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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秘密

小说:

啊?我没想造反的

作者:

弃岸

分类:

穿越架空

凌霄阁前身名唤思梦阁,是座纯粹的青楼,张婉婉舞姿出众,是楼里小有名气的清倌。

任何时代都一样,若空有美貌,却无自保之力,那美貌便成了祸端。

有权贵看上张婉婉,老鸨子识趣,便给她下了迷药。幸而张婉婉谨慎,在失去意识前,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逃出楼,被路过的洛清夷撞上。

张婉婉昏迷之前说了句什么,洛清夷没听清。

但她是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觉得老鸨子穿金戴银,吆五喝六的,忽然感觉还是娱乐场所赚钱,顿时想分一杯羹。

她前世做过运营总监,对博人眼球的炒作和煽动舆论很有一套。

没两日,张婉婉带着京都城最厉害的六名名状师,用一纸状书将思梦阁老鸨告上公堂。

洛清夷请来的“讼棍”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证物迷药在思梦阁里无法取证,老鸨也肯定早就把痕迹清理干净了。证据不足,只有证人,他们便找了楼里其他被同样方式坑害的男男女女,获取证言,掀动舆论。

思梦阁逼良为娼一事惹得满城轰动,他们喧嚷着“律法不容,天理更难容”,成功掀起民情激愤。

能在京都城开青楼妓馆,背后之人定然非富即贵。奈何此事闹得大街小巷人尽皆知,愣是让老鸨背后的权贵不敢出手干预了。

最终,京都府衙迫于压力,让思梦阁在几个朝夕间就坐实逼良为倡的罪行,将老鸨重判,思梦阁也就此被封。

洛清夷顺势“造神”,“名伶张婉婉勇斗恶老鸨”的故事传遍大街小巷。无数文人墨客竞相挥洒笔墨,不吝溢美之词,称其“无惧权贵,傲雪凌霜”,生生将其捧成“京都第一美人”。

大瀚朝百姓极注重声誉,思梦阁臭名远扬,人人避之不及,连带商铺地契的转售价格都低了好几成。

洛清夷一通折腾,将思梦阁折价拿下。

相隔三个月,这座四层高楼便改名易主,挂上“凌霄阁”的牌匾,以瓦舍的全新面貌重新出现在世人眼前。

张婉婉摇身一变成为凌霄阁之主,对外宣告凌霄阁是纯粹的瓦舍,楼中伶人艺者禁止卖俏行奸,只靠卖艺为生。

大瀚朝倡伎行业是合法的,但随着世道安稳,经济发展速度加快,百姓鲜少再陷入需要出卖身体交易才能活命的窘境,故而伎子们不论男女,终究会被人看轻。

而张婉婉此举,相当于楚河分界,将卖艺与卖身的伶人艺者彻底化为两种,算是开创先河。

五年时间,她严苛守规,凡想凭借出众技艺来赚钱的,凌霄阁一概欢迎;但凡动了歪心思出卖肉身的,凌霄阁亦毫不留情“解约”,并需要对方赔付高额违约金。

此举为凌霄阁吸引了大瀚乃至番邦异国的顶尖艺人,赢得无数纯粹艺者的崇敬与感激。

两年前,凌霄阁又大刀阔斧,买下临近的几座宅院与凌霄阁打通相连,将中间宽阔的空场挖池蓄水种上荷花。

自此,凌霄阁后园挂匾“静砚”,作为专为文人墨客提供的场所,收费对外开放,供名流雅士们酣畅挥墨,以文会友,以书画觅知音,品茗对弈,消遣放松。

除此之外,静砚还会定期为文人办书法展、画展,同时对外出售他们的作品。

静砚收场地费、茶水、点心、笔墨纸砚和佣金抽成,收入数额非常可观。许多善书画的穷书生都因静砚有了名气,日子不再捉襟见肘,更加感激张婉婉。

而今,凌霄阁虽是京都城最大、最豪华的销金窟,却也吸引文人雅士无数。张婉婉名利双收,彻底跻身京都名流。

鲜少有人知晓,洛清夷才是凌霄阁背后真正的主人。就连成日跟着她的洛府侍卫,也只当她是贪恋美色的纨绔;而楼里的艺人,也权当她是个出手阔绰的豪客。

然而事实上,这里不过是洛清夷掩人耳目的一处“办公地点”罢了。

至于那磨镜之好的传言,不过是因为“第一美人”的名号给张婉婉惹来不少麻烦,有“洛家千金”的名号罩着,便无人再敢冒犯。

洛清夷设立静砚的初衷,是为笼络寒门学子和有志之士,想在官场为自己培植些势力。两年间,她已经帮数名学子步入官场,虽都是些末流小官,但如此广撒网,总归会有成器的人。

她并不指望静砚能赚多少钱,所以对于签约捧起的文人“跳单”问题,她也不想以报官来解决问题。

“虽有合约,但这种事只怕不好抓,而且治标不治本。即便闹上公堂,恐还会被人说是凌霄阁仗势欺人,日后私下交易时更加小心些罢了。”

张婉婉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静砚捧他们的字画,又提供场所让他们展示,他们却绕过静砚私下交易。长此以往,这股不正之气只怕会愈演愈烈,往后咱们的人员场地花销都要折损进去。”

洛清夷稍作思量说:“人品不好的直接解约便是,没必要撕破脸。咱们所用笔墨、纸张都是上佳的,适宜裱挂。那些算计抽成的人定然会算计成本,自己做书画时肯定会用便宜货,早晚坏了名声。到时咱们再借机宣扬一波,客人们自会知晓静砚的好处。”

张婉婉担忧:“终止合约、将人排除在外倒是简单,可这期间的书画交易会怕是会锐减。”

洛清夷对此持乐观态度:“当今陛下看重士族子弟,寒门有才之人难以出头。静砚这么多寒门书生眼巴巴等机会呢,想捧几个人还不容易?我让雁鸣帮你操持一场诗词书画比赛,报社那边会配合你宣传造势,多少空缺都能补上。”

张婉婉忧虑顿消,松口气说:“那我这便着手策划。”

洛清夷又叮嘱她:“趁此机会再多添些备选,每种风格都多留几个人。有竞争他们才不会懈怠,自以为是去搞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

张婉婉自是认同,转而笑说:“我以为,你定是要狠狠折腾他们一通,扒下层皮才能解气。不曾想,你竟比我还要宽宏些。”

洛清夷一时竟分不清这话是褒是贬了。

她从来都不是宽宏的人,甚至堪称睚眦必报,她只是对“穷”这个字深有会罢了。

那是一种会渗进骨头缝的病,能让自卑从眼神和每一个毛孔中不断散发出来,在每一次需要掏腰包时在脑子里精确计算,多花一点都感觉自己亏大发了。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站起身:“穷远算不上恶,顶多是人品欠佳罢了。我也穷过,吝啬几个铜板,衣食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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