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网游科幻 > 重生七零:渔猎兴安岭,娇妻萌娃宠上天 一纸虚妄

418、买地皮!

陈光阳看向了王大拐:“王叔,咋回事儿啊,别着急,慢慢说。”

王大拐开口说道:“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县里面的那个酒厂么?”

陈光阳点了点头:“对啊,只不过现在这政策不是不允许么。”

王大拐一拍大腿,眼睛瞪得溜圆:“那现在就有一个好机会。”

“咋回事儿,你说说。”

陈光阳也来了兴趣。

“那酒厂的后身不是有一个药堂么?规模只有酒厂三分之一大,那玩意儿不是国企的,而是个人的。”

陈光阳眯起眼睛,直接点了点头:“对,叫啥明心堂。”

陈光阳记得这个药堂,据说祖上给老佛爷扎过针,但是小日子时期膝盖太软了,所以给小日子当了大夫。

所以头几年那风波的时候,这家人可没少受罪。

记得上一辈子,这明心堂也就逐渐消散在了东丰县内。

王大拐继续说道:“他们老李家想要卖掉这宅子,我觉得你可以先弄下来,据说酒厂当年还占了这明心堂一些地,有了这明心堂……你不就是能占据先机么!”

“而且据说,明心堂还有剩下的一堆中药,你都可以一起接手。”

听见了王大拐这么说。

陈光阳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这么说,的确不错啊,他现在就要卖么?”

“我现在就去看看!”

“嗯呐!”

王大拐用力点头:“正在找买家呢。”

陈光阳立刻把挎斗摩托车推出来,兜里揣了几万块钱。

然后拉着王大拐,又带上了程大牛逼,突突突的前往县城。

火燎腚似的摩托载着三人,顶着下午热乎气儿蹿进了东风县。

明心堂那铺面,坐落在酒厂后身犄角旮旯。

青砖墙缝里都透着股陈年药渣子的旧味儿,门脸儿不大,乌木招牌上的金字也蒙了层灰,活像个蹲旮旯里打盹的老病痨。

摩托突突声在门口刚熄,一个顶着油光水滑“汉奸头”、金丝眼镜耷拉在鼻梁上的胖子就满脸堆笑地迎了出来,正是掌柜李宝库。

“哎呀呀!王主任!陈大掌柜!您二位贵人临门,可真是蓬荜生辉!”

李宝库目光扫过挎斗里跟着下来的

干瘦老头程大牛逼,脸上堆的笑更厚实了几分:“这位想必就是靠山屯那位妙手回春的程神医?久仰久仰!里边儿请,里边儿请!”

王大拐咧咧嘴:“李掌柜客气,光阳对你这铺面有想法,带程大夫来掌掌眼。”

陈光阳抱着胳膊,眼神在铺子和李宝库脸上溜了一圈儿,没吱声。

铺子里弥漫着一股杂乱的药味,隐约还有点发霉和陈旧木头的混合味儿。

药架子倒是摆得满满当当,各种纸包、坛坛罐罐,看着挺全乎。

李宝库弓着腰引路,嘴上像抹了蜜:“陈大掌柜真是好眼力!我这明心堂,老字号了!

祖上在宫里都挂过号的!要不是……咳咳,家里急着用钱,哪舍得出手哇!您瞅瞅这地段,紧挨着国营酒厂,将来要是扩……嘿嘿,那价值……”

他正唾沫横飞地烘托着呢,铺子门帘子一挑,又进来一个中年汉子。

这人穿着崭新的仿军绿呢子短大衣,手上戴着块亮闪闪的上海表。

胳肢窝底下夹着个鼓鼓囊囊的公文包,一进门就嚷嚷:“李老板!李老板在不在?上回说的那事儿,我凑够钱了!您这明心堂,我今儿就盘下来!”

李宝库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脸上却堆出为难:“哎呀,张老板!您瞧这赶巧的!我这正带贵客看铺子呢!人家陈大掌柜这也是诚意十足啊!”

