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青只觉得这个小馆太吵了,所以干脆图个清净,直接用灵力,封住男子的嘴。
在重生前,墨染青一直洁身自好,没有干过这档子事,但她见过别人怎么做。
学着样子,无师自通。
只是这生涩的反应,看来新手不光是她自己,还有眼前的这个人。
“操!好疼。”
墨染青快疼哭了,胭脂色从锁骨一路漫上耳尖,原本清冷的眸子蒙了层潋滟水光。
黑袍垂落如夜,夜衔烛指节缓缓收拢,青筋在苍白的手背上蜿蜒突起。
那双狭长的眼,死死的盯着这个胡作非为的女子,眸底似淬了冰,透着嗜血的杀气。
墨染青进步神速,很快找到关窍。
“呼~爽。”
羞愤与恼怒并存,夜衔烛眼底猩红渐浓,他是大堰朝令人闻风丧胆的睿王,是连九五至尊都暗生忌惮的战神。
铁甲寒光曾踏破山河,剑锋所指,万军俯首。
可如今
垂落的纱,荡漾的榻,不听话的弟弟,和无助的他。
夜衔烛指尖攥紧棉帛,骨节泛白,被糟践的身躯绷如满弓。那双曾令敌军胆裂的眸子,此刻翻涌着滔**焰,似要将这天地焚尽。
他不干净了……
一夜荒唐。
第二日墨染青睁开眼的时候,旁边的人还没有醒。
昨夜折腾的太晚,这小馆儿性子确实烈,要不是最后被自己一道符纸砸晕,那狠戾模样,估计醒来真的会杀了自己。
好在他器大活好,帮自己解了毒,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墨染青也是心善之人,不白用人,还想着临走时给他些小费,也算是对得起他英勇献身了。
拖着酸软的身子下了床,墨染青拾起衣服才想起来这不是自己的那个世界,现在的她穷的就剩她自己。
榻上的男人还在熟睡,墨染青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我便画一道保命符送你,也算是慰劳你昨夜的战功。”
墨染青用凡纸代替黄纸,咬破手指,以血为引画了一道符纸,将灵力注入其中。
灵核干瘪枯竭,再凝不出一点金光。
墨染青收了灵力,用杯盏将符纸压住后,转身出了房间。
夜衔烛醒来时,房中只余一片死寂。
萎靡的气息仍黏腻地缠绕在空气里,混着未散的沉水香,甜腻得唤醒昨夜的记忆。
床单殷红印记醒目,夜衔烛指腹摩挲着那道符纸,那双狭长的眸子阴沉如渊,眼底暗潮翻涌。
“呵......”他低笑一声,指尖突然发力。
“咔嚓。”
原本压在符纸上的白玉杯盏竟被他生生捏碎,锋利的瓷片割破素白的掌心。
仔细看那掌心有一条妖异的紫黑线,如蜘蛛网般蛰伏在他的掌心。
没错,要不是他现在身中剧毒,调动不了内力,怎会让那个女子得逞,夺走了他的清白。
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夜衔烛却恍若未觉,眸色阴鸷淬着冰。
这个女人将他吃抹干净,不仅拍拍屁股走了,还留下一个鬼画符似的东西羞辱他。
房间里的温度骤然降至冰点,他垂眸盯着地上碎裂的茶杯,半晌无声,唯有袖口下绷紧的肌肉泄露了濒临爆发的戾气。
“砰砰砰!”
外面有人敲门。
从昨晚到现在,夜衔烛一直在房中没有出来,该回府了。
“主子?”
唤了几声,房内没有一点动静传来。刘枫神色一慌推门而入,紧接着脚步顿在原地。
凌乱的床,翻卷的被,被蹂躏的主子,和错愕的他。
屋内忽起一阵阴风,吹得刘枫不禁毛骨悚然。
夜衔烛面容冷峻,眉峰如刀,墨色衣袍无风自动,在刘枫的僵立下,反手一挥,
“砰!”
整张木桌应声裂开,木屑飞溅。
“滚出去!”
“是!”刘枫抱拳退了下去,直到房门关死,都没敢抬起头。
房内又没了动静,门外的刘枫,从刚才到现在,脊背的冷汗就没有停过。
究竟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女子,竟敢爬上睿王的床榻?
“查!”夜衔烛的声音透出来,带着令人胆寒的怒意,“找到那个女人,本王亲自处理她。”
跟着夜衔烛定鼎乾坤的刘枫,何曾见过这样暴戾的夜衔烛。
连大气也不敢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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