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恢复记忆得太晚了,不然还能早做准备。剧情中魔界的人不知道做了什么,剑宗众人都以为他们的目的是苍穹塔。谁曾想被关押在剑宗禁地长生渊下的魔尊才是他们的真实目标。】
苍穹塔不是普通的塔,而是神器,内部连接着另外一个空间,关押了无数上古凶兽。
反正书上是这么告诉寒砚的。
【魔尊出世事关重大,还请宿主尽快想办法通知剑宗高层,同时前往苍穹塔协助掌门。这是一个刷好感和声望的好时机。】
系统兢兢业业搜集资料,企图用大数据筛选出最优解。
寒砚惊讶:“你是要我一个病秧子去前线?没听见男主说吗,我好好待在后方不添乱就不错了。”
系统:【我相信宿主,我也会为宿主提供最大程度的帮助。】
大殿空下来,除了寒砚再无旁人,透着几分冷寂。
她想了想,还是唤出自己的飞行法器青玉葫芦,坐上去,输入少许灵力驱动——
然后往苍穹塔相反的方向而去。
系统已经扫描了大半个剑宗的地图,自然清楚苍穹塔的方向,失声尖叫:【宿主你想做什么?!】
“我要去找魔尊。”
法器葫芦的速度很快,她的身体被冷风吹得难受,从乾坤袋中掏出个防御符贴在自己身上。
风声很大,系统几乎要以为自己听错了。
【啥???宿主你还记得你只是个筑基吗?还是个身体极其虚弱的筑基!】
魔尊可是与长泽仙君相差无几的存在,动动手指就能叫她当场爆体而亡。
她过去找死吗?
如果系统有身体,只怕是想抓住她肩膀疯狂摇晃,看看她脑子里是不是装的水。
寒砚理直气壮:“我不想回原世界,也不想当掌门,更阻止不了这场灾祸,我就想在死之前满足一下好奇心,见见那位传闻中的魔尊长什么样。”
“有意见?憋着!”
系统被她任性又理所当然的态度给震撼到了,一时间没开口。
……
剑宗地界辽阔,占据了一整座山脉,而长生渊地处腹部灵气最浓郁之地。
如今想来,恐怕是为了压制魔尊身上恐怖的魔气。
传说,魔尊修炼魔功献祭了数万的凡人及修士,亦以魔气诱导众多修士堕魔,促使仙门内部自相残杀。
如今仙门早已不再对魔气束手无策,但也绝不会想面对这样一个可怕的魔头。
系统一开始还能好言相劝,给她展示系统商城中各种可以帮她逆天改命的宝物,但寒砚完全不理会它的话。
【啊——你发什么疯?自己想找死别拉上我!】
系统破大防,被气得几乎乱码。
这可是它的第一个任务,如果宿主带着进展为0的进度条失败,它会直接被判消极怠工然后回炉重铸的!
寒砚操控着葫芦停下,盘膝而坐,双手拖着下巴,偏黑的眼眸清亮温和。
“其实我很好奇,我明明已经死了,怎么会重生在书里?而你,和你背后之人,哦,那个名字很长的管理局,又有什么目的?”
系统想解释自己就是一纯打工的什么都不知道,可它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一阵白光包裹。
意识到不好,它立马启动自救程序,同时,充满压迫感的神识突然从四面八方而来!
无声无息,诡谲莫测。
悄然间将它与外界的联系切断,并将它的本体带出了宿主的识海。
疯狂闪烁的小光球落在寒砚掌中,她好奇地捏了下。
系统当即安静如鸡,这下是想说也不敢说了。
寒砚在上面没有感受到半分灵气波动,也没有生命气息,没什么感觉,就像抓住了一团空气。
“系统,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那个管理局又是什么?是你们让我穿书的?这个世界真的是话本?为什么要搞这一切?”
系统支支吾吾:【……抱歉宿主,你可以将我当作高维界面的人工智能,但其余问题我没有权限,等你完成任务,你会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寒砚啊了声,愧疚道:“我也很抱歉,不过我不喜欢被人教做事,你没什么用的话,只能麻烦你现在就死一死了。”
系统:【?】
人言否?
我可谢谢您嘞?
