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画舫里的人四处逃窜,莫以新不知何时来的,明荔瞧见他的时候,他扶着剑鞘,已经堵在了画舫出口。
死了人,在座的各位都有嫌疑。
“他是同谁一道来的?”谢知津询问周围的人。
同行的人名叫梁生,他胆小,也是生平第一次看死人。
他被吓得不轻,一个劲的吞口水,脸上布了一层汗。
谢知津瞧无人应声,又问了一遍,梁生这才反应过来。
“我,我同他一道来的。”
明荔只对尸体做了简单查验,“死者男,身高七尺,体表光滑无痕,没有中毒迹象。”
梁生的声音抖个不停,双手死死攥着衣襟,“我,我们就是来凑个热闹,他刚才还好好的,喝了口茶,突然就倒下去了……”
赵崇的目光扫过舱内狼藉,语气冷得像浸了冰:“喝茶?谁递的茶?杯子呢?”
案桌上那只白瓷茶杯还在死者手边,茶水剩了大半,瞧着并无异常。
谢知津要上前,指尖刚要碰到杯沿,被明荔抬手拦住。
“别急。”她蹲下身,从发间抽出一根银簪,轻轻探入茶水中,又检查了杯子表面。
银簪入水片刻,依旧光洁如新,并无发黑的痕迹。“有些毒也是可以下在杯子外侧,顺着皮肤渗透进体内。”
谢知津撇嘴笑笑,“你关心我?”
明荔怔楞片刻。
‘这人是不是疯了?’
连赵崇都没了办法,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梁生瘫坐在地上,眼泪都快下来了:“那他怎么会突然死了?无伤痕、没中毒,难不成是,是邪祟作怪?”
这话一出,舱内顿时起了一阵骚动,几个女眷吓得往角落缩了缩。
“世上哪有鬼神,有的只有人心中的鬼神罢了。”林怀州四下瞧,想看是否有可疑之处。
“他是不是有心疾?”齐放瞧着梁生半天,脑海里才隐约有了这两人的影子。
都是富家子弟,偶尔有宴,总是会遇到的。
“是,是。”梁生疯狂点头。
“你怎么知道?”赵崇的话先谢知津一步出口。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他好像姓季,单名一个贤字。”齐放瞧着他腰间的玉佩,双眸微蹙,“他们季家的人身体孱弱,有时会宫中御医求药。”
后来,明荔也从他身上找到了一个小药瓶。
她用水化开了一个小颗粒,闻了闻。
是救治心疾的药。
“有可能是因为季公子喝了太多的酒,导致气血不逆行这才意外猝死。”
谢知津晃了晃桌上的酒盏,“季公子平时的酒量如何?”
“大概这一壶差不多。”
明显不对,这酒才喝了不到半壶。
“不到半壶?”谢知津捏着酒盏的手指微微收紧,釉色温润的杯沿被他按出一道浅痕,“梁生,你确定?”
梁生一哆嗦,声音发颤,“千,千真万确!季兄同我是多年好友,他的酒量我是知道的。”
赵崇的目光落在那半壶酒上,“明荔,再用银针探探这酒。”
侍从很快递上银针,明荔接过,先探入酒壶,片刻后取出,银针依旧亮白;又蘸了些案上剩余的茶水,结果依旧。
她眉头微蹙,起身绕着尸体走了一圈,目光最终停在季贤的耳后,那里有一个极淡的红点,不仔细瞧根本发现不了。
“这里。”她抬手示意谢知津,“耳后有针孔,细微到几乎看不见。”
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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