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网游科幻 > 重生七零:渔猎兴安岭,娇妻萌娃宠上天 一纸虚妄

625、三狗子搞破鞋让大果子抓住了??

雪花粒子打着旋儿扑簌簌撞在陈光阳的厚棉袄领子上。

冰得陈光阳一激灵。

从硫磺皂厂那股子热烘烘的碱味和喧嚣里扎进这老北风怀抱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心头那股为厂子新货悬着的劲儿被这透骨的寒气一激反倒沉下去几分。

“好东西也得有人识货……开盖有礼拆袋有喜……”

他嘴里念叨着王行他们刚定下的新招大步流星往前走。

雪地在他脚下嘎吱作响冷冽的空气吸进肺里让他脑子更清亮了。

想起来了昨晚灶膛火映着仨小崽子脸蛋的画面冷不丁就撞进他脑子里。

小雀儿抱着他胳膊晃悠小嘴叭叭地:“爹你上山给我带点好吃的呗?就那种……香喷喷的小罐罐!”

大龙虽然没吱声眼睛也亮晶晶地看着他。

最数二虎能咋呼拍着胸脯说:“老登爸你给我整点那嘎嘎香的玩意儿我明儿**管给你整个双百回来!”

当时他忙着琢磨硫磺皂厂的事随口就应了“行行行”。

这会儿想起来陈光阳咧了咧嘴心里头那点因为厂务绷着的弦被这惦记彻底抻开了涌上一股暖乎劲儿。

“小兔崽子们还惦记着这口呢……”

他搓了把冻得发木的脸抬眼就望见了屯子后坡那片光秃秃的杨树林。

被厚雪压着的枝丫支棱着像无数伸向灰白天穹的黑手臂。

洋辣罐!

这念头跟火星子似的“腾”一下在他心里燎原了。

那玩意儿指甲盖大小灰不溜秋地藏在老杨树皮皲裂的缝隙里、疙疙瘩瘩的树瘤子底下。

剥开那层硬壳

用热锅薄油一煎撒上点盐面儿“滋啦”一声那股子直冲天灵盖的异香是仨崽子念叨了好久的“山珍”。

陈光阳没犹豫脚步一转朝着那片杨树林就扎了进去。

林子里的雪更深没了人踩的道儿一脚下去能没到小腿肚子。

他也不在意深一脚浅一脚地趟着眼睛跟探照灯似的在一棵棵老杨树的躯干上仔细扫过。

寒风卷着雪沫子抽在脸上像小刀子。

陈光阳把狗皮帽子的护耳紧了紧,哈出的白气在眉毛和帽檐的绒毛上凝了一层白霜。

他伸出带着厚棉手闷子(手套)的手,指甲抠进结霜的树皮裂缝里,小心翼翼地扒拉。

这活儿是个精细活儿,劲儿大了容易把里头那娇贵的肉蛹抠烂了,劲儿小了又掰不开那层硬壳。

“这儿一个!陈光阳眼睛一亮,在一棵歪脖子老杨树离地一人高的树疤缝里,发现了目标。

灰白色的椭圆形小罐,紧紧贴在树皮上。

他屏住呼吸,用冻得有点发红却异常灵巧的手指,沿着边缘一点点撬。

硬壳应声而开,露出里面蜷缩着的、肥嘟嘟、金灿灿的蛹虫,在冰冷的空气里微微颤动。

一股难以言喻的、带着坚果和油脂混合的奇异香气,瞬间钻进鼻孔。

“好家伙,个头不小!陈光阳咧嘴笑了,小心地把这“金疙瘩捏出来,放进随身带的一个厚实帆布兜里。

这兜子还是媳妇用缝纫机扎的,结实得很。

他精神头更足了,猫着腰,像寻宝一样,一棵树挨着一棵树地摸排过去。

时间在专注的搜寻中过得飞快。

雪地上只留下他一串深深的脚印和偶尔弯腰、探身的痕迹。

寒风在林间穿梭呜咽,陈光阳却浑然不觉,额头上甚至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冻红的手指因为不停地抠弄,指尖有些发木,但每找到一个饱满的洋辣罐,那股子满足感就驱散了所有不适。

“这个瘪了……可惜。

“哈!一窝俩!

“哟,这棵树是聚宝盆啊,仨!

他嘴里时不时嘀咕着,像是在跟这片沉默的杨树林对话。

两个多小时过去,帆布兜从干瘪变得沉甸甸,掂量掂量,少说也得有两斤的分量。

指甲缝里塞满了深褐色的树皮屑和洋辣罐外壳的碎末。

陈光阳直起有些发酸的腰,望着鼓囊囊的布兜,脸上露出庄稼人看见好收成时那种朴实的笑容。

“够那仨馋猫解馋的了!

