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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少爷招惹上个美娇娘?

小说:

我那死而复生的未婚妻

作者:

碎巷残灯

分类:

现代言情

次日。济宁侯府。

常斯年在饭桌上一脸愁苦。

赵湘宜一问才知原是跟秦楚思舞弊之事有关,常熙明问了几句才知道他们追查到的线索断在了钱家。

常熙明忽想起前阵子见到秦楚思的场景,于是把秦楚思缺银的事告诉了他,常斯年一下子就通了,大口大口地吃着饭,说要回镇抚司再去秦家好好翻一翻账单看能不能和钱显荣拿出去的钱财和日子对上。

赵湘宜对这些事从不多问,只是奇怪:“好歹是礼部尚书,怎么会铺子空账这么多,还要问齐哥儿借钱?”

二人摇摇头,皆表示不知。

春日暖阳淌过黛瓦,白玉兰缀满枝头,莹白花瓣在风中舒展。

常熙明让绿箩搬来两张梨木躺椅,中间摆个小木几。

用过午膳后,她端着核桃仁的盘儿往木几上一放,身子便顺势躺在一张椅上,头顶的白玉兰盛的艳丽,手掌大的绿叶葱郁,给底下身穿月白对襟窄袖袄,配着一条淡粉素纱单裙的女子盖上一片阴影来。

常熙明让绿箩也坐边上,二人开始随意的聊起天来,慢慢的,日头余烬,白玉兰在风中发出簌簌轻响,绿箩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整个世界似乎都静谧起来。

常熙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但等晚风拂过脸颊时,寒意泛起,忽而间身上一暖,她缓缓睁开眼,便看到自己身上盖着一条羊毛毡单。

她眼转了转,便看到原先绿箩坐着的地方换了个人。

那人身子有些斜,并未整个身子都靠在躺椅上,反倒是坐着的,他微微背对着自己,并未发现她醒来。

男人的脊背笔挺,一如他为官的风骨如松。

他微微叹了口气,在这素静下被清风吹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逆向光影中,常熙明一瞬间觉阿爹的好似驼了背,大半辈子的经历将他压垮。

常熙明知道,常言善一直以来都装着很多的心事,虽说他面上总乐呵呵的,可那经历风霜,白锿的瞳中总能带过一丝的悲凉。

“阿爹。”她清明的声音响起,常言善动作停顿片刻,随即转过身来,常熙明就看到他那双含笑的眼。

常言善躺下去,盈盈而笑:“你这孩子打小就会享乐,今个风头在院子里晒着日子躺上一觉还真是舒服。”

睡得久了,常熙明觉得身子有些发酸,便伸了个懒腰,看着常言善道:“阿爹劳累了,有空便来妙仪这,妙仪定会想出许多点子给您松松筋骨皮肉。”

常言信嘴角不平,侧过脑袋看着常熙明的眼中多了几分温柔:“好,阿爹定会常来看看你。”

“阿爹何时来的?我居然睡了这么久,阿爹也该喊我的。”常言善一向下值晚,所以常熙明以为自己睡了很久。

“是阿爹今日下值早了。你睡的好阿爹叫你做甚?左右也无事。”

常熙明伸手拿过一个核桃仁放进嘴里,嚼了嚼,眨眨眼说:“阿爹很久没和妙仪说过庙堂事了,可有什么有趣儿的?”

常言善心头一紧,看着常熙明先问:“你可有在坊间听闻过什么?”

常熙明立马就把昨日发生的事说了。

话音落定,常言善垂眸阖目,眉峰深深蹙起,似将千钧重任压进眼底。

他喉结滚动两下,却未吐出半字,唯有沉默如潮,漫过他的脊背,酸涩瞒遍全身。

良久,常熙明才听到常言善开口,他的声音如沉暮千峰,钝重幽幽:“那妙仪怎么看?是觉得秦大人可悲可怜还是死得其所?”

人死,或如于友发一样害人不浅而失了性命,又或是遭人嫉妒终得陷害而死。

常熙明摇了摇头:“我并不了解秦大人,无从可说。”

常言善不说话了,转过头看向浮空中的燕群飞过。

常熙明早就看出他心事重重,不愿阿爹如此,她问:“阿爹近来可有遇到什么不顺心之事?”

