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拥她入怀,“蛮蛮,等我,将来我会把世间最好的东西,捧到你面前。”
他在心中承诺,将来一定要封蛮蛮当皇后。
云清婳嫌弃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狗男人又在画大饼!
“你为何不说话?是不是又在心里说我在画大饼?”他蹙眉,双目灼**看她。
云清婳突然心虚,她错开他的眼神,“……”
怎么突然跟狗男人心有灵犀了?
“我就知道!”他捏了下她的鼻子,并不恼。
他将酒杯递给她,“你怀孕了,不能饮酒,里面是水。”
二人喝了合卺“酒”,裴墨染抱着她上榻。
云清婳怀有身孕,裴墨染并未有什么旖旎的想法。
他搂抱着她,脸埋在她的颈窝,静静嗅着她颈侧的香气,内心竟前所未有的平静。
“蛮蛮,有你在身边,我很安心。”他道。
她抚摸着他的发顶,“有夫君在,蛮蛮也很安心。”
夜半,云清婳被摇醒了。
“蛮蛮,西宁渠垮了,父皇派我跟贤王、睿王去赈灾。”裴墨染道。
云清婳瞬间清醒。
西宁渠在原著里面,正是裴墨染夺嫡的转折点啊。
裴墨染本就深得民心,再加上他常年在民间,十分了解地形、水利,他拟画水渠图纸、赈灾有方,又有诸葛贤的协助,只三个月便取得了巨大的成效。
一时之间,他名声四起,全天下的百姓都对他称赞有加。
可是,为何西宁渠提前一年就垮了?
这绝对是人为的!
她担忧地望向裴墨染,“夫君,水患太危险了,您要当心。”
“嗯。”他轻吻她的额头,“我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你要照顾好自己。”
他担心,不能陪着她生产了。
云清婳的心像是被藤蔓缠绕住,有些透不过气。
裴墨染下榻后,行云流水般地穿上银色铠甲。
他正欲走,云清婳也跟着下榻了。
“此事不对。”她很想说西宁渠是被人为毁坏的,但又不能说出口。
她想要当皇后,不想当寡妇!
“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裴墨染轻抬下巴,
示意她接着说。
云清婳道:“西宁渠建国时便修筑好几百年无碍怎会毫无预兆被冲垮?陛下又为何要派你们三人去?”
这些亦是裴墨染心中盘旋的疑问。
他的面目森冷“蛮蛮消息已经从御书房泄出来了父皇拿出了立储诏书谁能处理好水患谁便可能成为储君。”
“不过父皇心中储君的人选已经定了我跟睿王恐怕都是裴云澈的陪衬。”
毕竟他跟睿王是武将只有裴云澈看上去精通水利。
裴墨染倏而想笑。
这场必败的考试他前去的意义是什么?
“我相信夫君
裴墨染颔首脸上却不见半点喜色。
这场夺嫡之争恐怕要落幕了。
……
裴墨染离开后云清婳立即派人搜集西宁郡的民情、地形、水利图之类的。
她派手下的幕僚研究后绘制图纸暗中给裴墨染送去。
另一边她又给裴云澈写了好几封挂念的书信。
至于苏灵音竟然出奇的安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一日云清婳跟魏娴讨论捐款赈灾事宜。
“蛮蛮我的人说昨晚苏灵音打扮成丫鬟的模样悄悄从后门走了。”魏娴一头雾水。
云清婳抚着隆起的小腹冷笑了声“如此甚好。”
魏娴露出费解的表情“你知道她想做什么?莫不是王爷出事了?她想避难?”
“她是想陪王爷同甘共苦。我的人送信来了她今日一早便女扮男装出城了。”云清婳的语气轻松。
“苏灵音真是有两下子!若是王爷被苏灵音感动动了真情怎么办?”魏娴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感觉脑袋发昏。
她拨弄着算盘漫不经心道:“苏灵音的确够让人感动可裴墨染向来不喜欢女人耽误政事她踩到雷区了。”
魏娴扑哧笑出了声可又长长叹息了一声“男人图新鲜就怕王爷变心蛮蛮你也送些信过去吧。”
飞霜也道:“是啊!别被苏灵音比下去。”
“我偏不送。”云清婳的神色悠然自在毫不在意。
……
日子如流水般滑过。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
裴墨染治水有功的消息传回京。
清晨,治水的军队停驻肃王府门外。
云清婳带领众人迎接。
她远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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