他故意提高了嗓门,“您看要不……您再容我两天?价钱咱好说……”

这叫“张老板”的一听,脸上立刻现出不忿:“李老板!咱可都谈妥了的!两万块!现钱!”他“啪”地一声把公文包拍在柜台上,拉开拉链,露出一沓沓崭新的大团结,“钱我可都带来了!您这坐地起价可不行!”

他边说,边用眼角余光使劲儿瞟陈光阳和王大拐这边。

那意思再明白不过:看看,有人抢呢!识相点赶紧加价!

王大拐皱了皱眉头,看向陈光阳。

陈光阳却抱着胳膊,脸上没啥表情,嘴角似乎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讥诮。

程大牛逼则是压根没看这“抢购”的戏码!

老爷子那对浑浊却极毒的老眼,早就在店里那一排排药架子上来回梭巡了。

他像只找到鼠洞的老猫,抽着鼻子,顺着

药味儿就踱到了柜台边上。

“哼。”程大牛逼鼻孔里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哼。

他枯瘦的手指突然点了点柜台上一大包敞口、看着红亮亮的“枸杞”:

“李掌柜,这玩意……顶风都能传二里地了,硫磺熏的吧?啧啧,瞅瞅这皮儿,亮得晃眼,一掐硬邦邦的,一点枸杞该有的柔韧劲儿都没有!”

李宝库脸上的假笑一僵,赶紧打哈哈:“哎呦,程神医您……您说笑了,好枸杞嘛,颜色自然鲜亮点……”

程大牛逼眼皮都没抬,又指向旁边一捆扎好的“天麻”:“这玩意儿,长得倒是肥实。

拿水泡发了的吧?再用小锥子扎些眼儿冒充冬麻的‘鹦哥嘴’?嘿,这手艺是跟假古董贩子学的吧?分量重了,价钱就上去了?”

他手指又戳向旁边罐子里那摊黑乎乎、粘稠如糖稀的“阿胶”:“这玩意儿熬得够‘老火候’啊!牛皮、马皮、猪皮啥的下脚料,是不是掺了不老少?瞅这挂旗都拉不起来了。

黏糊糊一坨,光闻着腥味儿没一点皮胶香!驴皮?驴皮怕是连毛都没见着几根!”

老爷子越说越溜,像个在垃圾堆里扒拉宝的行家,手指头跟探针似的,点着架子上的存货:

“这‘田七’?石疙瘩磨的吧!压分量坑傻子呢!”

“这‘野山参’?栽林下参刷铁锈糊弄鬼呢!须子都是胶粘的!”

“这‘川贝母’?拿小粒浙贝冒充!味儿都不对!”

“这‘虫草’?嘿!面筋条儿插草棍儿染的!你搁这玩儿过家家呢?”

他每一个“点评”都像一把小刀,“呲啦”一下精准地划拉在李宝库那层厚厚脂粉似的假面具上。

李宝库的胖脸由红转白,又憋成猪肝色,油汗顺着鬓角“刷”地就淌下来了。

那个自称“张老板”的托儿也傻了眼,夹公文包的胳膊都忘了用力,眼看着大团结要滑出来。

他张着嘴,看着程大牛逼点石成金的嘴皮子把一堆堆“宝贝”瞬间剥皮拆骨。

露出里面一堆“败絮”,脑子已经转不过弯了……这戏,还怎么往下演?

“够了!”李宝库憋在胸腔里的那口老血和闷气终于炸开了锅。

他猛地一拍柜台,震得那罐假阿胶直晃悠。

他眼珠子红得能滴血死瞪着陈光阳和王大拐尤其是那个戳穿他全部把戏的程大牛逼:

“姓陈的!**故意的是吧?!带个老不死的来砸老子场子?!我这儿百年老号

唾沫星子横飞彻底撕下了生意人的伪善露出狰狞的本相。

陈光阳脸上那点冷笑更深了像冰面上裂开的纹路。

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钉子砸进木板里的冷硬:

“李大掌柜吼这半天嗓子冒烟儿了吧?这铺子……是你祖上给老佛爷扎过针的‘百年老号’?还是给小日子当差时候的祖产?”

