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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争吵

小说:

我那死而复生的未婚妻

作者:

碎巷残灯

分类:

现代言情

范围一下子缩小,众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国子监的这些学官。

朱羡南点头说:“等长庚那边调查清楚了我们就能更近一步知晓是谁了。”

常熙明和姜婉枝也跟着点点头,但是谢聿礼却觉得不对:“可你们不要忘了,常熙明昨晚说的罗氏兄妹,我今早让启明去沈家查了下罗氏兄妹的底细,是广州三水镇的平常人家。这样的人不仅能带着妹妹打秋风来进京求学,还能得到杨大人的赏识从而住在他家。”

“他们也能出入国子监,甚至可以从杨祭酒那再得到有关秦楚思旁的信息,不也很有嫌疑吗?”

这话说的在理,三个人面面相觑,表示不愧是谢大人。

从昨夜常熙明就知道谢聿礼对罗氏兄妹怀疑更深了。

她想了想,还是把今日去找罗宁真的事跟他们说了下,最后又说:“我没从她口中打探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几个人沉默了一会,不知过了多久,姜婉枝忽然开口:“不对啊!”

三人看过去,姜婉枝解释:“那糖缠用料奢侈,寻常百姓家都不会吃,且我们也不知还能用糖霜裹一圈能更加美味,罗小姐这是吃多了才知晓的吧?”

即便罗氏兄妹是平常人家,但是在沈家和杨宅住过,这些东西知晓也不足为奇,只是京师里没有这种吃法罗宁真却很熟稔,很像是以前在广州常吃的。

京师的百姓都吃不上的东西,像广州那样的地方穷苦人家更是吃不起的。

如此说来,罗宁真就不该是寻常人家出来的才是。

朱羡南沉思:“若她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却刻意隐瞒身份,那就更像是罗宇的后辈了。”

谢聿礼略表震惊的看着姜婉枝,虽然她总是大大咧咧吵吵闹闹没个正形的,可是关键时候总能说出旁人不仔细去观察的事。

谢聿礼忍不住冲姜婉枝竖起拇指:“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姜婉枝笑嘻嘻的接过谢大人的夸奖。

只是常熙明有了新的困惑:“若他们真是罗宇的后辈,可江大人也只是和罗大人交好,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了,两个小辈也竟愿意改名换姓为了回不来的人翻案么?”

血亲骨肉都不一定会做的事情,两个不是一家人的小辈会去做吗?

道理是这样没错的,可是谢聿礼却是把重点放在了常熙明最后一句话上。

他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皱着眉,沉声:“什么叫竟愿意为了回不来的人翻案。难道在你眼里死者就能平白蒙受冤屈?”

莫约是身旁戾气有些重,常熙明抬眼望过去,本挂着谈论时浅笑的嘴唇瞬间僵住,一时间竟像个做错事的孩童,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人。

“不是。”她试图解释,“我重点在罗家的小辈和江家的人不熟。”

“不熟?”谢聿礼冷笑,“你怎么就知道不熟?临平公夫人是罗宇的妹妹!论起来按其年岁来看,若罗氏兄妹是罗宇的孙儿,那江大人就是他们的姑祖父。”

他态度转变的太快,以至于姜婉枝和朱羡南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就生出冰窖似的。

谢聿礼的确是第一眼过激了,只是常熙明那话又的确说的有歧义。

她心系案情,重点全在罗氏兄妹身上。

而谢聿礼因此案特殊,尘封心底的事被全带出来展现在众人面前。

有关江家的事,他侧重在常熙明的话显得对江家的冤太过冷漠,就好似哪怕知晓江行之无罪也只轻飘飘的带过一句。

所以谢聿礼如带刺的头,一点就炸。

昨夜的谈话中,即便没有明说,但他知道常熙明懂了自己一直信江家无罪的事实。

而此刻她却能做到这么冷漠,那句话明显没顾及他的感受,且那“回不来”三个字叫人听着十分的不舒服。

这边谢聿礼强行压下自己的怒意,觉得实在太过小题大做。

可他对江行之有敬意之情所为他抱不平,实在做不到无动于衷。

但常熙明甚至同江家没有干系,他不该冲她发怒的。

那头谢聿礼这般想着,这头常熙明有些下不来台。

她原先的确是觉得自己这话太过薄凉,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昨夜因跟谢聿礼交谈许久且她跟谢聿礼相处这么久了解他的品性,所以对江行之舞弊的事有了些动摇。

