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洞内，气氛比往常凝重不少。
罗宾用电子眼拍下的内容被放大在电脑屏幕上，蝙蝠侠坐在桌前，面色阴沉，活像是被谁泼了桶黑油漆。
“没有人工修剪或装饰的痕迹，它是自然生长成这个样子的。”罗宾汇报。
“在上次谈话后，我去调查了小丑和其他所有关在阿卡姆的罪犯们，他们都还在病房里呆着，经查，没有和空洞交互的时间。大都会那边的也是。”
雨果托着下巴，做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过了会，他上前，从电脑上调出一份来自新艾利都的资料。
“空洞除了基本的共性特征外，不同空洞间也有不同的特殊环境。比如这里，莱姆尼安空洞，就有特殊的‘秽息’；这个，墨利厄诺空洞，因为曜变之核而表现为视觉空间错位和颜色覆盖。并且，空洞的环境会影响其内生物的表征。”
“就是说，如果不是Joker亲身参与，就可能是某些原因，导致这个空洞有了类似小丑病毒的环境，才让这棵树长成了这样？”
雨果点点头。
“哥谭粗口”
不知道是谁骂了句脏话，蝙蝠侠这会也没时间管教孩子们了，他把有关小丑的所有资料调出来：“这两次探索过程中，我们并没有发现很多这样的植物，也没遇到过长着小丑脸的以骸。这或许说明，至少小丑病毒还没有影响整个空洞。”
“那是乐观估计，B。”夜翼这会坐在栏杆上，一条胳膊搂着红头罩的肩膀，语气还算轻松，“我们都清楚，小丑病毒有多霸道。这玩意传染性强、攻击性强、连生存能力都高的离谱。我不持乐观态度。”
“又一句哥谭粗口”红头罩把肩上搭着的胳膊掀开，看向雨果，“我们真的不能进入空洞吗？应付这些东西，你一个人还是太危险了。可以的话，我也想进去杀几个长着小丑脸的玩意。”
闻言，蝙蝠一家都停下手头的事，看向雨果。
雨果眯起眼，视线依次扫过每个义警。
蝙蝠洞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几台计算机的散热器发出细微的嗡鸣，如同蛰伏在哥谭地下的巨兽。
他此刻有些长得过分的沉默已经说明了问题，红罗宾似乎懂了什么：“不用担心我们，雨果。在穿上制服的第一天，我们就都已经做好了直面死亡的准备。”
“无论对抗什么，蝙蝠侠应当战斗在前线。”戴着黑色头套的人和他对视——透过白色的护目镜，他感受到某种坚决的力量。
“……好吧。说到底，这是你们的哥谭。”雨果不再坚持，让邦布调出他曾经从治安局复制来的一些官方资料。说真的，那时候的他绝对不会想到，这些东西能在这种情况下被用上。
“这是用于检测一个人以太适性强弱的方法。分数越高越好，高于50分，就可以直接进空洞。”
【这个是绳网上的帖子讨论的，是官设嘞。】
“好，我们去准备。”
“记得告诉我，都有谁要参与。我到时候给你们准备音擎和驱动盘。”
还好他之前「出于工作需要」，在许多地方都有过工作经历，音擎制作之类的也略懂一些。
次日，又是蝙蝠洞内。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机油和淡淡的咖啡因味道，但比往常更多了些紧张和期待。几张临时添加的折叠椅靠墙摆着，上面都摆着厚厚的软垫（一看就是阿福的手笔）。红罗宾坐在主控电脑前，调取着雨果提供的以太适性检测程序。邦布站在一个连接着复杂线路的金属头盔旁——那是检测仪的核心部件，此刻正闪烁着柔和的蓝光。
红头罩抱臂靠在蝙蝠车的轮胎上，一副正在走神的样子，脚尖却无意识地轻点着地面；夜翼则轻松地盘腿坐在旁边的操作台上，手里抛接着一枚蝙蝠镖，脸上是招牌的阳光笑容；罗宾抱着他的武士刀，小脸紧绷，站在离设备最近的地方，一副“我先来”的架势；蝙蝠侠则是站在不远的阴影里，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个设备接口，确保万无一失。
雨果悠闲地靠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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