他特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屋内那些被程大牛逼点得透心凉的“药材垃圾”继续道“是金子还是茅坑里的石头咱心里都有数。这地界儿这房子我陈光阳看中了。”

他下巴朝那假药堆扬了扬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你乐意拿去哪儿填坑都行。

但这铺面这地皮还有当初酒厂扩建占了你后墙根那块儿地契的纠葛……你开个卖价咱爷们儿谈的是实在买卖。甭整这些没用的花活。”

李宝库被陈光阳这番又冷又硬又揭老底的话怼得气息一窒。

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脸上青红交错。

那一身撒泼打滚的疯劲儿像是被扎破了的气球在陈光阳那双洞若观火、毫无波澜的眼睛注视下一点一点地泄了下去。

额角的汗冒得更凶了连带着那精心打理的“汉奸头”都耷拉下几缕粘在肥硕的脸上。

他看着陈光阳那双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决断的眼睛又瞥了一眼旁边搓着烟袋锅子、眼神满是不屑的程大牛逼……

一股窝囊到极点的憋屈感堵在嗓子眼儿。

“谈……谈个屁!”李宝库声音干涩嘶哑色厉内荏地憋出最后一句。

身体却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撞在身后的药柜上发出“哐当”一声。

他知道这地儿今天怕是卖也得卖不卖……早晚也得卖在这姓陈的手里了。只是这价儿……他心里凉了半截。

王大拐见状心里叹了口气这老李纯粹是自己作死撞枪口上了。

他清了清嗓子:“

行了行了,光阳,消消气。李掌柜估计也是……一时激动。这样,买卖不成仁义在嘛,你冷静冷静,好好想想。

这东风县,真要正经盘铺面、出得起价、还愿意接你这堆‘祖传宝贝’的人家,怕是也不多喽。光阳,咱先回?

陈光阳最后看了脸色灰败、眼神躲闪的李宝库一眼,没再言语,转身便往外走。

程大牛逼也哼了一声,跟着出了门。

王大拐摇摇头,也跟了出去。

只剩下李宝库像丢了魂似的杵在原地,和那个从头到尾被晾在一边、尴尬无比的“张老板

摩托突突地重新发动,程大牛逼坐在挎斗里,烟袋锅子在鞋底上磕了磕,嘟囔道:“药性差,人也差。一堆臭狗屎,还想当金疙瘩卖!

陈光阳咧了咧嘴:“没事儿,不着急,咱们爷仨去喝两盅,然后再回来!

摩托没直接开远,拐进国营饭馆。

正是饭点儿,里头人声鼎沸,大锅菜蒸腾起的热气混着酒气、油烟味儿,顶得人脑门子发昏。

程大牛逼一屁股墩在油腻腻的长条凳上,烟袋锅子“吧嗒又续上了,浑浊的老眼翻着:“喝两盅?那老王八蛋能吐口?

陈光阳抽出2张“大团结拍在桌上,吆喝着点了半斤散白,两盘酱骨架,外加一碟盐水煮毛豆。

他搓了搓手,脸上那点之前的讥诮早散干净了,就剩下猎人般的沉静:“急啥,王叔?李宝库那汗珠子,可是真真儿往下淌了。

王大拐摸出旱烟卷,叼在嘴里没点:“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这孙子,属滚刀肉的。你看他祖上那德行就知道了,骨头稀软稀软的,就剩下点坑蒙拐骗的歪肠子。

“歪肠子也得给他捋直喽。陈光阳给自己和程大牛逼各倒了一小盅酒。

辛辣的液体滑进喉咙,爽的很!

他眯着眼,“那铺面破点无所谓,关键是那地契,和酒厂那点历史纠葛!他以为咱不知道?当年酒厂扩他那点犄角旮旯,是他只按荒地给的补偿,他那叫强占公地,埋着雷呢!就凭这条,他现在想卖个好价?美得他鼻涕泡都出来了!

王大拐一拍大腿:“对啊!把这茬儿给忘了!他眼里也冒出光来,旱烟卷夹在耳朵后头都不觉了。

“那会儿乱哄哄的,他爷爷仗着给小矮子当过走狗,手脚不干净,硬是赖下来一块!酒厂那头档案保不齐还在……这事儿抖搂出来,够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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