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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汤药(一)

小说:

重回和亲被刀前

作者:

程江一叶

分类:

穿越架空

“这修河堤的还你可得好好干,做出成绩来便能得陛下注意到。”

靳淮生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躬身弯腰行礼,目光由平视樊郅的双眼下移到看着樊郅的脚尖。

樊郅皱了皱眉:“怎的又行此大礼?”

靳淮生还是躬身弯腰,说完“我定不辜负侯爷信任”,才直起了腰。

“你也别有太大压力,这事不是你做也是工部去做,工部的去做也未必能做好,陛下心里都清楚。”

樊持玉在一旁若无其事地喝着茶,一边寻思着这茶怎如此寡淡无味,一边好奇为何陛下知道工部多是草包却不采取行动作整治。

难道是顾忌老臣颜面?

工部尚书确实算是老臣,是当年武帝在病榻之上亲命的辅政大臣,是承平帝当年的开蒙老师,如今是工部尚书兼任尚书左仆射,但如今也已是古稀之年,一把年纪仍未致仕,在工部也就是坐镇管管人事,其他主要的事务都是戴明这个工部侍郎在管。

工部尚书寿穆一直没有请辞,他是武帝一手提拔的老臣,如今孑然一身,了无亲眷,唯一的女儿也在女婿贪墨受贿事发下狱之后自裁。

承平帝向来有体恤老臣的仁厚之态,对工部这些烂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还有做工部侍郎的戴明,他是承平帝的伴读,是朝中承平帝最信任的几人之一,他一边要在寿穆这个上司眼皮底下中饱私囊,一边要在承平面前维护自己幼小树立的形象。如今他最盼望的事,应该就是哪日寿穆请辞,他好坐上工部尚书的位置。

如今听闻陛下要重修永平渠的河堤,戴明在裕国公府里正急得坐立难安。

他只听说是前些时日河堤有地方损毁,陛下将此事交给了南衙处理。

“岂有此理!南衙不好好管管炸河堤的,倒伸手来抢我工部的活!”

戴明正在他的门生面前大发脾气。

他也不是真的气南衙抢了他的活,他是担心自己偷工减料中饱私囊的事情败露。

戴明皱眉,瞪眼看向自己的儿子戴无虞,喊道:“你别给我在这愣着了,真不知道你到底像谁,不像你爹我也不像你娘!赶紧去南衙给我打听打听,他们准备怎么补这河堤,还有,给我弄清楚后面是谁管这事!”

戴无虞见惯了戴明阴晴不定的性子,拱了拱手便去了。

他按照他爹的吩咐上了南衙去打听。

“这不是裕国公家的戴小公爷吗,今日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听说陛下让南衙负责了河堤修缮一事,不知南衙这边是否需要咱们工部派些人手来帮帮忙?”

门前的这个执戈卫不是个管事的,见戴无虞如此问话,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带着戴无虞进了内堂,将他领到靳淮生面前。

靳淮生看清了来者何人便即刻起身,抱手行礼道:“戴小公爷,快快请坐。”

“这位大人,我见你好生眼熟,你就是在这儿关事儿的?”

“正是在下。不知今日戴小公爷前来所谓何事?”

“噢,也没什么事,工部想问问大人,河堤修缮一事是否需要工部给大人找些人?”

“这自然是需要的,都水监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了,烦请工部作出重修河堤的方案,计算好所需建材,南衙自然会请户部派役,再向将作监请建材。”

“怎的变成了重修河堤?难道不是修补破损处吗?”

“戴小公爷有所不知,陛下的旨意是三月的期限重修永平渠京中段河堤,预防夏日涝灾。”

戴无虞有些懵了,他刚想开口了,喉咙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只能张嘴憋出了一个字:“啊。”

他本就是听他爹的指挥办事,只记得戴明说要他弄清楚怎么修河堤,谁来负责这两件事,如今他都弄明白了。

戴无虞越出了大门,心里盘算着今日在此地的收获:他知道了南衙不是要修补河堤,是要重新修河堤,且准备越过工部直接与户部交接,管事的是眼前这位。

眼前这位叫什么名?他只觉得面熟,却不记得他姓名。

他又转身走回了屋内:“这位大人,您贵姓?”

“小公爷客气了,免贵,在下姓靳,当日小公爷婚宴,我还随着昌弋侯去送过贺呢。”

戴无虞“哦”了一声,心里记下了。当然,他并未想起靳淮生所说的婚宴上送贺之事。

当日婚宴上宾客太多了,个个都是奔着他那个工部侍郎爹来的贵客,他哪能全部记住呢。

如今每每想起他这个爹,他心里多少是不痛快的。

他本以为凭着自己的才学,能通过科举入仕,谁料这些年他爹的官越做越大,还未等到他科考,他爹便把他抓到了工部来,给他谋了个七品的职位。

世家大族,高官子弟门荫入仕并不少见,但这不妨碍他心有不甘。

他从不志在工部。工部管的这些营造手工之事并不符合他的口味,他志在文事,幼小便抗拒习武,不合他爹的心意。

他读书时的愿景是来日考取功名,进中书省,作那君侧谏臣,制策拟诏,再说得远大一点,他想流芳百世,青史留名。

可惜他爹位高权重,直接帮他省去了科考一事。可惜他爹从未问过他究竟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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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持玉呆坐在院子里,手托着腮,静静看着桌上那靳淮生送来的砂锅。这砂锅通体乌黑,大小一看就不适合用来煲汤。想必是特意找得用来煎药的锅。

她喊了清越过来,让她拿着这口专门送来煎药的锅去厨房,又吩咐她另外找一只砂锅,将两个医馆里抓的两副药都煎了。

她独自一人在院子里逗着狗儿,忽见一只鸽子在空中飞过,而后又折返回旋,落在了她面前的石桌上。

那鸽子在桌上轻轻跳了两下,立在了樊持玉面前。

樊持玉睁着一双杏眼,颇为好奇地盯着这只鸽子看,那鸽子好似在与她对视一般,向着她的脸立着不动,鸽子抖了抖翅膀,却并未从桌上起飞。樊持玉仔细打量着这只鸽子,发现这鸟羽毛光泽亮丽,似乎是经过了人的悉心打理。

她知道她爹樊郅平时爱逗鸟遛狗,但她也记得这些时日没有在府中讲过这样的鸽子。想起幼时祖父在时有人借飞鸽传书与祖父,虽不记得那时的鸽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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