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莫尔本那么抠呢,要是手上不紧一些,恐怕烧的更多。
美术小伙那是苦不堪言,实在是莫尔本太抠了,买的东西也都是样子货,那质量,简直一言难尽。
导演虽抠,但眼光好,那些破烂打上光,还真挺有味道的,一点也看不出问题。
他们摆弄东西的时候都得小心些,生怕弄坏了还得买。
莫尔本中午就出去了,他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找姜黛。
“姜黛,跟我来一下。”
“怎么了?”
姜黛赶忙跟着他。
“咱们的物资到了,现在车停在十字路口了,你带上钥匙,再跟你借两套马路对面的房子当仓库。”
“行,我回去拿钥匙。”
安排好卸货的仓库,姜黛看着满满一大车的物资,我的天,这也太多了吧,这可是辆大货车。
“这也太多了吧,你买的?”
“我哪舍得钱?这是几家企业一起赞助的,我都没想到能来的这么快。”
“这么多能用完么?”
“你也太低估拍电影的消耗了,咱们剧组现在人也不算少,等正式开拍,至少也得五十多人,还有临时演员和数不清人数的群演,这么多人最少也得忙活半年。”
来的司机和工人一共三人,他们下车开始卸货。
莫尔本招呼着工人确定物品品类,告诉工人放置地点,自己也尽量帮忙搬东西。
姜黛跟一笔一笔记录着这些东西和摆放的位置,还真是什么都有。
棉衣棉裤棉鞋,水壶暖瓶电热毯,帐篷和折叠椅,还有许多其他的生活物资,那叫一个全乎。
食品类的就更多了,有这几家企业自己的产品,也有采购的其他食品,从方便面到糖果类,还有堆成山的瓶装水。
莫尔本从一个箱子里掏出一件大号的棉衣给姜黛披上。
“这一车货,得半夜才能全卸下来,你能行么?我把屋里的炉子给你点上?”
“不用,这边也放不下这么多东西,装满了还得去隔壁,点火了也搬不走啊。”
“你确定能行?”
莫尔本十分担心她的状态。
“能行。”
这种情况,她不行也得行,其他人都在加班加点的工作,没多少时间了,弄不完谁都走不了,还会耽误后续的工作安排。
“冷了累了就说,千万别强撑。”
“行。”
傍晚时分,悠悠来过一次给他们和装卸工人送了饭又回去了。
摄影棚里还忙的热火朝天,大家都腾不出手来,莫尔本和姜黛都不在,她得多看着点,有问题也需要她去解决。
莫悠悠的成长是相当快的,自从上次拍了纪录片,她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在莫尔本的教导下,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当初那个有点话痨的小姑娘成熟了许多。
晚上,唐逸舒跟陈玉树也过来帮忙,莫悠悠是九点多才过来的,都这时候了,摄影棚里的忙碌也并未停止。
一卡车的货,直到第二天凌晨两点,装满了姜黛空置的三套房和两个院子才彻底弄完。
莫尔本给装卸工人付了住店的钱,让他们赶紧去招待所休息,这才跟大伙一起回去。
“咱们快点走,晚上风大,容易生病。”
姜黛和悠悠都有些走不动了,莫尔本一手拉着一个,拽着往回走。
姜黛点点头,她已经累的说不出话了。
冷风穿透了棉衣,里面冷的直打颤,两条腿跟树桩子似的发沉。
别说他们了,就连后过来帮忙的陈玉树两口子都累的够呛。
“我这双手明天是画不了了,明天跟你们剧组混,帮你们干活。”
陈玉树牵着唐逸舒的手都在抖,他也搬了好几个小时的箱子。
“行,明天带你一个。”
莫尔本笑呵呵的,要不是他那双泛红的眼,还真是看不出他的疲劳。
“老莫你是铁打的么,你就不累?”
陈玉树纳闷了,怎么跟谢洵似的精力充沛,一点都不知道累。
“累,但能坚持。”
姜黛最近是越来越佩服莫尔本了,他真是个强大的人。
工作人员新手上路难免经验有缺,大家是挺能干的,但也没少犯错捅娄子。
这段时间,莫尔本在剧组说一不二,大家也非常尊敬这位导演,跟着学了不少经验。
就算他们弄错了也有莫尔本兜底,他虽然严厉,却从不骂人,仿佛有他在,拍电影什么的都不是个事儿。
虽然是个人手紧张的草台班子,剧组的工作人员这段时间在他的带领下,也变得很有凝聚力,效率提高了不止一点。
草台班子,就要用野路子,抛开一切乱七八糟的,就是撸起袖子玩命干。
姜黛现在是又冷又累,心里暴躁的都想骂娘了,可惜她没力气说话。
这情况莫尔本竟然还能笑得出来,他这种毅力,的确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唐逸舒担忧着姜黛,她都累到不想说话了,从傍晚六点多忙到凌晨两点,比她上班一周都累。
更别提连轴到现在的姜黛了。
好不容易到了家,迎接他们的还是一片冰冷,出去太久了没人添煤,炉子都灭了。
莫尔本让陈玉树两口子回去休息,让悠悠先在姜黛的客厅坐一会儿,他得回去换身衣服,里面早就汗湿了。
换完衣服,他过来帮姜黛生火。
等他生好火,客厅里的两个姑娘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悠悠,姜黛,你们醒醒,脱了外衣再睡。”
怎么也叫不醒,他放弃了。
帮悠悠和姜黛脱下外层的棉衣,他用仅剩的力气把姜黛抱回房间,帮她盖好被子。
开了灯,莫尔本低头看着姜黛,用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一片冰凉,她还没缓过来。
回到客厅里,莫尔本给沙发上歪着的悠悠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给她盖上棉衣,悠悠还好,头上的温度是正常的。
他不放心的又回去盯着姜黛。
屋里的暖气片逐渐上了温度。
他沉默着,一双温润的眼充满了血丝,是累的。
他一眨不眨的盯着沉睡中脸色苍白的她。
莫尔本心里闷闷的疼,这丫头跟悠悠一样,是个倔脾气,怎么说都不听。
司机明天一早就得往回开,她们着急,他也着急。
可再着急也不能这么挺着,必要的时候耽搁一阵工作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段时间,悠悠的改变让莫尔本既欣慰又心疼,天真烂漫的小姑娘,这一年来真正的成熟了。
姜黛也是,他从没想过这么娇嫩的姑娘会有这么大的能量,男人能干的,她也能干,从没抱怨过一句。
他起身回自己屋里找了药过来,暖瓶里的热水已经凉了,他烧了壶热水,兑了些温热的。
可姜黛就是醒不过来,这药也吃不下。
她脸色苍白,睡梦中蜷缩成了一小团,看着就特别可怜,好在她的温度恢复了些。
莫尔本把她抱到暖气旁边,叫了好一阵,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吃了药。
他就这么守着,握着姜黛的手试探着温度,却不想碰到了她手上的素戒。
随着屋里越来越暖,姜黛的体温也恢复了正常。
莫尔本站起身,刚好看到墙上谢洵的画像。
一人一画,仿佛在对视着。
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声,他帮姜黛关了灯。
回到客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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