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时候该讨论一下列车的下一站目的地是哪儿了。
黑天鹅向大家介绍了一颗名为“翁法罗斯”的星球。从车窗往外看,完全就是一个象征着“无限”的符号,你跟着众人的视角往外瞥了一眼,心脏不知怎的砰砰快速跳动起来。
你不由自主地张了张嘴,摸了摸胸膛上心脏的位置,有些呆愣。
“不舒服吗?”丹恒低声询问道。
你摇摇头。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很难完全用语言描述,像是慌乱和某种隐秘的期待混合在一起。
三月七挽住你的胳膊,“哎呀,反正还有几天才出发,趁这段时间好好准备一下。到时候来咱房间里玩啊,之前在网上买了好多有趣的东西……”
你在伙伴们的关心下露出一抹笑容。
*
此时此刻,某不知名的边远星系。
霓虹灯闪烁,把地面上的积水都映出了荧荧的五颜六色,像某些渲染很好的主机游戏。刚下了场小雨,雨珠半挂在玻璃车窗上,还没来得及留下痕迹呢,又被无情的风狠狠甩开。
跑车的引擎声轰隆轰隆。
刃握着方向盘,一个甩尾把后面的敌人远远抛下,吓得旁边的流萤紧紧扒住了椅子。
狂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声音也在这风中变得模糊不清,“劳烦……开、开慢一点……!”
“不会要吐了吧?你平时开机甲不也这么快吗?”
银狼几个射击解决掉后面跟过来的敌人,刚坐下就听到了这句崩溃的话语,下意识扯了扯嘴角,然而风实在太大,把她刚刚吹起的泡泡糖都吹破了,“啪”地一声糊在了嘴上。
银狼:……
她把泡泡糖用纸巾擦掉,“阿刃,开慢一点,后面都解决掉了。”
自从上次被流萤说自己疲劳驾驶后,刃这次任务可是好好展示了一波自己的飙车技术。那个七扭八歪的行驶路径、那个急刹车和急转弯并存的行车习惯,简直能把人五脏六腑都震移位,车在前面开,人的魂儿还在后面追。
流萤扶着额头,“这不太一样……机甲好歹没这么,呃,狂野……”
——她还不想死啊!
“这次任务可算是完成了。”车缓慢降速,银狼舒了口气,顺手开了把游戏,半调侃着说,“去前面的酒馆歇会儿吧,顺便你们跟卡芙卡交接一下,我给你们开个信号,然后把这局打完。”
酒馆人不多,三三两两地汇集在角落里,等三人踏入店门时又恰好走了几桌,一时间没什么客人了。这里是颗小星球,本来就没多少居民,要不是为了做任务,他们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
“苦酒、果汁……”银狼熟稔地点单,“给我来杯汽水吧,什么汽水都行。”
她随意挑了个位子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皱起眉,“话说她怎么这么久都没动静,不应该啊,我临走前没跟她说,之前那局说好了带她,不告而别居然都不闹一下?”
虽然没说名字,但此刻桌边的二人显然都知道这口中的“她”是谁。
刃抱着剑不说话。
“她倒是问过我你什么时候回来。”流萤说。
想起你,她露出一点温暖的笑意,“不过看起来不是很急。”
……
调酒师深蓝的短发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呈现出一种绸缎似的光泽。他戴着一副面具,把半张脸都遮住了,浑身肌肉紧实,流畅地把三杯饮料装进托盘。
“客人们,你们的酒水好了。”
酒馆的店面不大,只有这一名调酒师,看起来应该是同样身兼老板。
“老板,没什么生意啊。”流萤看了他一眼,状似无意地搭话。
“哎呦,您真敏锐。”调酒师摊了摊手,“这颗星球人又不多、位置又偏,经济发展不上去,可不就没人愿意来酒馆消费了么。说实话,我是真后悔来这儿开店呀,当初说什么星际和平公司瞄准了这里投资,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个影儿。”
他感叹道,“而且还危机重重——这不,非得戴个面具,不然指不定哪天就被追杀了。”
刃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似乎是睡着了。
银狼的手机里不时传出叮铃哐当的游戏音效,闻言嗤笑了一声,“战略投资部那群家伙的话,就没几句能信的。”
有着一头金发的那人跟只孔雀似的,骚包得要死,一出场就恨不得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还是个无可救药的赌徒。那身边总跟只扑满的总监倒是罕见的正常人。至于部门的总负责人……啧,那女人真难搞。
“可不是。”调酒师义愤填膺,“这不纯粹欺负咱们底层老百姓吗?”
透明酒杯里的酒水轻微摇晃。银狼毫不在意地端起旁边的汽水就喝了一口,挑了挑眉,“哟,居然还是苏乐达”,又吐槽了下刃的独特口味。
流萤按了按右耳的耳机,“对,我们已经解决了……嗯,没什么状况,别担心。”
“老板也不容易。”摘下耳机,她微微一笑,语气轻松。
“哈哈,都不容易,讨生活嘛。那咱就先回去了?”
面具下看不清调酒师的表情。但他显然是个圆滑又狡诈的家伙,讨好地笑了笑,拱了拱手。
“有什么事叫我一声就好。”
他转头,脚刚迈出去一步——
一柄通体漆黑的长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让你走了吗?”
没人能看清他是什么时候动作的。但是当人们缓过神来,才发现那名闭眼假寐、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话的神秘长发男人,踢翻了凳子直接闪现到了调酒师身边,浑身的煞气几乎要满溢出来了。
刃压下眉,目光阴沉。
“……假面愚者。”
*
不是你吹,在竞技类游戏这个领域,除了银狼之外,你可是宇宙间都数一数二的。
“啊——”可怜的小三月在你的压制下又输了一局,还输得非常难看,几乎可以说是落花流水。她哀嚎着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一圈,“不玩了!你作弊!怎么突然这么强了?明明去年还跟在我身后说‘求求你了三月,带带我吧——’”
你得意地“哼”了一声,完全把过去的低声下气遗忘得彻底,“去年是去年,现在是现在。去年我才诞生不久,跟我这个宝宝比你也好意思。”
“……咦,好恶心。”三月七无语道,“哪有人自称宝宝的呀。”
她摇摇头,“话说最近怎么没见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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