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浅对着那条已经不再扑腾,此刻甚至已经很是老实的小银鱼,沉默不已。
不久之后,小银鱼甚至已经逐渐适应了自己的处境。
它发现,明明是在盆里面,却是如同在水中。
不理解,不明白,但是他四处摆动,甚至攥紧了土里面,甚至开始松动土壤。
就这一套操作,可谓是很是神奇。
但是对于蒲浅来说,她感觉不到什么神奇,甚至有点无动于衷,提不起半点兴趣。
如果在此之前,让她闲着没事干,去看什么盆栽里面的鱼在短短的几炷香时间,盆景里面的鱼开始朝着爬行动物去的话,或许会让蒲浅多看一眼。
但是现在……
蒲浅没有感觉。
因为她现在就是盆景。
甚至就这盆景中的生物,还是她开口要来的。
不过好消息是小银鱼并不会耽误事,至少不会往她下面的土壤里面钻。
也,不是不行。
走外路,还是不对的,还是自己努力才好。
想到此处,蒲浅重新振作起来。
再看看周遭,周遭已经不是什么土地,而是一望无际的天际,白云就在脚下,聚拢之下,仿佛白色的大海,在云海空隙的地方,能够看见下面那绵延的山峦起伏,至于大海,早就已经看不见了。
鲲鹏的速度是真的很快,一切都好像过眼云烟。
鲲鹏自然能够感觉到蒲浅那过于直白的神识,“还有事?”
“怎么才能有,哦不对,变化呢?”
“自己研究。”鲲鹏面无表情,他对于这种奇奇怪怪的行为,不想指点。
很好,捷径没有了。
蒲浅自己研究去了。
而也就是在蒲浅不断研究的时候,倒是想起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们要去临鼎山吗?”
“嗯。”
“可以等一下吗?”
“为什么?”他说着,但是终归停了下来。
“三族覆灭在前,你确定还要加入其中吗?”
如果她没记错,妖族的结果,并不好。
“我需要实力。”他道。
“若是这里是第二个三族怎么办?”
“那是日后的事了。”他说着,朝着那边而去。
蒲浅闻言,也沉默了。
鲲鹏没有再说下去,但是蒲浅大抵已经猜到了。
不久之后,鲲鹏停了下来。
这山相比较来路所见的山峦对比之下,谈不上多么高,但是在这周遭却是最为醒目的那个。
拔地而起,浩瀚至极。
山上有金光熠熠,仿佛一座发光的天宫。
虽然很快那金光就没了。
不过当真的过去时候,蒲浅就发现那压根不是什么天宫。
那是纯粹的大平地加柱子,至于疑似房盖的地方,那是后面的滔天建木。
换句话说,这里甚至连个基本架子都没有。
威风吗?
威风。
霸气吗?
霸气。
如果没有刚刚一眼过去留下来的强烈印象就更好了。
地上那仿佛被炸过的黑灰,那绝对不是一般的醒目,甚至可以看到一个巨大物体仿佛从那边一路被打过来,下面都有点焦了,还有一点莫名的香气,闻了甚至有点神清目明,嗯,虽然她现在没有眼睛,但是这种感觉就是很玄妙,就是感觉脑子清醒,甚至还有很多地方,仿佛备受摧残,裂纹成堆,当然也有很多地方,崭新的,甚至连一点灰都没有,干净的仿佛是新装的,对比之下,一切更加明显了。
让人实在难以忽略。
而也就是在此刻,有人从远处走过来,如同旭日东升的朝阳一般,夺目耀眼,甚至让人感觉直视之下甚至有些刺眼,但是这刺眼并不是针对某个人,而是所有,但是不得不说,仿佛站在那里就能够夺走所有人的目光,肆无忌惮,无所畏惧,毫不遮掩,一切甚至带着些理所应当的意味,一切就应该这样。
她感觉,她已经知道此人是谁了。
说来,在那磅礴的气势之下,那张脸其实也挺好看的,和黑衣老师,哦不对,帝俊老师一样,他也有一双金色的眼眸,只是相比较帝俊老师那眼眸更加澄亮,更加精粹,更加带上了点攻城略地的感觉。
其实他们就脸来说,是有些像的,但是如果不去故意联想的话,很难把这两个人联想到一块。
除此之外……
因为几乎是劲装的缘故,这个腿好像也很长哎。
感觉腰以下,全都是腿。
那一腿感觉能踹翻十个盆景。
嗯,很不好惹。
就在蒲浅目不转睛的看着时候,自己脑袋上直接被盖上了黑布。
仔细辨认一下,那个黑布其实就是鲲鹏的袖子。
“?”蒲浅。
鲲鹏,你盖我干什么?
都把我带到这里来了,在这种情况下,把我盖住,是不是有点欲盖弥彰了?
还是说……
蒲浅沉默了,蒲浅看了看自己和那专注于松土的小银鱼,试图用她和鲲鹏之间的联系用意识询问此事。
这个技能其实她刚刚领悟了三分,她还一直没用过,如今还是第一次,只是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蒲浅感觉心情有点复杂。
就,有些说不出。
说是难受吧?
谈不上。
说是失望吧。
也不是。
说是意外吧?
或许也有。
但是却也不仅仅是意外。
她自打清醒,看见的就是鲲鹏,绝大多数时候,虽然没人只有自己,但是也感觉身边其实是有人的。
而且真说是去找,好像也能够找到,虽然只是好像,但是有这种感觉,其实很重要。
后来知道自己和鲲鹏成为了实际上的道侣,虽然没有过程,但是直接上了一个户口本,拿了结婚证的那种,感觉莫名是真的莫名,但是从某种角度来说也像是一根找到了根的藤蔓,扎根地下。
嗯,不对,这个比喻不恰当。
或许……
眼下这个决定是对的。
他们本就不是自愿的。
眼下分开,或许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甚至理所应当。
换句话说,这其实才是正路。
鲲鹏和她相处甚至可能其实是很尴尬的,尤其是他那里。
更难以面对。
蒲浅想着,鲲鹏那边虽然不知道蒲浅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是顺着蒲浅那几乎直达到他这边的传信之心清楚地感觉到蒲浅的情绪变化。
蒲浅最开始想问,你是要把我留在这里吗?
但是此刻,蒲浅想通了这些,最终转而道,“留下的话,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
……
“做梦!”鲲鹏声音干脆利落,甚至带着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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