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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 鸿门宴

小说:

疯批反派和大女主HE了

作者:

凤箫引

分类:

衍生同人

庄王曾为褚后打造秘银面具,要求她巡军和征战沙场时全程佩戴。旁人问及,他只说恐杀伐之气伤及爱妻,至于实际原因……

见过褚舜英容貌的人,都露出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笑。

但是,随着永平三年御驾亲征、永平五年北伐、永平七年收复朔门关,这张面具逐渐在军中铸成一种象征——南翊将士对永平一朝武功强盛的缅怀。

都道褚后七年前手刃宣氏叛臣、率隐蝠卫杀入柘枝城,性命垂危之际仍谋划着刺杀敌国名将,虽败犹荣。却不幸流落北宛,被折磨得丢失大半条命、记忆全失。

可她往螭陛上一坐,端庄、沉稳,那气势一如既往,无端就令人感觉神寒骨清、气度秀华。面具下隐约可见两道纵横伤疤,虽破损她作为女子的美貌,却更添女君的凌厉威仪。

她目光扫过所有人,平等地淡漠茫然,倒比之前多几分深不可测。

在座宾客心神凛然,顿时鸦雀无声。

冯姮轻笑打破沉默:“如此盛宴当有歌舞,阿英,这第一支曲子,按旧例应由寿星点。”

舜英也笑了,柔声道:“儿臣不通音律,即便往日知晓些曲目、此时也忘光了,干脆有什么听什么,图个便宜?”

承祎开口:“朕听闻父王生前最爱《破阵乐》,不如以此乐曲、壮我前线将士军威?”

众人心里齐齐一叹:选得好选得妙,南翊精兵在翊东三十五城,与荣军打得难分难舍,正是需要鼓舞士气之时。

舜英向冯姮投去征询的目光,冯姮欣然颔首应允。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二十多名少年鱼贯而入,全是卫尉寺从世家子中擢拔的备选侍卫,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披银白软甲、手执霜白刀剑,端的是容貌俊美、英挺潇洒。

笛声起调,编钟随后,琵琶、二弦、三弦、胡琴接踵而至,其余奏乐紧紧附和……殿中刀光剑影、阵型变换、呐喊震天,如有千军鼎沸、万马奔腾。

座下宾客心绪激荡,恍然还是十多年前,螭陛上端坐的不是幼主和两宫太后,而是风华正茂、文治武功的庄王君后。

那个一去不返的辉煌时代。

元承祎含笑道:“朕曾听闻永平一年洛京会盟,有宾客为《破阵乐》联句和歌,乐府录之传唱后世。宣——”

左右偏殿门忽然大开,乐人分作两队、站在宾客身后的柱子后,齐声颂唱。

“君不见,朔北八月塞草腓,十五从军八十归。”两鬓斑白的老将埋头默然饮酒。

“君不见,黄沙碛里无流水,柘支城中少春晖。”参与过永平五年北伐的武官慷慨和歌。

“君不见,昭君远嫁已年多,烽烟又起人不寐。”元璟和冯广年不约而同看向冯姮,轻轻挑眉——他们在剑舞中听见几缕利刃破开气流的尖啸。

然而,不过须臾,那声响转瞬即逝,仍是银漆木质刀剑沉浊的呼声。

“君不见,粼粼白骨梦春闺,古来征战几人回?”座下宾客心念一动,齐齐望向遍体鳞伤却仍风骨潇潇的褚舜英。

元承祎亲自为母斟满酒杯,面向她、率领弟妹与群臣道:“孩儿恭祝母后诞辰,花灿金萱,星辉宝婺,千秋万岁,芳龄永驻。”

“君不见,何年秦皇空九宇,边声连角唤霍卫?”

殿内犹寒光闪闪,群臣祝颂之后,元璟和冯广年同时起身道:“臣不才,愿作剑器舞为陛下及两位女君助兴。”

语毕,不待螭陛上幼主和女君回话,从扈从侍卫腰间拔出佩剑,和着激烈鼓点、琵琶声,龙泉腾月白,秋水耀星光,冷光森森、龙吟细细。

部分年轻臣子咋舌:“丞相剑术居然这样好?”

