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墨染白了她一眼,揶揄道:“打回来?我敢吗?我若是真动手,你今晚恐怕要杀夫了。”
“我哪舍得杀夫君?我爱夫君还来不及呢。”她讨好道。
他心里舒服极了。
他哼了一声,高傲道:“你亲本宫一下,本宫就勉为其难原谅你。”
云清婳恨不得再甩一巴掌过去。
他这副模样,真的好贱啊。
“不要!方才嘴都亲疼了。”她抱怨着,扯着被褥就睡。
裴墨染的心脏一颤,酥酥麻麻的。
她怎么总是一脸单纯,漫不经心的说这么撩拨人的话?
思及此,他浑身燥热,下榻命王显备凉水。
……
翌日,天蒙蒙亮。
裴墨染受伤不必前去灾地,他罕见地赖床,静静看着枕边人。
云清婳的小脸放松,粉唇微嘟,呼吸均匀,精致美艳的五官透着说不出的清纯与娇憨,让人心动。
忽的,她的眉心蹙起,轻声惊呼:“裴郎……”
她身子一震,陡然睁开双眼,心跳剧烈。
“怎么了?做噩梦了?”裴墨染给她拍了拍胸口。
云清婳背后的冷汗染湿了亵衣,她惊魂未定,恐惧如同绣花针细细密密地刺进了她每一个毛孔。
她居然躺在裴墨染身边,喊了裴云澈!
这个错误太危险了!
裴墨染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哄道:“蛮蛮,有我在,别怕。昨日的事忘了吧!”
因为心虚,她下意识想试探裴墨染。
她的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夫君,你亲亲我。”
裴墨染轻笑,他在她唇上亲了下,“方才怎么叫我裴郎?嗯?”
云清婳心虚不已,同时也松了口气。
好在裴墨染没有怀疑。
“不可以吗?”她委屈地问。
他屈指刮了下她的鼻尖,“随你,你想怎么叫都行。”
云清婳暗想,幸亏两人同姓,不然还真不好圆。
接下来的几日,裴墨染整日待在寝房中养伤,二人朝夕相处。
蜀地下了一场雪。
裴墨染跟云清婳依偎在窗前,共赏雪景,到处白茫茫一片,积雪压弯了枝头。
“蛮蛮,京城也下雪了吧?他问。
云清婳搂着他的腰,缓缓道:“我想孩子了,我们一家四口还没好好一起过过年呢,两个小家伙还没看过雪。
“我们还有一辈子,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等孩子大了,我们就共享天伦,含饴弄孙。他禁不住畅想暮年的生活。
她的眼中闪过嘲意。
共享天伦?含饴弄孙?
可惜,他们俩是不会有了。
“夫君,我觉得现在很幸福。她慨叹般地说。
裴墨染向来古井无波的脸上,扬起了浅浅的笑,“我也很幸福。
她嘴角的笑纹不断加深。
幸福就对了!
在你最幸福的时候,夺走你的一切,你一定会很痛苦吧?
“药熬好了,我把药端过来。她道。
他的心莫名不安,他抓住她的衣袖,“让下人去吧。
“不行,别人我不放心。她道。
就在这时,乾风拍响了门,“殿下、殿下,不好了!救济粮的粮仓起火了。
“什么?裴墨染递给云清婳一个眼神,慌张往外跑。
云清婳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愈发戏谑。
裴云澈的动作真快啊。
她去往厨房,脚一踏入门槛,就被一个庞大的身躯捂住了嘴,推在门板上。
云清婳的双眸瞪得硕大,脸上一派惊恐。
“是我。裴云澈温声道。
她脸上的惊恐随即化为委屈跟担忧,她推开他的手,“裴郎怎么来了?
“蛮蛮,跟我走吧!他看着她,狭长的眸深情款款。
云清婳有些纠结,可最后还是颔首,“我愿意跟裴郎走。
他露出欣慰的笑,用火一把点燃了厨房,在细作的掩护下,一路畅通无阻。
趁着众人救火,裴云澈带着云清婳悄无声息地从后门离开。
上马车前,她远远看见从后门跑来的谢泽修。
他双眼布满红血丝,担忧溢于言表。
云清婳的心突突直跳。
谢泽修可不能破坏她的计划!
她做出口型:别救我!
谢泽修看懂了,他停下了追赶的步伐。
下一瞬,云清婳
就被抱上了不引人注意的灰蒙蒙的马车。
马车疾驰,消失在后街,只在雪地里留下两行车辙印。
云清婳扑在裴云澈的怀里,眼泪啪嗒啪嗒落在他的手背上,“裴郎,不行,我不能跟你走。若是裴墨染发现了怎么办?他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不能害你!
他用指腹揩去她眼角的泪,温柔而坚定地看着她,“放心!我有万全之策,我找到了一个江湖女术士聂蓉,她善易容、口技,她已经暗中观察你半月,绝对能够以假乱真。
云清婳的瞳孔微怔,既惊奇又哑然,“真的这么厉害?
他宠溺地笑了,“想看吗?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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