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摇头:“何欣有重度抑郁,她妈如果进去的话,她会受不了的。”
舒星若用力推开她:“抑郁,抑郁,抑郁是免死金牌吗?她干什么都可以免责。滚,季宴礼,你让我恶心,快点滚出我的房间。”
季宴礼在舒星若的大力推搡中将她抱紧,他低声说道:“星若,你要是实在过不去,我让田玉芬给你道歉。”
“道歉要是有用的话还要法制干什么?”
舒星若不由分说的将季宴礼推了出去,锁上了房门。
季宴礼拍门:“星若,你听我说。”
舒星若隔着门喊道:“你的那些废话留着跟何欣说吧。”
季宴礼继续拍门:“你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谈谈。”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你不用在我这里白费力气了。”
季宴礼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贪恋舒星若身上的馨香,又舍不得置何欣于不顾。
他想了想,想起自己这六年来对舒星若的横眉冷对,她这口积压在心里六年的恶气必须要出掉。拨通了一个电话:“明天把田玉芬带过来。”
“好的,季总。”
王八蛋,狗东西,舒星若气得直骂。
她给林安禾打电话:“季宴礼去问何欣当**了,何欣将事情推到田玉芬的头上,季宴礼那个二货居然信了。”
林安禾想不到何欣竟然这么狠的,推自己母亲出来背锅,“尤红娜已经自首了,警方启动重新调查了。过两天我去打听一下,有进展我跟你讲。对了,季狗是什么态度?”
提起这个舒星若一肚子气,将刚季宴礼的举动说了。
林安禾啧啧摇头:“他真是脑子被狗吃了,既然许许不让你憋屈了,以后有火就发出来。他不值得你为他受委屈。”
“嗯。”
舒星若睡了,这一晚她睡得很不好,梦见当年自己被下毒后浑身燥热的情景。季宴礼的脸变得狰狞,他们的过往也变成了一场令人窒息的噩梦。
醒来之后她浑身湿透。
拿起手机一看,凌晨三点。舒星若揉了揉太阳穴,起来打坐冥想了一阵,继续睡了。
翌日早晨舒星若下楼的时候,只见田玉芬站在客厅里,季宴礼冷着脸坐在一旁。她嚣张跋扈惯了,但是在季宴礼面前装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跟何欣一样的能装。
舒星若想,母亲当年就是被这样的**气得重度抑郁的,她心底的仇恨蔓延开来。
她冲上去对着田玉芬一顿拳打脚踢,舒星若没有勇气**,避开了致命三十六穴。但是她拳拳暴击,田玉芬又不敢还手,没一会便被舒星若打得鼻青脸肿,脸肿得像猪头,门牙缺了两颗。
田玉芬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痛得满地打滚,因为最后一拳舒星若直接打在田玉芬的左肋上,爆肝了。
季宴礼一言不发的望着地上的女人,没有丝毫不忍,他问舒星若:“这样,你的气可以消了吗?”
舒星若心里的郁结岂是一顿暴揍就能解决的,她需要的是何家家破人亡,他们三个谁也别想逃。
“不够,远远不够。”她大声喘气,双眼充满仇恨。
季宴礼挥了挥手示意保镖带着鬼哭狼嚎的田玉芬走了,他走到舒星若跟前来,牵起她的手,“星若,我知道是我辜负了你六年,伤了你。以后我会尽全力来弥补的。”
他这句话在舒星若听来像笑话,他压根就不知道舒星若的喜好,也不了解她,拿什么来弥补?
舒星若的脸冰冷无比:“季总,你敢带我去公司吗?你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牵着我吗?”
季宴礼说:“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公开你的。”
舒星若翻了个白眼:“知道了,季总。”她才不稀罕季太太的身份,爱公开不公开,她只想拿这个来堵季宴礼的嘴。
“我知道你想开药厂,我今天就回去召开股东大会,让你去瑞祥做CEO,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瑞祥目前市值二十亿左右,之前这些季宴礼都是给何欣准备的。
舒星若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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