有人悄声提点:“褚娘娘一身好武艺便是师从丞相。”

殿中少年侍卫阵型变幻越来越快,似一圈又一圈飞转的漩涡,带起肆掠狂风,殿中各人眼花缭乱,看不清对面、高位上的动作和表情。

元璟和冯广年的剑也越挥越快,亮白的光带起团团重影,挡在少年侍卫与螭陛之间。

宾客隐隐心惊,他们也听到了利刃划破空气的尖啸——不止两柄,至少十几柄。

少年侍卫表演的《破阵乐》混进了真刀实剑!

坐下宾客面面相觑,已然开始悄声议论,舜英一脸漠然,承祎正给她斟酒,脸上带着乖巧的微笑。冯姮面色仍然沉静、眼角余光却已觑向身侧侍立的宫装女子,微微颔首。

乐曲依然奏着,侍卫依然舞者,甚至站在宾客身后的歌者依然中气十足地唱着,一咏三叠——

“君不见,粼粼白骨梦春闺,古来征战几人回?”

“好,唱得好”,承祎挡在舜英座位前,转身端起酒杯,“古来征战几人回?”

所有目光齐刷刷盯向他手中酒杯,却见他笑着递到唇边,慢慢饮下……

众人提着的心放下。

他将还剩半杯的琉璃杯再次举起,众人的心再次悬起。

他却只缓缓倾斜酒杯,一线莹亮酒液慢慢流下,溅落倾洒在地。

“这杯酒,朕与前线战死的将士共饮。”

冯姮松了口气,笑道:“如此佳节,陛下可送些酒肉到前线,让将士同庆。”

承祎点点头,将酒杯放到舜英桌上,笑容可掬注视着冯姮:“孙儿有一事请教祖母。”

“何事?”

“朔北冤死于内战的几万将士,该如何喝到这些美酒?”

话音刚落,“轰隆”之声不绝于耳,紫极殿四方殿门齐齐紧闭。宾客发出惊恐嘘声,惶然四顾寻找逃生路径,座席中忽然传出一声短促惨叫,血溅三尺。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坐在左列的冯辽抽搐着向前倾倒,脖子上巨大豁口正不断喷溅鲜血。

承祎突然惊呼“母后”,众人又将目光投向螭陛,安静端坐的舜英不知何时倾身栽倒,跌下座位晕厥过去,唇边一摊黑血。元璟睁大双眼,飞快收剑奔向舜英,托住她身躯,含泪呼喊:“阿英——”

冯姮正惊愕盯着冯辽,听到动静转头,眼里闪过惊惶和茫然,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承祎已倏然拔出佩剑指向她:“祖母为何毒杀母后?”

电光火石间,殿中骤然闪起一阵白,沉静的白是白绫、耀眼的白是刀光,从唱歌的乐人手中挥出,座下冯后党羽被勒颈的勒颈、封喉的封喉。

同一时刻,剑舞表演的侍卫方阵腾起磅礴亮光,寒气纷乱涌向螭陛,冯广年忙持刀跳到冯姮面前:“护驾,护驾!”

承祎回身瞥了一眼中毒晕倒的舜英,缓缓移过剑尖,指向坐在席首的元旭,一步一步走过去:“六叔,你利用大伯娘信任,一簪刺死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日?”

元旭惊得站了起来,拉起班珂护在身后、跌跌撞撞往后退去:“你冷静些,我不是故意的……失手……”

“朕今日杀了你夫妻,也是失手!”元承祎冷睨一眼正与冯广年和夏部暗卫缠斗的少年侍卫,举着剑离元旭越来越近,猛然挥过。

“阿旭——”班珂凄厉呼喊。

一朵血花陡然绽放又凋落,元旭挡在班珂身前,深深剑痕从左肩一直划到右腰。

“陛下!”元璟正焦躁地在身上摸索常见解毒药,给舜英喂水送服,瞥见殿内场景,悚然高呼,“陛下,褚娘娘快不行了。”

承祎那张稚嫩的脸血迹斑斑,带着与年龄不符的狠戾,走回螭陛上,漠然盯着满殿血腥:“众臣听着,朔北永远是大翊的朔北,伯父阖家以命抵御异族数年,流着的是元氏血脉,更是我大翊子民!”

冯氏党羽有为数不少武将,在第一轮的屠杀后已清醒过来,纷纷举起条案、茶几等家具搏斗逃窜。其余臣子一边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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