她五指缓缓合拢,光球在她掌中疯狂挣扎,像缩水一样快速变小。
【宿主你不能这么做,我们已经绑……啊!】
嗡——
惨叫声震得寒砚脑袋一阵空白。
随着一声清脆的爆破,星星点点的光芒从她掌中散落,带着些灼人的烫意,最终消散在空气中。
宛如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
寒砚目不转睛地盯着掌心,眼睛和口鼻缓慢地往外渗血。
系统绑定了她的神魂,想要毁掉它必然遭受反噬,但遇上她,这系统也是倒霉。
反噬而已,多来几次,就跟吃饭喝水一样没什么稀奇了。
寒砚取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掉血迹,温润的杏眼往下看去。
禁地两侧,巨大石碑直冲云霄,散发出古老雄浑的磅礴气势,如巨剑穿破天穹。
半透明的结界时不时划过流光,彰显其身份。
这便是无妄剑宗的禁地:长生渊。
除了掌门和长老,几乎没人知道里面是什么,也不会有弟子刻意触犯门规只为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除了寒砚。
用她的话说就是,人生是多么的孤寂,就应该及时行乐……
此时,在她眼中,禁地被一团看不到边缘的魔气包裹着,形如一个漆黑的蛋。
金色的符文时隐时现,不让魔气逸散。
这里的动静不小,但诡异地无人注意。
葫芦载着寒砚在上空绕了圈,发现每日例行巡查的执法队不见踪影。
她双手合十,表情真挚,“祈愿这群孩子都还留了口气。”
收起葫芦,一落地,瘆人的寒气便从脚底疯狂往上钻,冻得她一个激灵。
弟子服可以隔绝一切邪气,但这里魔气实在太浓郁,早已超出其承受范围。
寒砚又给自己贴了几张符。
没办法,别的没有,就是符多。
她跺了跺脚,望向不远处并不起眼的石碑上,刻着“宗门禁地,闲人止步”几个醒目大字。
禁地是有结界的,没有允许不能进入,她之前能进也不过是因为有朋友在执法堂任职,还恰巧被安排去禁地巡逻,这才能“借”对方令牌进去。
但是她现在身上没有令牌,也不知道朋友现在身在何处。
叹了口气,看来只能自己动手了。
好累,不想动……
直接破坏整个结界肯定是不行的,这么多魔气散出去绝对会出事,到时候还得他们这些内门弟子去清理。
她想了想,将手贴到结界上。
因为身体不好,寒砚不仅瘦,且肤色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手背上青色的脉络格外明显。
感知到她身上剑宗弟子的气息,掌心下暴躁的结界逐渐平和。
剑宗之内几乎九成的结界都是依托于护山大阵而成,而大阵的阵眼据说已经存在了上万年,早已生出灵性。
寒砚:“拜托拜托,开开门,让我进去吧。”
结界死一般的沉寂。
得不到回应,寒砚遗憾地召唤出一把银白色的长弓。
弓身有她半人高,却没有弦。
是仙君带她回来后不久赠予她的,被她取名为“停云”。
寒砚举起弓,用力砸到结界上!
砰的一声巨响,方圆百米的地都跟着一震,眼前结界金光疯狂闪烁,颤巍巍裂开条一人高的缝。
“早这样多好。”
她呼出一口气,收起弓,揉了揉同样被震得发疼的手,一脚踏进禁地。
暴戾的魔气与她擦身而过,想要冲过缝隙出去时,结界快速合拢,将其困住。
越往里走,所见之景越发让人心惊。
以前的禁地灵气充裕,生机旺盛,一派世外桃源景色,任谁都想不到里面关了个大魔头。
现如今,植物发黑枯萎,露出形状怪异的乱石,过于浓郁的魔气吞噬光线,又黑又冷,静得仿佛没有半分活物的气息。
咔嚓。
寒砚视力受到影响,不经意间踩到什么,低头一看,发现是一小截白骨。
哪来的骨头?
明明她上次来,连半只能动的都没有。
她蹙起眉头,循着魔气来向,快速穿梭在浓墨般的黑色中。
很快,到了记忆中的断崖。
峭壁垂直延伸往下,源源不断的魔气从里冒出,自崖底攀附而上的藤蔓枯萎干裂,在黯淡的光芒下如憧憧鬼影。
便是此处了。
她大步上前,化作一道流光而下。
……
长生渊下,气息驳杂。
处处可见不知是何生物的残肢断骸,不少缠着血丝和皮肉,看上去并不新鲜,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腐烂气息。
十来个身穿剑宗弟子服的年轻人相互帮扶着围成一圈坐下,有男有女,衣摆上的小剑由金线绣成。
这是执法堂弟子的特殊标识。
每个人身上都带着程度不一的伤,喘着粗气,眼神警惕地环顾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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