常言善摇了摇头,闭上眼,心中郁闷无从纾解,只能一遍遍的叹气,他忽然问:“你可知妙仪二字如何来的?”

常熙明这下明白了,阿爹这是想祖父了。

妙仪这小字,是她五岁从庄子上回来时,祖父给她取的。

白须鬓发的老者,总一身朱衣华服,脸上挂着和蔼的笑,他浑浊的双眸看着小常熙明,当着济宁侯府所有人的面说:“躬纯粹而罔愆兮,承皇考之妙仪,日后,你祖父母,你阿爹娘,你伯婶便都喊你妙仪。”

“女儿知晓。祖父给我取这名是望我可以纯粹无过,有高妙的容止,不被世间污秽蒙蔽双眼。”

常言善释然般的笑了笑:“那你可想像这小字一般,无论日后济宁侯府背后是谁,又有何局面,你可愿只凭心中所善所正行事?”

常熙明点点头:“自然是愿意的!”

话刚说完常熙明就觉得不对了,阿爹这话怎么有一种好像站了宁王却又觉得宁王不堪大任不算正义良善一方的?

这是要反靠太子么?

她心底摇了摇头,觉得阿爹做事不会这么草率的。

常言善会和她说起朝中局势,会教她如何断利弊。但他从不会把济宁侯府真正的困境宣之于口,更不会叫他们看到朝堂上真正的危机。

“阿爹您——”她心中疑惑未问,常言善就站起身来,双手放在腰后,背对着她抬头望向天空,声音克制冷静:“很多事情若置身事外方可一生无虞,可若要追随心中之义,探究的层层真相下,许是抽丝剥茧之痛。”

常熙明听的云里雾里,她蹙眉问:“阿爹说的是何意?”

常言善没有替她解答,只说:“秦大人的案子特殊,事关科举舞弊,不管背后于谁有利,若你不愿有人像刘婆那样蒙冤数年,若你也想往里头探探,阿爹替你和你娘说,帮你跟谢家那小子说声,你不必管济宁侯府会如何。”

“若你不愿多管,那便日日做个快乐的姑娘家,银子旁的阿爹总不会苛待你的。”

常熙明觉得奇怪,这是给了她两个选择,一个是不知真相幸福的过下去,一个是追随真相去探究心中正义但又有可能给济宁侯府带去危险。

可阿爹让她不必管也不必怕,她的身后还有他。

“妙仪。”“妙仪。”

阿爹的声音和记忆中祖父的呼唤重叠,她沉默片刻。

最后,她看着常言善的背影,坚定的说:“阿爹,我想替不平者鸣冤。我也会有分寸,不会置济宁侯府于水深火热中的。”

她选择了后者,常言善没再说话,回头看了一眼常熙明,语气涩涩,强忍着情绪点点头,声音沙哑,艰难的蹦出一个字:“好。”

爹,您听到了吗?妙仪不怕痛,她想知晓真相。倘若您在天有灵,等那一日来临时,您可要护着济宁侯府的老老少少。

最后,常言善转过身,背着余光,冲常熙明露出一抹笑,带着一个父亲的骄傲:

“孩子,你放开去做吧,无论如何,济宁侯府都是你的家。”

——

又隔一日,早。

常熙明吃了早膳就带着一封阿爹交给她的信前往将军府了。

常言善昨日有些莫名,但常熙明怎么问他都不说,只是把一封好的信交给常熙明,说让她带着这信给谢聿礼,他就会带着自己找真相。

常熙明还奇怪着呢,之前还让她避着男子三条街的人今个叫她自己去寻人。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对查案没有姜婉枝那么热衷但有机缘她也愿意去的。

姜婉枝喜欢查案带给她的过程,而她则想要真相背后的正义。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便到了目的地,都不知道是自己的红马跑的太快了还是两家不远。

她以往都没注意,将军府和济宁侯府如此近的么?

站在将军府门口时她刚表明来意,一小厮进去通报,另一个小厮就看到她身后的人远远的打了声招呼:“哟!明哥儿回来了!”

常熙明回头一看,见一稍稍年长的男子穿着灰扑扑的粗布衣衫,褪色包袱歪挎肩头。

他眼睛亮得像春日晴空,嘴角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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