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上司跑路,我和纨绔修成正果了! 姜黄不迟

4. 烤肉?

小说:

上司跑路,我和纨绔修成正果了!

作者:

姜黄不迟

分类:

古典言情

赵海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悲悯,仿佛在开解一个迷途的孩子:“小调,这件事……该问你自己啊。”

那熟悉的笑容,此刻在摇曳的灯笼光下,在满地的血污映衬中,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刺进孙调的心脏。

或许是极致的绝望撕开了混沌,归家时那股诡异的燥热、那阵突如其来的眩晕……瞬间串联起来!

孙调浑身剧震,抖得如同狂风中的枯叶,牙齿咯咯作响,声音破碎得不成调子:“海……海哥?是……是你?!”

“呵,”赵海轻笑一声,像是在赞赏他终于开窍,“看来你也不算太笨。”

“为什么?!!”孙调目眦欲裂,喉咙里爆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和滔天的恨意,“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他们待你如亲子!我视你如兄长!!为什么!!!”

赵海却仿佛在欣赏他崩溃的模样,缓缓踱步,绕到他身后,声音轻柔的呢喃:“因为,你笑得太开心了。”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那时,我的心情不太好。”他轻笑一声,“托你的福,我的心情好多了。”

竟是,如此荒谬、如此灭绝人性的理由?!

“疯子!!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孙调最后的理智彻底崩断,血红的双眼只剩下刻骨的仇恨!他猛地转身,如同濒死的困兽爆发出最后的力量,狠狠抓住赵海的手臂借力一扯,同时另一只手臂如铁箍般死死勒住了赵海的脖子!

“我爹娘呢?!畜生!你把他们怎么了?!!”

赵海被勒得颈骨咯咯作响,脸上却依旧挂着那副令人作呕的、从容不迫的笑意,只是声音因气管压迫而变得沙哑暗沉:“我说了……小调……这件事……该问你自己”

孙调拼尽全力收紧手臂,脑中却一片空白,只有血腥和绝望翻涌。

就在这时,赵海未被制住的那只手,极其灵活地从宽大的袖口中滑出一个寸许高的翠玉小瓶!他拇指一顶,轻易拔开了瓶塞,趁着孙调心神激荡、视线模糊的瞬间,手腕一抖——

噗!

带着奇异甜腥气味的粉末,精准地扑面洒在了孙调脸上!

“唔……!”孙调只觉得一股霸道的气息直冲脑门,眼前瞬间天旋地转,勒住赵海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松开、滑落。

“乖,小调”赵海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温柔,“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了,就什么都好了……”

孙调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软软地瘫倒在冰冷的石板上。最后映入他涣散瞳孔的,是赵海那张在血色与阴影中依旧俊美的脸。

赵海看了看被孙调弄皱、沾染了点点血迹的衣袖,眉头紧锁:“本想送你个礼物的,可你把我衣服弄脏了。”他从怀间掏出山鹊,随手扔进一旁的花坛里,小小的身影被黑暗瞬间吞噬。

“之后,官府来人把我抓了起来,确定是我杀了孙府上下。”他剧烈地喘息着,痛苦地将头向后仰去,靠在冰冷的树干上。

万盼夏按捺不住,“你既知是赵海所为,为何不向官府言明?!”

孙调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中射出悲愤与绝望交织的光芒:“我怎么没说?!”他声音嘶哑,带着苦涩,“可我如何指认一个早被斩首之人,官府纵有信我者,循着线索去寻,也毫无踪迹!那时……那时我才知道……”他急促地喘息着,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赵海,早就是个被通缉的亡命之徒!只有我这个傻子……还以为他是海哥。”

庭院内陷入一片沉重的死寂。邵冬生、玉万珰等人面面相觑,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回应这冤屈与背叛。

邵冬生压下心中的波澜,紧盯着孙调:“那你又是如何活下来的?按你所言,你本该是那灭门案板上钉钉的凶徒,难逃一死。”

“是绿腰救了我。”孙调吐出这个名字,脸上一片麻木的空白,仿佛这个名字抽走了他最后一丝情绪。

“绿腰?”几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眼中都充满了惊疑与困惑。

孙调木然地重复了一遍:“对,绿腰”可是说完这个名字后,再问有关的其他事情就闭口不言。

邵冬生见状,立刻转换话题,:“那你杀方政,又是为何?”

孙调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讥诮,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为什么?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方政!”

“赵海?!”玉万珰心头剧震,脱口而出。

“难道,那改头换面的传闻竟是真的?!”单雨喃喃。

“是,他哄着方政,让那傻子心甘情愿顶着他的名头蹲了大狱!自己则顶着方政的皮囊,逃到这花县逍遥快活!呵,也只有傻子,才会信他的话。”他声音低下去。

“狱中的‘赵海’面容也被改了?”邵冬生不自觉出声。

“但卷宗记录分明写着,疑心其身份,曾查验过他的脸皮,确认并非易容!这又如何解释?”一旁的仲子瑜眉头微皱。

孙调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冷笑:“哼,那是因为那面具非同寻常,需得用……”

他的话语,如同被一把无形的快刀,硬生生从中斩断!

