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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四章 偏镜

小说:

遂闻君若初相见

作者:

北汶

分类:

古典言情

遂闻将陆衷这屋子看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奇怪的物件,手指上黑纹也还没有褪,但也不痛不痒的,遂闻倒是真没怎么接触过这类的反噬灵力。

“啧啧啧,陆衷还没检查完吗,一会他出来我就先把他打晕扒了,看看通行器是个什么玩意。”

遂闻觉着这上面咒法和她以前闲出鸟来搞的个小咒法差不太多,至少原理一样的,感觉这施法人也没多上心在上面啊……

守在外面也说不上多无聊,反正陆衷出来时遂闻还是挺有兴致把他扒了看看身上有什么宝贝。

陆衷出来时面上还带着愠怒,估计是认为有不守规矩的看守自己动了门上的机关。

遂闻面无表情地猜想,顺便将人打晕了……

作为一家继承人,确实是挺窝囊废的……天地可鉴啊,陆衷出来时敛息咒和隐身咒都差不多算失效了的,就算不是修士这也并不是很难察觉的。

遂闻:摇头、叹息、感慨陆家发展兴危,并认真翻找对方储物袋。

可惜除了一堆可以让遂闻用来劫富济贫的东西,和暗门上气息呼应的,她是一件没找到。

翻找时还不忘查看陆衷的神识,很明显是有恶崇滋生的痕迹,但恶崇这个东西,人有恶念就会引来恶崇滋生,遂闻打探灵识的目的并不在这,倒也就没多管。

循着暗门上隐约存在的气息,在陆衷一片荒凉的神识里找到一处耸立在盆地里的青绿色山峰,很明显是施法人留下的一处印记。

对方留下的不过是用灵力竖直的一笔,像极了随手拖拽出的一竖。

打量一眼周围空旷荒芜的灵识,又像是在打量着地上这个傲慢的陆家大少爷。

遂闻伸手用灵力在陆衷眉心取出一滴鲜血。

收敛住自身的灵力与气息,一手托着被灵力包裹的血珠,一手握剑,迈步跨进屋内的暗门。

独留陆衷身下的影子还在恋恋不舍地扭动几下。

暗门往里走直到看到空间开阔起来,壁上的雕金灵灯差点没给遂闻闪瞎——他是皇帝吗?

环看四周,依旧是富死人不偿命的德行,只是注意着屋内流动的小型喷泉,遂闻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以及辨别着从喷泉里不断主动向外散发的水汽。

遂闻立刻将灵力覆盖在两人身上与外界隔绝起来。

在地毯下找到一条向下的木门,往下漆黑一片,遂闻没有妄自照明,而是依靠灵目夜视的灵敏感知力视物。

一笼一笼被锁起来的动物,粘连了血块和廉价饲料的毛胡乱打结,瘸腿的,断尾的……再往里看,是长着毛和鳞片的游鱼、猴尾的猫……分着区域给圈养着,除了体内的大量灵力灌注,身上怪异的地方也有着一种无比怪异的灵力残留和缝合的痕迹。

普通动物是承受不了大量灵力灌注的,因此这些动物都多多少少呈现着将死之态。

空气中腥臭味在香薰的掩盖下,像是一根攀生的寄生藤,依附于萦萦的上等香下,是腥臭的,泥泞的,参杂着恶心。

只是看清的一瞬,脑中不由浮现出一个荒谬想法:陆衷……是想造物吗?

深处被单独隔开一个笼子,对比其他动物,能从灵力滋生的纯度辨别出应当是经历了多次灌注缝合,但在生机上却比其他将死之态要好得多。

遂闻轻唤一声“月白”,果然有反应。怪不得陆衷找理由搪塞,在他看来这不就是最接近成功的一例实验品吗?

浓烈的恶崇突然四面八方地涌出来,遂闻用灵力护着自己,好在恶崇并不敢主动靠近天生仙人的白君若。

遂闻牵引着周身的灵力将恶崇困住——恶崇无法被斩杀,唯一有的方法也只是借着它们排斥灵力的特点用以驱赶。

恶崇在灵洲界以往都算不上什么邪祟,和空气中的灰尘一样,总是消除不了,除非多得不像话,大部分人都不会在意……

恶崇排斥灵力,更别说是浑身灵力护体的修士了,而如今恶崇几乎是实质性地冲着遂闻来,真是越发古怪了。

应付中遂闻抽空往“月白”看去,不知道是被灌了什么还是施法,这会“月白”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眼睛也是紧闭的,看着像是昏迷了。

恶崇太过于浓厚,连灵力网都难以附着在墙壁上。

遂闻暗中确认位置,挥剑时转手弹指而出,铁笼发出碰撞的声响,反弹打落在后方一处刁钻的点落下。

落下的一处开始噼里啪啦的火光声响……

“咻——!”

原本像泛着黑雾的恶崇从几面突然被穿孔出一条线连接着地上的落点,瞬息间四处汹涌的恶崇都被数十道金光打散开,无数条细丝的灵力将恶崇束缚起来。

相交的每段灵力都恰到好处地能压制住靠近的一部分恶崇。

浪声依旧,只是现在还若有若无地夹杂着细微的花火炸响声。

“哒…哒……”

走进了铁笼,还能看到地上金光交汇流动的地方正正落下的一子白棋,带着遂闻的灵力与屋内其他灵力刚好形成一道法阵。

法阵顺着灵力线亮起,被压制的恶崇便也顺着向着法阵链接的一端流逝。

遂闻凑近笼子单手掐诀,将灵力从月白的天灵融入,怕引起它体内混杂灵力的排斥,遂闻只能小心顺着月白体内破损脆弱的脉络探寻。

遂闻控制着灵力往寄生在月白元灵上细密的“根”上挑去,连额上起的细汗都没注意去擦拭。

如抽丝剥茧地清除月白体内的灵力。

将手收回,遂闻转身向着屋内的一张案台靠近。

月白的元灵早就已经亏损的厉害,而且灵力寄生的程度不算轻微,部分甚至已经是给融在一起了,遂闻只能尽力将它体内的灵力清除,也不知道它最后能不能熬过来。

案台上几乎都是些浸满墨的纸张,因为层层叠在一处,上面的字大多都给晕开变得模糊。只能依稀辨认出似乎写的全是诅咒和谩骂……和一个人名?长鸿。

注意到案台上的毛笔,神情中带了些诧异,将灵力依附在上面打下记号。

侧头审察起砚台中的墨,鼻尖靠近嗅了嗅——里面有一味和她指尖上沾染上的一样,没有血液的腥味,反而像是泥土的腥味和水汽味。

在指尖搓出一跳火焰,火光下才能注意到屋内动物的眼中都有一点墨痕。

这屋子说小也不小,只是四处都堆满了贴着墙放砌的铁笼和散发着腥臭的桶,将屋子堆得满满当当。

火光跳动的声音被外面悉窣起伏的微微浪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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