他心满意足地把兜口扎紧,甩到背后,转身大步流星地往家赶。

日头已经西斜,把雪地染上了一层暖融融的金红色。

推开自家院门,一股熟悉的、混合着柴火烟气和酸菜缸味道的暖流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满身的寒气。

院子里,大**子和小**子两条**正围着刚堆好的、缺了只眼睛的小雪人打转,看见陈光阳,“嗷呜”一声就扑了上来,亲**蹭着他的裤腿。

屋里传来缝纫机“哒哒哒”有节奏的轻响,还有三小只压低嗓门的嬉闹声。

陈光阳没惊动他们,轻手轻脚走到窗根底下,隔着蒙了层水汽的玻璃往里瞅。

媳妇沈知霜正坐在缝纫机前,低着头,就着昏黄的灯光,专注地给二虎那件肘子磨破了的旧棉袄打补丁。

她侧脸的线条在光影里显得格外柔和,一缕碎发垂在颊边。

炕头上,大奶奶戴着老花镜,慢悠悠地纳着厚厚的千层底棉鞋底,针线在她布满老茧的手里穿梭自如。

三小只则在炕梢挤成一团,大龙拿着本小人书正在“讲”给弟弟妹妹听。

二虎时不时插嘴纠正,小雀儿托着腮帮子,听得入了迷。

两个更小的小崽子在一旁睡的香甜。

这平平常常的画面,让陈光阳心里头那点暖乎劲儿,一下子漫到了四肢百骸。

他在外面拼死拼活,跟野牲口玩命,跟地痞流氓斗狠,跟供销社的老油子斗智,图的不就是这个?

图的不就是推开家门,看见娘几个全须全尾、暖暖和和、有说有笑?

他深吸一口气,带着一身寒气,故意加重脚步,“咣当”一声推开屋门。

“我回来了!”

“爹!”

“爸!”

“老登爸!”

三小只瞬间从炕上弹了起来,小人书都撇了。

六只眼睛齐刷刷地钉在他身上,然后又飞快地滑向他背后那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兜。

“哎呀,这啥天儿还往外跑!”

沈知霜停了缝纫机,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下炕,“冻坏了吧?快上炕头暖和暖和!锅里有热水,赶紧洗把脸。”她说着就去拿脸盆。

大奶奶也抬了抬眼皮:“又上哪儿野去了?一身寒气,别带给孩子!”

陈光阳嘿嘿一笑,没急着上炕,先把那沉甸甸的帆布兜“咚”一声放在灶台边的矮柜上。

那动静成功地把三小只的魂儿都勾了过去。

“瞅瞅这是啥?”陈光阳故意卖关子慢条斯理地解开扎口的麻绳。

帆布兜一打开那股子混合着木质气息和特殊油脂香的浓郁味道。

瞬间在小屋里弥漫开来连灶坑里燃烧的松木劈柴的烟味都给压下去了。

“洋辣罐!”二虎第一个尖叫起来小炮弹似的冲到矮柜前眼睛瞪得溜圆口水都快下来了。

“我的妈呀!这么多!老登爸你太尿性了!”

大龙和小雀儿也围了上来小鼻子一抽一抽地使劲闻脸上全是惊喜。

小雀儿伸出小手指想碰又不敢碰那金灿灿的肉蛹:“爹这……这能吃吗?看着像虫子……”

“傻丫头这可是好东西!比肉还香!”

陈光阳得意地揉了揉小雀儿的脑袋又看向媳妇“媳妇晚上加俩硬菜!把这洋辣罐煎了再把我早上搁仓房梁上那只冻野兔拿下来炖了!”

沈知霜看着孩子们兴奋的小脸再看看陈光阳冻得通红却满是笑意的脸。

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哪还有半点埋怨忙不迭地点头:

“哎!这就弄!大龙去仓房把兔子拿来!二虎抱点柴火进来火要旺!小雀儿帮妈剥蒜!”

三小只得了令瞬间化身小旋风各司其职跑得飞快。

大龙蹬上破棉鞋就冲进寒气未消的仓房二虎一趟趟往灶坑边抱劈得匀溜的松木柈子。

小雀儿则乖乖坐在小板凳上拿着蒜瓣认真地剥小嘴还一鼓一鼓的。

陈光阳这才脱掉冻得硬邦邦的棉袄棉裤换上家里穿的旧棉衣。

用媳妇端来的热水狠狠洗了把脸和手

他走到灶台边看着沈知霜手脚麻利地把冻得梆硬的野兔子剁成大小均匀的肉块丢进大铁锅里焯水。

血沫子翻滚起来被她用勺子利落地撇掉。

“洋辣罐我来弄这玩意儿火候讲究。”

陈光阳接过话从帆布兜里小心地捧出一大把金黄的洋辣罐肉蛹。

他另起了一个小点的铁锅灶坑里已经让二虎烧起了旺火。

锅烧热他舀了小半勺金贵的

豆油滑锅油热刚冒起一丝青烟就把那一捧洋辣罐“刺啦”一声全倒了进去。

瞬间!

