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那座道坛沿着光柱朝深渊中下沉。
千峰山四周,那些恐怖生灵立刻动了。
轰!
万丈高的黑色神猿抡起一座山峰,朝千峰山狠狠砸去。
它的身影则急剧缩小,化作一道黑色闪电,冲向千峰山。
另一侧,金灿灿的凶禽双翅如刀,划破长空,从远处朝千峰山俯冲而去。
双翅释放出的神辉,把虚空绞碎撕裂。
锵!
伴随一声凶厉剑鸣,那头白虎人立而起,拔出背后血色剑鞘中的道剑,大步而来。
出手最迅疾的,当属那一株擎天大树。
它那无数枝桠狂舞,刺穿长空,像万千条火焰长虹,竟要把千峰山完全覆盖住。
轰隆!
更远处,无数蓄势以待的恐怖生灵在这一刻都出手了。
每个眼神中写满炽热。
他们都已苦等多年,谁肯错过这一桩无上造化?
仅仅眨眼间,千峰山四周杀气冲霄,各种绚烂璀璨的道光冲霄而起,撕裂夜幕,照彻八方。
那等一幕,若发生在世俗之地,还不知会引发怎样的后果。
老桑树上,白头鸦吓坏了,根本不敢乱动,用爪子捂住眼睛,瑟瑟发抖。
婆婆说过,让它留在原地别动,就不会出事。
它不担心自己出事,却担心陆夜出事。
立在老桑树下的灵狐妖王,俏脸煞白透明,心生大恐惧。
前不久,姥姥曾说,相比那些蛰伏在诡夜禁区中的蛟龙,她充其量只能算泥潭里的小爬虫。
当时她虽没说什么,可心中还是不服的。
可现在,她才终于意识到,姥姥说的一点也不过分。
相比起来,自己确实太弱了……
弱到只远远看着,就感受到绝望和无助!
老桑树屹立在那,没有任何神异之处,可却像风暴中的磐石,浑不受影响。
白头鸦和灵狐妖王,自然不曾遭受冲击。
千峰山之上。
当那些恐怖生灵冲杀过来,姥姥只一抖手。
一件陈旧的衣袍出现。
“知道你们惦念分一杯羹,可这次的机缘,真的和你们无关……”
老妪喃
喃,语气慢吞吞的。
可那一件衣袍却发生变化,骤然间变大无数倍。
就像变成了一道天幕,把千峰山四周之地完全覆盖。
织成这件陈旧衣袍的蚕丝,则像天经地纬!
遮住了天,盖住了千峰山。
轰!
黑色神猿的身影踉跄**,之前他抬手砸出的那座山峰,在那一件陈旧衣袍前瓦解。
金灿灿的凶禽用羽翼劈出炫亮的刀光,却无法撼动陈旧衣袍分毫。
它自己反而被震得倒飞出去。
白虎挥剑怒斩,千尺长的剑气在陈旧衣袍面前寸寸崩碎。
最惨的莫过于那一株擎天大树,它那冲向千峰山的无数枝桠,被陈旧衣袍震碎了一大半!
这一刻,那无数恐怖生灵的攻击,皆被陈旧衣袍挡住。
就像一道天幕在前,让他们无法撼动!
这实在匪夷所思。
一件陈旧衣袍而已,谁敢想象竟如此厉害?
老妪静静看着这一幕,只温声道:“此地造化与你们无缘,快走吧,莫要自误。”
声音传出去很远。
那些恐怖生灵怎会甘心?
全都疯狂出手,施展压箱底的手段。
可在那陈旧衣袍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老妪微微摇头。
人间四海,有超脱世俗之辈,自比蛟龙。
诡夜禁区之中,亦有许多不出世的恐怖诡夜生灵。
无论是谁,都自以为这一桩造化只要出现,必有自己争夺的机会。
可惜……
蛟龙也好,那些诡夜生灵也罢,终究不知道,这千峰山的“造化”,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沾染!
站得高,才能看得远。
老妪不会去笑话那些人。
一山更比一山高,站得再高,上边还有更高者!
这天上地下,有几人敢言自己不是井底之蛙?
道坛上,陆夜看到了这一幕,但却顾不上感慨什么。
他猛地发现,当道坛往那一座深渊下降时,自己再次产生那种惊悸、渺小的感觉。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昨天和老妪一起前来时,他曾真正往深渊跳下过,当时就感受到过这种感觉。
而右手掌心处,九狱剑图再次变得发热,泛起晦涩神秘的混沌气息。
可是和上次不同,当九狱剑图异动,脚下的道坛竟也随之发生异变。
一条锁链突兀浮现,捆缚在陆夜右手之上!
轰!
陆夜脑海嗡的一声,只觉全身的力量被压制。
神魂识海同样被压制,竟再无法感应到那十九颗祖师印记!
“什么情况?”
陆夜心中震动,意识到不妙。
这锁链的力量太过禁忌,似乎从九狱剑图的异动中察觉到了什么,才会第一时间压制自己!
可如此一来,陆夜一身修为和神魂力量无法动用,简直和沦为废人没区别。
这倒不算什么,关键是识海中的祖师印记没法当底牌用了!
“只希望可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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