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这家伙真不错。”洞口的大门一合上，几个义警就叽叽喳喳凑到了蝙蝠侠身边。迪克的手刚抓过饼干，还带着层薄薄的、黄油和奶香味的油光，就这么抱了抱蝙蝠侠。“别担心我，布鲁斯。药剂很管用，我吸入的剂量也不大，现在已经完全没事了。”
“那毕竟和小丑有关，我不敢掉以轻心。”布鲁斯摘下面罩，揉了揉迪克的头发，话语的尾音变成一道轻轻的叹息。
“我会去准备抗毒面罩。”阿福从身后轻轻拍拍布鲁斯的肩，“药剂的研发由谁负责？”
“我亲自来。”布鲁斯摘掉黑斗篷，把三支试管抓在手里：“迪克，去做一次全身检查。杰森，你帮阿福进行面罩的准备工作。提姆，和芭芭拉一起，继续熟悉空洞的萝卜解算法。达米安……”
“我要去保养我的刀。它今天绝对被那玩意的舌头舔到了。”
“可以。但在那之前，我想请你去联络老格林，让他每个月定期准备好雨果需要的药物，如果有什么新变化，及时告诉我。”
“TT.”达米安看起来有些不情愿，却也没说什么，端着双臂抱胸的姿势去操作联络电脑了。
“那看来，没我什么事啦？”克拉克最后凑过来，见布鲁斯端着半杯已经凝固的可可，就用激光眼加热了下。巧克力瞬间融化，散发出淡淡的焦糖味。
“暂时没有。”布鲁斯看着夜翼在空洞中的模样，“若非必要情况，你最好不要靠近空洞。以太侵蚀症状主要针对人的思想和精神，防不胜防。”
“好的，听你安排。”克拉克乖巧地点头，给布鲁斯捏了捏肩膀，“怎么样？玛莎很喜欢这个。”
“不错。”布鲁斯笑了下，“回去吧，你今天的工作又落下不少吧？”
“别总是说扫兴的话嘛。”超人抖了抖脑袋上的小卷毛，做好起飞的姿势，“不过，得承认，这是事实。那我先走一步。”
有一位哲人曾这样说：能平衡好自己的工作和生活的人，就是一个成熟的人。
雨果深谙此道——尽管哥谭与他关系不大，还有义警全方位的守护，他依旧认为，在面对那些幽暗的时候，自己可以做些什么，这就是自己的生活。
想混迹于大人物之间的话，空洞调查员就是一个过于专业、严肃且冷硬的身份了，而一个收藏家、以及画廊主人，则刚刚好。
有蝙蝠侠（虽然雨果怀疑是布鲁斯的钱）提供的资金支持，加上自己的学识累计，在这些喜欢附庸风雅、或诚心想要进行学术研讨交流的圈子里打出名声，不是什么难事。
当然，怪盗的身份也不能丢掉就是了。
冰山餐厅……似乎是个不错的入手点。
之后的几天，空洞再一次陷入了活跃期。训练和探索计划中止，他们有了些时间去忙自己的事。
提摩西总算结束了自己长达十几天的病假，再次回到课堂上。几个和他比较熟悉的同学投来好奇或关切的目光，还把课堂笔记和练习题递给了他。
“你看新闻了吗？官方已经注意到那个大黑洞了，还发了全国通知，让大家不要靠近那里。”
“当然了。听说正义联盟接手了这件事的处理，前不久还有人看到超人来了哥谭呢。”
“真的吗？！那我们可以放心了。有超人和蝙蝠侠，一切都会好的。”
“不过那玩意看着还是很吓人……总之，尽量躲远点总没错。”
“是啊。”
这时候，讲美国历史的老师满脸喜色地进来：“咳咳，同学们，这节课不在教室进行。大家现在去大礼堂，学校请到了哥谭大学的教授来做讲座。”
“耶吼！”不用上课的消息让不少人欢呼起来，大家吵吵闹闹一起去了大礼堂。
大堂顶层的灯条现在全都亮了起来，学生们兴奋地议论着，一直持续到讲座正式开始——校长举着话筒：“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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