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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真相有些出人意料。
原本,福泽雏乃以为,这次事件,要么是秋山静佳本人虽然躺在ICU,但怨念导致了异能力暴走,要么是她的亲人或朋友看不下去。可没想到,始作俑者,却是一个和她本素未相识的人。
这次的“精神病传染事件”,仅仅是因为一位中学时期同样被同学欺负过的护士听说了秋山静佳的事情,决定讨一个公道。
这位护士,佐藤心美,甚至都不是负责ICU的护士,只不过是从医院的同事们那里听过一嘴而已。而她的异能力,是可以复制疾病的症状并表现在自己或他人身上,于是就把医院精神科几个精神病患者的症状用在了出事的女孩子们身上。
“我和佐藤桑聊过了。”西格玛道,“她做这些,也不是为了秋山静佳,而只是想替当年选择了隐忍和逃避的自己做出那时没有勇气做的事情。她说,她要报复的,也不是主犯的那两个女孩子,而是全班。”
“因为,她认为没有参与不代表无辜。正是旁观者们的不作为助长了悲剧的发生……”
“而佐藤桑,拒绝帮助那些女孩恢复。”
福泽雏乃环抱双臂,听西格玛说到这里,才缓缓问道:“所以呢?”
“你是希望我用我的异能力让她改变想法?”
“……”
想到之前雏乃因为什么不开心,西格玛噎了一下。
“我没有这个意思……”
“只是这毕竟是我们的入社测试,如果雏乃桑你什么也不做的话,可能无法通过。”
“那你的意思是,”福泽雏乃气笑了,“你觉得这次的事,是她选择结束一切,就万事大吉的吗!”
“就算我的异能力让她放下了仇恨,这到底是她真的想法,还是我用名为音乐的洗脑强加在她身上的?”
“而且,那几个女孩子呢?平安无事地回到校园,继续去欺负其他人吗?”
“……”
一番话顿时让西格玛无话可说。
福泽雏乃的话的确有道理。
可难道就要放任不管吗?
江户川乱步也在场,但面对西格玛和雏乃之前剑拔弩张的气氛,他却只是若无其事地嚼着粗点心,甚至还时不时满意地舔舔嘴角。
这终于让西格玛看不下去了。
他正想说些什么,江户川乱步却“嘘”了一声。
“雏乃酱,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他说。
“乱步,”福泽雏乃看向了江户川乱步,“我记得,社长没有说过,我们的入社测试需要在多久内完成吧?”
“emmm……?”刚咬下一口巧克力的乱步愣了愣,含糊不清地说,“没有。”
“下个周一。”福泽雏乃说,“我会想办法,在不用到自己异能力的情况下,让她放下一切。”
“如果我没有做到的话,我可以接受入社测试的失败。”
“反正今天是个星期五,也不差这一两天不是吗?”乱步立马帮腔。
西格玛:“……”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点期待雏乃会怎么做了。
…………
当天晚上。
下午带着犬饲满来办公室的时候,武装侦探社的人并不齐,一直到晚上六点,大家才一起坐在了侦探社里。
但福泽雏乃发现……
这些人好不正经。
谷崎直美正在拿着学校文艺汇演用到的小狗耳饰在小满头上比划着,春野和与谢野晶子则不停揉着她的头发。江户川乱步则更过分,从袋子里取出附近面包店买来的小狗形状的面包在小满面前探了探,又收了回去。
然后自己吃掉。
“……”
“呃……”中岛敦有些无奈,“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当初镜花酱刚来侦探社的时候呢。”
原来你们一直是这样对待团宠人设类少女的吗?福泽雏乃忍不住腹诽。
只有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十分严肃地看着正应对着大家的好意的小满。
“能力是治疗,可能和雏乃桑来自同一个世界吗?”
“满酱很厉害,对吧?”咬着小狗面包,江户川乱步还不忘说道。
“这样的治愈系异能,除了她外,目前能确定的只有与谢野医生一个拥有了。”国木田独步点点头,并没有反对乱步说的话,“可即使如此,武装侦探社也不一定适合她。”
“……!”
一瞬间,无论是小满本人,还是原本还在围绕着小满转的女子阵,都回过头,惊讶地看着国木田独步。
“为、为什么?”中岛敦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口水,“国木田桑你也说过了,治愈系能力很罕见啊……”
“很简单。”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因为我们有与谢野医生了。而且,虽然同为治愈系异能力者,她们的治疗方式完全不一样。”
“满,是吧。“他看向了犬饲满,“你使用异能力的方法,是通过舔舐来治愈伤口,相对比较温和。而与谢野医生……”
想到被与谢野晶子治疗的场景,即使是国木田独步,也忍不住躯一震:“由于异能力只对濒死之人有效,如果面对的是轻伤不得不……人为制造濒死状态。”
“那么,如果这个小女孩加入侦探社,将来很可能出现一个问题——选谁做治疗师。就比如说,侦探社所有人都在任务中受了伤,伤口不致命却面积很大,大家都希望与谢野医生快速治好,或者都希望治疗过程更轻松,该如何分配?”
“本不必要的争端会影响侦探社的工作效率,这并不符合我的理想。”他概括道。
“小女孩,”国木田独步最后望向了犬饲满,“想利用自己的能力帮助别人,这是很好的理想。可也许有比这里更需要你的地方。”
国木田独步的这一番话说不上好听,甚至在中岛敦看来,最后这句话大有“即使放任这样一看就软软的女孩子加入port mafia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或者成为猎犬队员承受着无法逃避的痛苦手术也没关系”的意思。但不得不说,每一个字又似乎都在理。
大家也只好同情地看着犬饲满。
她紧紧攥着裙摆,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不温不火地说道:“也就是说,如果我能够证明,我可以和与谢野医生共存的话,就可以加入侦探社了吗?”
“哦?”这次最感兴趣的反而是与谢野晶子,“这么说,你想好怎么证明了吗?”
老实说,工作和患者会被犬饲满抢走的焦虑她并没有。更让她在意的,反而是这女孩子的治疗方式。
用舌头舔……这种仿佛小动物受伤后安抚自己一样的做法,又怎么会体会得到”活着的感觉”?
“……我不知道。”抓着裙角沉默了半晌,小满还是说道。
原本其他的社员还在期待着小满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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