可毕竟这事离她很远,她心急案子推论,又把这三位当作了自己人,说起话来没了前几回见到的那样能三思而语。

但谢聿礼的两番话以及他沉的能结冰的脸让她有些难堪。

常熙明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哪怕她知道有些事她亦有错,可她不是解释了?但谢聿礼没有买账。

她的心如坠湖底,冷的要死。心中酸涩,忽然觉得他们其实算不上朋友。

她以为谢聿礼昨日已经把当年他知道的都跟自己说了,没想到他还知道罗江两家的关系,可他从来没跟自己提过。

苏十娘为什么祭拜江家的人他也不说。

她能把所有知道的事毫无保留的告诉他,哪怕是罗宁真。

可他呢?

从始至终,对她们瞒了有多少东西?她不得而知。

想到这,一时间火气就跟着谢聿礼原先的怒火上来。

谢聿礼已经平复下去,想跟她解释一下自己情绪波动,刚说出:“我并非——”三字时,常熙明就“腾”的站起来看向自己。

谢聿礼口一滞,看着肩膀颤抖的常熙明心道不妙。

果然下一秒,常熙明声音有些响的说:“其实你从一开始就没真的想让我们参与其中吧?”

“我们为了找那寐行香险些在风卷花坊被害,绞尽脑汁的去想怎么能打听到寐行香的作用,为此我用生姜吃坏了嗓子。宁真是我的朋友,可我仍可以毫不保留的告诉你她的事,为了案子去探她的底,可你呢?”

常熙明拔高音量,甚至越说越委屈,鼻尖一红,眼底似有晶莹。

几人眼色皆冷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其实从离京前,秦楚思受贿死在临平公府时你就已经猜到此事与之有关才是,可你从来不说,昨日——”常熙明停住,愠色不减,

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笑了下,“不,甚至是今日,你都从未同我们说完当年江杨罗三人的交集。”

“谢聿礼,你敢说你还未说之事与案子无关紧要才不说的吗!”

最后几个字落下,砸在谢聿礼心上,处处窟窿,坚硬的土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生出了一丝丝可怖的裂痕来。

“妙仪……”姜婉枝伸手拉了拉常熙明,想去握她冰凉的手来使得她能平缓下来。

常熙明望过去,见姜婉枝担忧的神色,而站在她后面的朱羡南,同样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和谢聿礼。

她忽然就觉得可笑:“江罗两家的事你不说,便是连苏十娘的身份你都不曾告诉过我们,当年临平公府的灭门惨案,与之有关的后人哪怕只有一个留在京师都有可能遭致祸患!可你什么都不说,还在我全新心系案子时挑我的刺!”

突然说到苏十娘,姜婉枝一愣,苏十娘不是谢聿礼好友的妹妹么?怎么还有什么真实身份?

姜婉枝转头看向朱羡南,企图从他口中给自己一个骗她的解释。

而朱羡南也被这消息震的脑壳疼,他对姜婉枝做了个微微摇头的动作,表示他也不知情。

见三双目光都带着不完全信任的打量着自己,谢聿礼眼帘半垂,一股气压在心口,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他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好像真的和常熙明说的那样,他们在拼命帮自己推案,甚至不顾危险的同自己去炎陵县,毫无保留的把脑子里知道的都剖开给他看,而他不仅因为一己之私有所隐瞒,甚至在常熙明沉心案子时去发泄自己的情感。

手指垂在腿边,颤抖的摩挲着指尖的老茧,眼底尽映面前少女失望又不服的脸色。

明明他两就是这么打打闹闹过来的,第一回拔剑相向时应该更生气,可之前的每一回的斗嘴似乎都各留情面,并未真的计较的放在心中。

从前的气是真气,可熄火也是足够的快,只会在下一次明目张胆的报复回来。

还没有过哪一回向如今这样的局面,他能感受到,倘若再不做些什么,常熙明会同他再也没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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