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棠见是虞朝先,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以为回来的是虞延庭。
虞棠不回话,他也懒得计较,想来也是害怕他。男人视线再往下,那双白皙圆润的脚丫子踩在地毯上,和米色的地毯衬色分明。
虞朝先皱了眉:“虞棠,又不穿鞋,还指望谁抱你走呢?”
女孩被他身上的烟味酒气呛的直咳嗽,被烟呛到不说,还一出门就被训。
虞棠也不喝水了,直接跑回卧室,跑之前还不服的顶了句嘴:“我又没让你抱!”
说完下一秒就把房门关上了,怕虞朝先收拾她。
人不大,脾气倒不小,都被惯成什么样了?厌学逃课和同学闹矛盾,娇气挑食还喜欢卖乖糊弄人。
关门带来一阵疾风,扫到虞朝先脸上,只觉得一阵甜甜的糖味。
要说讨厌这味道吧,也谈不上讨厌。
虞朝先忘了眼虞棠紧闭的房门,至少是比他身上混杂的烟酒味好闻。
男人拎着外套回房去冲澡,洗澡的时候想起刚才在走廊虞棠看他回来,那是什么嫌弃眼神?明明中午装睡都要多看他两眼,那时的眼神不亚于她一直看虞延庭。
短短一下午,就又不肯睁眼瞧他。外人面前装礼貌,一口一个哥哥,在他面前就是一点都不装。
虞朝先关掉花洒,随手拿出浴巾围上。
一墙之隔,男人冷哼一声,哥哥哥哥的,谁是她哥还真说不好。这哭包就是欠收拾,亲疏不分,好了伤疤忘了疼,等虞延庭不在了看谁还能救你。
没一会走廊又传来声音,是应酬回来的虞延庭,虞棠又跑到厨房忙前忙后,抱着温好的蜂蜜柠檬水和解酒药给虞延庭送楼上去。
虞朝先听到动静,又是冷冷的嗤笑,原来是不睡是在等虞延庭,还给端水送药的,他就不信虞棠刚才没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第二天虞棠就在虞延庭的命令下去学校,而且还知道了虞棠拿钱羞辱人的事,一怒之下再也不给她零花钱。
早晨送虞棠去学校,知道做错事的虞棠在后座一句话也不敢说,临到学校,下车前虞延庭把蛋糕盒子给了虞棠,让虞棠拿着茶点去给莫菲道歉。
都是单纯的高中生,莫菲看见那些好吃的茶点两眼一亮。虞棠心想哥哥说的果然没错,莫菲果然喜欢吃栗子蛋糕。
因为昨天那么多茶点,虞延庭注意到唯有栗子蛋糕空了。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做。”虞棠不该做的事太多,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给那件事道歉,所以她又补充了句,“所有的事情都对不起。”
莫菲也不好意思,她心虚的低头:“我也错做事,是我把你的椅子踢开害你摔倒的,对不起。”
虞棠倒是坦然:“没关系,也是我自找的,我哥说我这是自作自受。”
远处宾利一直在学校对面,直到虞棠朝那摆摆手,车子才慢慢启动离开。
莫菲一直都觉得虞棠在炫富,可是仔细想想那虞宅和亭子,还有刚才的车,什么炫富,那不过是虞棠的日常罢了!
莫菲含泪吃了两大块栗子蛋糕,
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有个黑影盯准了虞棠。驾驶座的人黑衣黑帽,脸上骇人的伤疤被口罩遮掩,他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发了过去:确认目标人物。
下午虞棠约莫菲一起回家写作业,看到俩孩子一起玩,虞延庭很欣慰。
虞棠拉着莫菲一起看电影,将沙发完全霸占。
后来又嫌沙发施展不开,俩人索性趴在地毯上看。桌子上摆了很多莫菲没见过的薯片酸奶和巧克力。虞棠本来在看电影,后来瞧见莫菲在吃果冻,觉得挺有意思,莫菲吃完一个,她就递过去一个。她喜欢看莫菲吃东西,好像在投喂小猫咪一样。
虞延庭见虞棠有了朋友,很是欣慰。他揉着太阳穴准备出门,今晚还有个酒局要应酬。出门前,虞延庭又望了眼二楼,虞朝先还在睡觉,懒死算了,他也懒得骂了。
最近虞延庭又成立了家私人医疗机构,后面的关系少不了要疏通。其实开私人医疗机构这主意还是虞朝先提出来的,这家私人医疗机构主要是接受国家战争期间的伤员,政府肯定配合支持,何况虞家还有多家运输公司可以帮忙运输物质,政府更没有理由拒绝,所以这是洗白资金的绝佳方案。
有了国家的支持,公司后面还有可操作的空间,何乐不为呢。
虞延庭再次感叹这个儿子的心思缜密和头脑城府,打着爱国的名号就将这一些列事情想好了出路,慢慢铺开。
客厅里的俩女孩敞开心扉,莫菲终于明白虞棠为什么总在学校闯祸:“所以你在学校惹事,就是为了回家找哥哥?”
虞棠点点头,语气不像刚才那样兴奋,有点落寞:“哥哥对我来说就像是爸爸,每次放学看见同学都有爸爸妈妈来接,我就也想有人来接我,可是哥哥工作很忙,只有被叫家长才会来学校,所以我就把班里人都惹了一遍。”
很匪夷所思的理由,可放在虞棠身上又似乎是那么的合理,这的确是虞棠能做出来的事情。
莫菲一时哑然,虞棠是有多喜欢这个哥哥,喜欢到可以放弃和同龄同学间的友谊。莫菲是在幸福的家庭里长大,爸爸妈妈都很疼爱她,所以她不太明白缺失父爱母爱的孩子有多没安全感。但莫菲心思细腻,她很快明白虞棠这是缺爱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如果安全感随时都可以拥有,谁又会用哭闹去争取那一点点的关心和疼爱呢。
听到虞延庭出门的动静,虞棠赶紧起身跑出去送虞延庭出门,叫了声哥哥,虞延庭揉了揉头她脑袋,虞棠才开心的笑了,等虞延庭的车消失在视线才回来。
莫菲觉得此时的虞棠就像是没人要的小猫,她安慰的抱住虞棠:“你每天都是这样送你哥哥吗?还要等他回家,不会累吗?”
虞棠对突如其来的拥抱有些诧异,她小声说:“比起来那些我更害怕哥哥不喜欢我,也不要我了。”
她没见过爸爸,妈妈也在她很小的时候去世。
从她长大就一直在失去,所以只想竭尽所能的抓住现在拥有的。
莫菲学着自己妈妈的动作,安抚的顺着虞棠肩膀,“我明白了,所以你才会有这么多讨好长辈的方式。”
所以比起同龄人,虞棠显然更受长辈的喜爱。
楼上又传来下楼的动静,虞棠几乎立刻反应过来是谁,这种反应的本能就像是兔子感受到狼逼近的危险。她赶紧拉着莫菲规矩坐好,莫菲顺着虞棠的视线往上看,只看到一个穿着黑色睡袍的高大背影走过。
虞棠用更小的声音对莫菲说:“嘘,他脾气不好。”
去厨房倒冰水的虞朝先根本懒得理她,他执行任务这么多年,即使再细微的声响都逃不过他的耳朵,何况是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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