,里面长有白色柔软物体的植物,一旦发现,不管是成熟的植物还是种子,不论价格全部收购。

原主的生辰在农历三月初,梁其自己是个孤儿,她师傅是光棍一个,对于刚捡到梁其时她那么大的婴儿可能多大月份,完全没有任何概念,能把她活生生养大已经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因为是秋天捡到的,每年秋天捡到她那天的前后,她师傅想起来的话就会去镇子上给她买个奶油蛋糕吃。

对于生日,梁其的印象就是蛋糕挺好吃,其它的没有任何感觉,师傅去世后,每到那几天想到师傅的频率会更高一点。

梁棋的十七岁生辰,梁韵柔是打算和她好好办一办的。

梁其无法想象作为主角高朋满座为她祝贺的场景,没有什么开心的感觉,想象一下只有满满的不自在。

然而说到嘴边的拒绝,又在看到梁红缨和梁韵柔开心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咽了回去。

梁红缨现在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了,只是还是需要有人在旁搀扶一下,古人有冲喜的说法,就当办个喜事再给老太太冲个喜,让她好得更快些吧。

不仅是商贾,淮州府里的达官贵人的府上梁红缨也亲自也下帖子,梁红缨的帖子跟梁砚书可不是一个份量。

生辰当天,梁其一早被梁韵茹带着小蝶和几个丫鬟一通折腾,她放弃抵抗地让她们在自己脸上涂涂抹抹,又梳了半天头弄了一个头上重两斤的发型,最后换上一层又一层衣裳,拉去门口迎宾去了。

梁红缨也换上了一身华贵的新衣裳,看起来容光焕发精神烁烁,脸上再不见一丝病气,梁其和梁韵柔站在她身旁。

梁韵柔还是有些担心:“娘,我和棋儿在这里就好了,您身体还没好利索,还是去院子里歇息会。”

梁红缨摆摆手,“正好借这个机会让有些人看看,我梁红缨是否如外头传言那般,快要不行了。”

见她主意已定,梁韵柔也不再劝,只是叮嘱梁其多注意她祖母的身体情况。

几人氛围融洽地小声说着话,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不如母亲去休息,让我这个做父亲的跟棋儿一起在这里迎客如何?”

很久没有动静的梁砚书,一手搂着徐姨娘一手拿着扇子缓缓扇着走来,梁红缨和梁韵柔脸上的笑意瞬间消散。

梁其抬起眼皮瞥了那二人一眼,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两步,把梁红缨梁韵柔二人挡在身后。

梁砚书今日这幅得意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之前仿佛被痛打落水狗一般的狼狈,这几个月明明同在府中,进出却一次也没遇见过,唯一碰到梁桦的那次,他也只是远远地用仇恨的眼神看了梁其一样,还没等她看过去,便落荒而逃了。

原本刻意躲着他们的人,突然开始往眼前凑,事出反常必有妖。

梁红缨也想到了这点,她轻轻拍梁其胳膊,梁其往一旁让了两步,只见梁红缨拄着拐杖慢慢走到梁砚书面前,没等她说话,梁砚书只是看着那张严肃的脸,便想后退。

他想到今日过后梁家将是他的,又生生忍住了,只是那自小便藏在留在记忆里的畏惧,却不受他的控制。

梁砚书努力挺直了腰板,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眼中带着快意地俯视着如今只到他肩膀,却让他畏惧了大半辈子的母亲:“珍惜这最后的好日子吧,若是你识相点把梁家产业交出来给我,念在你生养我一场的份上,我还是会给你送终...哎呦!”

梁红缨手中的拐杖重重打在梁砚书的后腿弯处,他突然跪地,连带着依偎在他身侧的徐姨娘也一并跪在了梁红缨跟前。

梁红缨端详着这张跟宋春生像极了的脸,就连他眼中对自己的恨意都跟他父亲如出一辙,她心中蓦然涌起一股强烈情绪,是恨意,又不仅是恨意。

宋春生的所作所为她难过过,却又不觉得过于意外,毕竟人性如此,但是她的儿子,她的骨肉至亲,教她如何能用“人性如此”这几个字去说服自己。

梁砚书被梁红缨眼中的冷意惊到,徐姨娘也忘了扶,连滚带爬地远离一些狼狈地站了起来。

这时已陆续有宾客前来,梁韵柔强撑着寒暄,让人引着客人往里去,那宾客腿在往里走,头还扭着往梁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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