一股难以形容的、霸道到极致的异香如同**般在小小的外屋地弥漫开来!

那香味极其复杂带着坚果烘烤后的焦香混合着某种高蛋白油脂遇热迸发的浓烈肉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山林草木的野性气息。

这香气仿佛有实质浓稠得化不开直往人鼻孔里钻勾得肚子里的馋虫疯狂扭动。

“哇!太香了太香了!”

二虎抱着柴火都忘了添使劲吸溜着鼻子眼睛直勾勾盯着锅里。

连正在纳鞋底的大奶奶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抽了抽鼻子难得地夸了一句:“嗯是那老味儿!”

沈知霜也被这香气冲得抿嘴笑麻利地把焯好水的兔肉块捞出来沥水。

陈光阳专注地盯着小铁锅用锅铲小心地翻动。

金黄的肉蛹在热油里迅速收缩表面泛起一层诱人的焦黄小泡油脂被逼出来

他捏了一小撮细盐均匀地撒下去又快速翻炒几下便果断出锅倒进一个粗瓷大碗里。

“先尝尝!”陈光阳用筷子夹起一个吹了吹先递到眼巴巴的小雀儿嘴边。

小雀儿鼓起勇气小嘴一张“啊呜”咬下去。

焦脆的外壳在齿间碎裂里面是难以想象的软糯和丰腴极致的浓香和油脂的鲜美瞬间在口腔里炸开。

“唔……香!爹真香!”小雀儿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小嘴嚼得飞快。

二虎和大龙也等不及了一人捏了一个塞进嘴里烫得直哈气也舍不得吐出来含糊不清地嚷嚷:“好吃!老登爸牛逼!”“嘎嘎香!”

陈光阳看着仨崽子那满足的馋样儿心里头比喝了蜜还甜。

他把洋辣罐碗放到炕桌上让仨小的先解馋转身又操持起炖兔肉。

焯好水的兔肉块重新下入刷干净的大铁锅葱段、姜片、几粒花椒、两个干红辣椒扔进去爆香。

再烹上一点散装白酒去腥增香。“滋啦”一声白气升腾浓郁的香气又换了一种风格肉香混着酒香和香料的气息弥漫开来。

沈知霜适时地舀了一大瓢滚烫

的开水“哗”地浇进去水瞬间翻滚变成奶白色的浓汤。

“大火滚一会儿转小火慢炖。”

陈光阳盖上厚重的木头锅盖留了条缝。

他洗了手走到炕边也捏了个洋辣罐丢进嘴里。

外酥里嫩油脂丰盈那股子独特的野香在唇齿间回味悠长确实是山野赐予的顶级美味。

他满足地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热炕头上冰凉的脚底板瞬间被炕席的热度熨帖得舒坦极了。

外屋地里铁锅炖着兔肉发出“咕嘟咕嘟”安稳的声响水汽顺着锅盖缝隙袅袅升起带着肉香。

灶坑里松木柈子烧得正旺橘红的火苗跳跃着映着沈知霜忙碌的侧影。

她正切着酸菜准备一会儿下到兔肉锅里。

炕桌上三小只围着那一碗金黄油亮的洋辣罐小嘴吃得油光光的偶尔因为抢一个大的发出小小的争执。

又被大奶奶用烟袋锅子虚点着**下去。

陈光阳美滋滋还偷摸亲了媳妇一口。

刚要开口吃饭

“光阳哥!光阳哥!快!救命啊!”

二埋汰嗓子都喊劈叉了透着一股子火烧屁股的焦灼。

陈光阳眉头一拧抓起炕沿的狗皮帽子扣头上拉开屋门。

寒风卷着雪沫子呼地灌进来门口的二埋汰帽子歪斜眉毛胡子挂着白霜脸冻得发青眼神却急得冒火。

“嚎啥嚎?狼撵腚了?”陈光阳没好气。

“比狼撵腚还邪乎!”

二埋汰一把拽住陈光阳胳膊力气大得吓人。

“三狗子家!快!要出人命了!大果子…大果子抄擀面杖了!骂三狗子搞破鞋还他妈搞了好几个!按炕上削呢!”

“啥玩意儿?”陈光阳一愣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冻木了听岔劈。

“三狗子?搞破鞋?还他妈好几个老娘们儿?”

他脑子里瞬间闪过三狗子那麻杆儿似的身板风大点都能吹个跟头的主儿能有这胆儿和这体力?

他第一个不信。“扯犊子!三狗子啥人你不知道?借他俩胆儿!”

“哎呀我的哥!千真万确!”

二埋汰急得直跺脚新

做的棉靰鞡鞋在冻硬的地面上磕得梆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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