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的,花见月能离开琴酒身边的时间又慢慢增加了。
到现在是……
【一百分钟。】
得到数据后,花见月欢欢喜喜的和琴酒说了,“你应该很高兴吧,你有一个多小时的自由时间哦。”
琴酒意味不明的看着他,“高兴的,应该是你。”
花见月轻咳一声,“嘛……的确,我也有些高兴,毕竟你知道的嘛,一直跟在你身边大家都觉得不自由嘛。”
“你并不能影响到我什么。”琴酒说。
花见月:“是是是,您好厉害的。”
琴酒极其冷淡的看了花见月一眼。
“你看我的时候可不可以温柔一点?”花见月立马踮起脚尖捏住琴酒的嘴角,“不可以对我这么凶的。”
“我只知道,你再这样……”琴酒微眯了眯眼,语调不轻不重的,“我会让你后悔这么挑衅我。”
“我哪里挑衅你了啊?”花见月若无其事的放下手,“这么凶以后肯定找不到老婆的。”
琴酒又露出标志性的反派冷笑来,“你想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凶吗?”
花见月伸手捂住琴酒的嘴,不赞同道,“不可以哦,我胆子很小的,你会吓到我,吓到我我就不要和你做朋友了。”
唇上的掌心泛着凉意,带着浅淡的气味,一如琴酒之前闻到的香,琴酒甚至辨认了一下这味道似是花香,并不馥郁也不腻人,甚至让人想要多闻一下。
琴酒没有和花见月计较,为此,他还思考了许久自己对花见月的容忍度为什么这么高,或许是因为最开始的时候没有杀的了花见月,他默认了花见月跟在身边,到后面花见月一点点试探他的底线,越来越无法无天……就像探索完新家的猫咪踩在了主人的头上作威作福一样,但因为没有威胁力和危险性,爪子也软绵绵的,所以他并没有太生气。
少年身上穿的是他买的衣服裤子和鞋子,披散着灰白的长发,这会儿整理着连帽卫衣的帽子,“Gin,我要出门了,在这段时间里,你可以自由的做任何事哦。”
琴酒的视线从那头几乎盖住屁股的长发上移动,或许花见月的头发更适合编辫子……
“没有人看得见你,你能去哪里?”
花见月极轻地偏了下脸,侧对着琴酒,能看到他柔软浅抿的唇,微扬的眼尾,“Gin,还是有人看得见我的。”
琴酒想起来了,他说,“所以,你约了他们?”
“没有。”花见月道,“如果他们有事的话,我不是会打扰他们吗?”
琴酒忽地冷笑,“你还知道怕打扰到他们,但打扰我的时候完全没有这种想法。”
“那是因为我和你关系好嘛。”花见月毫不心虚的,甚至颇为理直气壮,“更何况,只有你看得见我,我不打扰要去打扰谁呢?”
琴酒道,“不要说些甜言蜜语试图蛊惑人心。”
甜言蜜语?
花见月踮了踮脚尖,凑到琴酒面前仔仔细细的看着琴酒,“Gin,我觉得,你好像有点不对劲呢。”
突然凑近的脸让琴酒本能抬手,掐住了花见月的腰,制止了花见月的动作。
骤然被人扣住腰,手指正好按到了腰窝处,花见月的身体应激般的颤抖了一下,睫毛都颤了起来,“……Gin,放开我。”
好像在……紧张。
常年藏在黑帽下,毫无波澜的绿眼微微晃动了一瞬,他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漂亮、鲜活、白皙。
张合的唇间也能看到若隐若现的柔软舌尖,樱色的,颜色比不点而红的唇略浅一些,看起来……或许会很好吃。
这个念头在琴酒的脑子里一闪而过后,花见月已经在推他的手了,“Gin,不要随便碰我的腰。”
琴酒动了手,他注意到了花见月的不自在,若有所思,“所以,腰是你的敏感处吗?”
花见月警惕的后退两步,惊疑不定的看着琴酒,“你可别想用这种事情来威胁我!”
琴酒:“……”
他深深地吐气,“你的脑子不会思考吗?”
再和花见月交流下去,他怕自己会抑制不住自己的杀心。
“你在说我蠢?”花见月这次的反应很快,气势汹汹的瞪着琴酒,“随便这样说我,你真是个大坏蛋!”
像个小孩似的,吵架也只会说人坏蛋,混蛋这种话。
“算了。”花见月又大方的说,“反正你说话也不好听,我不和你计较,我原谅你了。”
还用上原谅这个词了,琴酒觉得好笑。
花见月摆了摆手,往外走,“我走啦,再见!”
琴酒站在窗边,往下看去,他能看到少年的背影,像出笼后获得自由的小鸟,浑身都散发着高兴的味道。
所以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不高兴?
……
降谷零之前已经告诉了花见月疗养院在什么地方,所以他决定在这有限的时间去一趟疗养院看看自己的身体。
【降谷零还说他和你一起去呢。】系统小声嘀咕。
花见月摇了摇头,“如你所说,他现在是卧底,我不能让他和一起去,这太冒险了。”
之前花见月就没有和琴酒说自己还活着的事,现在就更不会让琴酒知道了。
在系统的提醒下,花见月上了公交车。
后排没什么人,所以花见月靠着窗坐下,撑着脸看向外面。
车子停靠,上来了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男人。
卷毛,穿着蓝色的西服,打着领带,刘海几乎遮了墨镜。
这米花町还真小,花见月这样想着,抬手朝松田阵平招了招手。
松田阵平看见花见月时甚至取了下墨镜,随即他镇定自若的来到了花见月身边坐下。
松田阵平嘴角扬了扬,压低了声音,“好巧,又见面了。”
花见月轻轻地笑了笑,“的确很巧,你去哪里?”
“去办了点事。”松田阵平问,“你呢?”
“我啊?”花见月撑着脸看向窗外,“我去看看我自己。”
松田阵平:“?”
他立马反应过来,“你说的是,你住院的地方?”
“这样说也没什么问题。”花见月说,“毕竟算下来也好久没见了。”
“这句话从你嘴里面说出来很奇怪啊。”松田阵平说,“不过,既然如此,那我也去看看吧。”
“啊?”
看着花见月懵懵的表情,松田阵平显得心情很不错,“不可以吗?”
“……也,也不是。”
“是你说的要做很重要的朋友。”松田阵平说,“那么,我现在想去看看重要的朋友的身体有什么奇怪的吗?”
这句话怎么这么奇怪啊喂……花见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他说不出来,只能愣愣的点头,“……当然,可以的。”
松田阵平藏在墨镜后面的眼睛带着些许得逞,“我比研二先知道你的身体在哪里对吗?”
这句话更奇怪了,还有种莫名其妙的胜负欲……花见月依旧保持着那种姿势点头。
“那可真是太好了啊。”松田阵平哥俩好的揽过花见月的肩膀,“你放心,我不会告诉研二的。”
花见月:“……哦。”
公交车停下,花见月和松田阵平下了车。
这里对花见月来说,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月之疗养院……”松田阵平念着旁边疗养院的名字,“居然是这里吗?说起来,之前这家疗养院还发生了事故……”
花见月转头看着松田阵平,“发生过意外?”
“之前这里还不叫月之疗养院,是一家私人医院,有抢劫犯进了这里,伤了好几个人,自打那以后,这里的安保加强了不少。”松田阵平说,“其中一个就是这家……”
说到这里,松田阵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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