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索菲亚的视角里,同桌的眼神越发坚定,似乎在少女不知道的地方做出了什么足够决定一生的重要选择。
只是在随口瞎扯的索菲亚忍不住开始思考自己刚刚说的怪话是不是对这种青春期的青少年有一定的冲击力。
那么同桌到底许下了什么样的愿望才能露出这样的眼神?
拯救美国吗?!做救世主是没有出路的,同桌你转职吧。
可惜少女设想的主角某天突然觉醒性情大变实现顺风顺水事业道路的剧情并没有发生,顶着少女担忧眼神的同桌还是彬彬有礼风度翩翩的挑不出一丝错的完美形象。
不过这份关注没有持续多久,索菲亚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到了其他地方,比如在装死三天后重新复活的系统。
“你不好亲亲,很不高兴为你服务,收到你的反馈后这边已经将任务名称从‘哥谭城中的幽灵’改成‘为什么不能把萤火虫撞死’,你的体验怎么样也无所谓了不要再反馈了谢谢,希望不要再见到你。”
???
这对吗?
被报告折磨的痛不欲生的索菲亚强撑着睡意点开邮件,就被密密麻麻的且带有浓厚情感色彩的邮件糊了一脸,企图回复但只得到发送失败的提示后索菲亚只能选择放弃。
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少女迈着灌铅似的脚步好不容易才挪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个脸。镜面上沾上了水滴,但又没有凝结到可以留下的地步,将画面分割成一滴滴的区域。那双奇异的金色的眼睛,被分割在不同的区域,一块叫怪物,一块叫废物。索菲亚想要移开视线,意识却逐渐恍惚。
“站起来,趴在地上是嫌死的不够快吗?”
被踹翻在地后,身上擦出了好多道细碎的伤口。
好疼。
“拔刀攻击,为什么要后退。”
皮肤被刀刃划开,过量失血的伤口泛白卷起,让疼痛被时间麻痹。
趴在地上的女童浑身青紫,好不容易才撑着比自己还长的长刀颤颤巍巍站了起来,黑色的眼球因为疼痛止不住的颤动,但还是没从泪腺里挤出一滴生理盐水。
这是她来到这个黑色屋子的第三个月。
也是离开那个总是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的怯懦但温柔的妈妈的第三个月。
饥饿,疼痛,黑暗,恐惧。
这些东西构成了一张网,将女童裹挟其中不断收紧,不断吸收着幼童带来的生机和希望,女孩只能不断的缩紧身子,只求得到片刻喘息。
“你要为伟大的事业献出生命,我的战士。”
可是,伟大的事业是什么?
生命又是什么?
妈妈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带着我?
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呢?
……爸爸。
当视线里只有泛黄天花板的时候,索菲亚才意识到自己躺在了松软的床上,周边全部被毛绒玩具的海洋包围,带来一丝丝微不足道的安宁。
被打开的窗户里风的味道略有些湿润,略低于室温的夜风让索菲亚的脑袋重新变得清醒。
一点文献也没有看,方向也没有确定,文档打开了半天也没什么用,电脑还没关上平白无故浪费着电力。
出去走走吧。
索菲亚对自己说道。
黑夜里的影子步步逼近,长刀从刀鞘中被抽出时发出的摩擦声让逃亡之人更加惊惧,逃亡的脚步也变得杂乱。先前被袭击时额头留下的伤口渗出的鲜血将原本由摩丝打理精致的头发糊成一片,伴随着血液流失,体温也随之降低。
男人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约翰.詹宁斯,三天前还是哥谭一个成功的依靠自己脱离了贫困的优秀中产阶级案例。通过韦恩提供的奖学金,他没有耗费太多的金钱和精力就顺利完成了学业,不过毕业后约翰没有入职自己的恩人韦恩公司,而是一边喊着富人做慈善不过是伪善,一边念着富贵险中求,入职了哥谭本地的一家和帮派有些关系的化学公司——斯波克公司。
坐在办公室里男人向上瞧不起坐拥无数金钱的哥谭王子,向下瞧不起路边卖春的流莺,恰好碰上了对他无比欣赏的斯波克公司现任总裁斯小斯波克先生。两人志趣相投,都有喜欢点评他人成为业余脱口秀选手的爱好,但碍于公司老板的面子大多数被评头论足的对象只能忍气吐声,私底下对着两个衣冠禽兽的背影骂几句含F极高的脏话。
两人当然知道自己的行为不招人喜欢,但面对敢怒不敢言的对象,对方压抑着愤怒的表情成了生活最好的调剂。
一切似乎都向着平稳的美好的方向前进,直到某天太阳升起后,约翰再也没见到小斯波克的影子。
有的人说小斯波克被国税局抓去杀鸡儆猴了,也有的人说小斯波克死在了□□的小巷里,还有的人说那个夜里出现的蝙蝠侠终于发现了这畜牲对于自己金主布鲁斯.韦恩的诋毁打断了全身的骨头后灌进了水泥里,此时恐怕在哥谭湾里和海豚说话呢。
作为最后一个见过小斯波克的人,约翰被拉着做了好几次笔录,但男人挠破了脑袋也只能想起来两人只是参加了晚宴。
作为小人物,约翰连主办方是谁都不知道,只是陪着笑脸绞尽脑汁哄小斯波克高兴。
那场宴会上唯一让人记忆深刻的点可能是原本来要的布鲁斯韦恩放了鸽子,全场的男男女女大失所望。
小斯波克把自己有些臃肿的身体塞进意大利手工裁剪的高级西装里举着盛满香槟的酒杯,对着过往的身着华服的女性指指点点,眼神迷离时满是挑衅。
“老头子搭上了了不得大人物,这些东西只能给我提鞋。”
约翰照例陪笑,只是在搀扶着小斯波克上车离开的时候,似乎听到了禽类的叫声。
似乎,像是一只猫头鹰。
对,就像现在从高处投射下来的猫头鹰影子一样。
还是穿着连帽衫的少女站在高处,看着地面上捂着伤口无头苍蝇一样的男人四处逃窜。男人的额头只擦破了些油皮就这么惊慌失措,仿佛被鲜血淋浴一样,但是站在索菲亚的高度却闻不到一丝气味。
想出门换换心情的索菲亚刚出门不到十分钟连个汉堡都还没来得及买就收到了那位性情大变的系统发来的任务提示。
消除自身和利爪相关的线索。
风尘仆仆吃了一嘴沙子的索菲亚只能调转方向,蹲在高处等视线里的目标逐渐靠近。
“至于吗?不是手脚还在吗?脑袋也还连在脖子上,不是很完整吗怎么就受伤濒死了。”
索菲亚实在难以从狼狈的男人身上看出一点能够掌握利爪线索的痕迹,不过从他额头留下的爪痕能看出来那位负责的利爪大概率在摸鱼,才能让一个疏于锻炼的中年男人活到现在。
虽然没亲眼目睹过同行工作,但按照老东家审判庭的习惯,得把猎物的精力和勇气全部消耗殆尽,在绝望中将工作对象钉在十字架上,放干身上全部的血之后才会被真正处决。
其实像现在的情况,如果拿枪对着猎物脚边射击,也能达到戏耍的目的,也不知道猫头鹰法庭是不是穷到没有钱给手下配把手枪,让这些利爪只能靠不知道质量如何会不会在砍人的时候被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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