孙调身体一僵,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一个细若蚊蚋的血点,赫然出现在他眉心正中央

“呃……”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眼中的神采便如同被狂风卷走的烛火,骤然熄灭。身体软软地歪向一边。

“哪里走!”单雨的反应快如闪电!在孙调话音戛然而止的瞬间,她的目光已如鹰隼般锁定了侧后方屋檐下一闪而逝,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诡异黑影!她厉喝一声,身形化作一道离弦之箭,直追而去!

邵冬生一个箭步冲到孙调身边,迅速探向他的颈脉和鼻息,随即面色凝重地抬头,对着围拢过来的众人,一字一句地宣告:“没救了。眉心死穴,被极细的利器瞬间洞穿,一击毙命。”

玉万珰看着地上迅速失去温度的尸体,又望向单雨消失的方向,脸上浮现出难以遏制的震怒,一拳砸在旁边的廊柱上:“胆大包天!竟敢潜入府衙重地,当着我们的面杀人灭口!简直……无法无天!!”。

“恐怕就是孙调口中的绿腰所为。”邵冬生眉头紧锁,低声说出了自己的推测,“那幅能改头换面的面具,究竟有何玄机?”

“孙调既已认罪,此案是否便可了结?”常初柔的声音忽然响起,在这弥漫着血腥与谜团的后院中,显得格外突兀,甚至带着一丝凉薄的意味。

邵冬生敏锐地捕捉到她那丝不易察觉的防备,【她为何如此急迫?】心中疑窦丛生,面上却不动声色:“表面证据确已指向孙调,但尚有诸多疑点未明。待查明之后,再向娄大人禀报不迟。”她刻意强调了“查明”二字。

常初柔闻言,不再多言,只是微微福了福身,便转身快步离去,裙裾带起一阵冷风。

“这人怎么古里古怪的?”玉万珰摇着扇子,扇得呼呼作响,一脸不解。

“那在下也告辞了。”仲子瑜把玩着手中那只装着蓝色药水的水晶瓶,目光深邃,“此药诡异,我会尽力一试,看能否解开其中奥秘。”

万盼夏看着他抬步欲走,忍不住问道:“仲大夫不等单捕快回来?”

仲子瑜脚步微顿,回头露出一个温润却疏离的笑意:“她此刻……怕是没空理会在下。后会有期。”说罢,身影也消失在院门外。

“盼夏,”邵冬生收回目光,看向地上的孙调尸体,语气沉静,“我想再去查验赵海的尸体。”她顿了顿,补充道,“带上他。”

“好。”万盼夏应得干脆,径直走到孙调尸体旁,俯身,手臂穿过其腋下和膝弯,竟毫不费力地将一个成年男子的躯体稳稳扛上了肩头!动作利落得如同扛起一袋谷物。

一旁正准备搭把手的玉万珰看得目瞪口呆。

“玉公子可要同往?”邵冬生问道。

玉万珰这才回过神,连忙点头:“去!自然要去!”

去往仵作房的路程不短,万盼夏扛着孙调的尸体却步履沉稳,面不改色,额角连一滴汗珠都未见。玉万珰跟在后面,眼神复杂地在她瘦削却异常有力的背影和肩上的尸体之间来回扫视。

冰冷的停尸台上,两具尸体并排而放。孙调身上的绳索已被取下,露出瘦弱的身躯,很难想象这具身体不久前曾爆发出能崩断绳索的恐怖力量。

邵冬生戴上薄皮手套,走到赵海(方政)的焦尸旁,小心地将这具焦黑蜷缩的躯体翻了过来。背部同样是一片碳化的焦黑,被火焰彻底吞噬了所有可能存在的线索。她仔细检查着每一寸焦痂覆盖的皮肤,眉头越皱越紧。

“你还怀疑这具焦尸不是赵海本人?”玉万珰看出她的疑虑。

“是有些不安。”邵冬生直言不讳,指尖轻轻划过焦尸的脊骨,“照孙调所言,赵海此人狡诈如狐,心机深沉,在常州冒名孙调犯下大案,又哄骗方政替其顶罪,再回月下设计屠戮孙家……如此环环相扣,步步为营之人,怎会甘心蛰伏在这深山老林,做一个籍籍无名的猎户?而且,”她顿了顿,将那句“死得如此轻易?”的疑问咽了回去,总觉得一切都透着一种不合常理的顺利。

她忽然蹲下身,凑近焦尸被烧得扭曲变形的身体,鼻翼微动,深深吸了一口气。

“如何?”玉万珰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用折扇掩住口鼻。

“果然没有。”邵冬生直起身,眼中锐光一闪,“我在案发现场发现过两根未能完全燃尽的木条,上面附着着花椒辛香与蜂蜜甜腻混合的气味。而这具尸体上……”她摇了摇头,“只有纯粹的焦臭和尸体的腐败气味。”

“烧成这般模样,还能闻到调料味?”玉万珰将信将疑,强忍着不适,也学着样子,屏息凑近焦尸嗅了嗅,立刻被浓烈的焦糊恶臭呛得连连咳嗽。

正在一旁处理孙调遗容的万盼夏闻言,头也不抬地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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