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是以前那个被桎梏在后宅,需要看丈夫脸色,和妾室庶女置气斗争的怨妇了,她抛弃了那些不好的过去,人也变得更加自信平和了。
程容珈为母亲的新生感到高兴,说到底她做再多的事,不也是希望母亲能够过上好日子吗。
安平伯府的补偿也渐渐到位了,程容珈不知道自己那个渣爹,是如何被皇帝和宣王施压的,最后竟然真的乖乖将这些年吃进去的母亲的嫁妆,又全都吐了出来。
看着库房里渐渐丰裕的金银财宝,还有当年母亲从弘农带来的地契商铺,重新又回到了母亲手中,程容珈也不得不感慨,这回只怕是将富丽堂皇的程家,重新刮了一层皮下来。
因为杨氏要到宫内应卯做女官,没有那么多精力和时间来打理这些地契铺子。
所以最后这些东西全都成了程容珈的,毕竟她是杨氏唯一的血脉,是她在这个世上一脉相承的女儿。
当那沉甸甸的地契和钥匙从程肃手中交到程容珈手里时,一旁的程清菱和程通眼睛几乎要恨出血来。
他们才是安平伯现在的主人,但是这个家稍微有点值钱的东西,却都被程容珈母女给卷走了。
安平伯府,最后竟然就只剩下了一个空架子。
对此程肃没有什么好说的,事已至此,他要是再推三阻四,别说是银钱不保,更是连晚节都要不保了。
杨家那群蝗虫一样的东西,杨修文在朝堂上还倚老卖老,逼得皇帝和宣王联合向他施压,要是不将这件事妥善解决,程肃真怕自己这乌纱帽都要被牵连。
这些事发生的时候,程容珈内心都很冷漠,她本以为自己在看到薄情寡义的父亲和程家其他人有这样的下场时,一定会扬眉吐气。
但是现在留给她的,只不过是索然无味而已。
那个家,那个家的人,已经不值得她去费心神,也不值得去留恋了。
母亲既然都走出来了,那自己也应该向前看了。
“存在钱庄里的银票还有当年取自弘农的地契良田,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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