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予衿心情不错,身边的男人心情更好。
从宴会厅出来之后,他嘴角的笑容就没有落下去过。
持续到了家里。
岑予衿想到他刚才说的话,心情稍微复杂了些,他不会当真了,想给她看他的身材吧。
他们俩真的还没有熟到那个地步。
有亿点点不好意思。
她洗完澡之后,乖乖的躺在床上,脑子却一直胡思乱想。
陆京洲洗完澡出来,看她还瞪着眼睛没有睡,揉了揉她的脑袋,“今天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明天再给你摸。
摸啥呀?
我的天!
这陆京洲怎么和她了解的一点也不一样,“我……
陆京洲不再逗她,“睡觉吧,晚安。
说完把房间里的大灯关了,只留一盏暖黄的床头灯。
岑予衿有点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今天晚上晚宴发生的事情,以及陆京洲对她的态度。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莫名很舒服。
岑予衿一下子把被子拉到头顶,在床上滚来滚去。
“扣扣!
外头的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
岑予衿坐起身来,头发还有些凌乱。
陆京洲不是才出去吗,这会来敲门的会是谁?
他回自己房间应该不会敲门吧?
“二少奶奶,您睡了吗?
外头是老太太给她安排的佣人小琳的声音。
“没呢,小琳,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小琳的声音有些着急,“您要是没睡的话,老太太让我带您去她那儿一趟。
岑予衿皱眉,都这么晚了,怎么还让她过去?
难不成是因为陆京洲提前带她离席,老太太不开心了。
老太太不是那种会莫名其妙生气找茬的人。
“好,你在楼下等我,我换件衣服马上下去。
岑予衿换了套衣服,又找了件厚一点的羽绒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才出门。
已经入冬了,京北昼夜温差大,她畏寒受不住。
岑予衿跟着小琳踏着夜色往老太太住的主楼走去。
寒风凛冽,她将羽绒服的帽子也戴上了,整个人裹得像只圆滚滚的小熊,只露出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
她心里打着鼓,努力回想今晚在宴会上是否有不得体的地方。
除了……动手那一下,好像没有。
而且动手也是为了陆京洲,应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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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琳。”岑予衿加快两步,与小琳并肩,状似随意地低声问道,“奶奶这么晚叫我过去,是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我今晚哪里做得不好,惹她老人家生气了?”
小琳脸上也带着些许困惑,摇了摇头,“二少奶奶,具体什么事我也不清楚。老太太从宴会回来后就去了书房,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过,刚才打了个电话让我过来请您过去。”
岑予衿还是没想明白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个……奶奶只叫了我吗?还是也找阿洲过去了?”
“我们出门之前,二少爷好像开着车出门了。”
陆京洲这么晚出去干什么?
算了!
他就那性格,管也管不住。
不过,陆京洲不在,老太太要是为难她的话,她可怎么办。
小琳把她带进了老太太的院子,在书房门口停下,“二少奶奶,您自己进去吧。”
岑予衿笑着冲她点了点头,“好,你早点休息吧。”
“嗯。”
她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敲了敲门,“奶奶,是我!”
“进。”陆老太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严肃。
岑予衿心里更没底了。
打开门往里走。
书房内灯火通明,沉重的红木书桌上,并没有摆放茶具,摊着几张照片和一份文件。
陆老太太端坐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背脊挺直,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慈祥,只剩下一种历经风浪的威严和冰冷的审视。
她没说话,也没让她坐下。
岑予衿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她强迫自己维持着镇定,走到书桌前,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桌面。
隔得有些远,她看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心里有些慌。
“奶奶,您突然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岑予衿的第六感告诉自己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别叫我奶奶!”陆老太太猛地一拍桌面,声音不大,却带着怒意,“我受不起岑小姐这句奶奶。”
岑予衿知道老太太这么说,一定是查清楚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笃定。
陆京洲不在家,对她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岑予衿!”老太太一字一顿地叫出这个名字,手指一下下的戳着面前的照片,“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周家二小姐周芙笙,还是已经‘**’的岑予衿?!”
岑予衿血液瞬间凝固。
她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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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所有的辩解和伪装在这样确凿的证据下显得苍白又无力。
“说话!”陆老太太见她沉默怒气更盛狠狠的拍着桌子把照片全甩在她面前。
很多照片是她和周时越的合照。
那些照片击溃了岑予衿强撑的力气。
她没有再试图辩解也没有哭泣哀求而是“噗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羽绒服厚重的布料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挺直着背脊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对不起奶奶……不陆老夫人。”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却异常清晰“我确实不是周芙笙我是岑予衿是周时越的亡妻。”
她抬起头脸色苍白如纸眼圈红了但眼神里却没有丝毫闪躲迎上陆老太太震怒的目光。
“我确实骗了您用周芙笙的身份嫁进了陆家。”她一字一句
“为什么?”陆老太太看着她这副样子心口堵得发疼更多的是被欺骗的痛心“我们陆家是哪里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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