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啪——”
林钰被他打得是眼冒金星,口鼻流血。
但他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得忍。
必须得让这个已经快要被气疯了的男人,把心里的那股火给发泄出来。
否则,自己今天恐怕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陛下!冤枉啊!奴才冤枉啊!”
他一边挨打,一边还在那里声嘶力竭地喊冤。
“奴才对您,可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
“奴才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呢?”
“您想啊,您是奴才的天,是奴才的地。您要是倒了,奴才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奴才这不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是那个女人!一定是那个女人!”
“她一直都对您怀恨在心,所以才故意假装顺从,想找机会刺杀您!”
“奴才……奴才是被她给骗了啊!”
“奴才在慎刑司的时候,她明明已经服软了!慎刑司所有人都可以作证啊!谁能想到这个女人的心机竟然这么深,演技竟然这么好!”
“陛下,您可千万不要中了她的离间之计啊!”
林钰这番话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那叫一个感人肺腑,再配上他那张同样被打得红肿不堪的脸,和那满嘴的鲜血。
李万天看着他那副样子,手上的动作也终于停了下来。
心里的那点理智也渐渐地回到了他的脑子里。
他知道,林钰说的可能都是真的。
这个小东西,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他确实是没有理由,也没有胆子敢这么算计自己。
因为他的一切都是自己给的。
自己要是倒了,那他也就跟着完蛋了。
他没那么蠢。
一定是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她不仅要羞辱自己,还要离间自己跟自己最信任的奴才之间的关系!
好狠的心机!
好毒的手段!
李万天的心里,对完颜玉洁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
他松开林钰的衣领,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废物!”
“连个女人都搞不定!朕要你何用?!”
他虽然嘴上这么骂着,但心里却已经相信了林钰的说辞。
毕竟跟承认自己被一个奴才给耍了比起来,承认自己被一个心机深沉的女人给骗了,更能让他接受一些。
“陛下教训的是。”林钰从地上爬了起来,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脸上露出了一个劫后余生的表情,“奴才无能,请陛下责罚。”
“责罚?”李万天冷哼一声,“朕要是现在罚了你,那岂不是遂了那个**的心愿?”
他沉吟了片刻,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帝王语气,说道:“你给朕听好了。”
“从今天起,你给朕滚回你的麟德殿去。”
“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你再踏出麟德殿半步!”
“是,陛下。”林钰的心里,乐开了花。
他奶奶的!
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不仅把完颜玉洁那个烫手的山芋给处理掉了,还给自己找了个禁足的借口。
这下,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去伺候这个喜怒无常的狗皇帝了。
简直就是一箭双雕啊!
“还有,”李万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那个药,你每个月按时给朕送来。”
“要是少了一颗,朕就拿你的脑袋来抵!”
“是,陛下。”林钰的心里,又是一阵冷笑。
老东西,你等着。
等老子把你给彻底榨干了,看你还怎么在老子面前作威作福!
“滚吧!”李万天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他现在看林钰这张脸就觉得心烦。
“是,陛下。”
林钰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就跑出了养心殿。
他前脚刚走。
李万天就对着殿外,又是一阵咆哮。
“庞大海!给朕滚进来!”
庞大海听到这声怒吼,沉寂多日的心终于活了过来。
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陛下在这个时候召见自己,肯定是因为林钰那个小畜生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
自己只要抓住这个机会,添油加醋地在陛下面前告他一状,自己就一定能夺回曾经的一切!
他怀着无比激动和期待的心情走进宫殿。
可当看清殿内的景象时,他整个人都傻了。
只见那宽敞明亮的大殿里一片狼藉。
名贵的瓷器,古玩,字画,摔了一地。
那张从西域进贡而来,价值连城的波斯地毯,也被撕得七零八落不成样子。
而那个本该高高在上,威严无比的皇帝陛下,此刻正衣衫不整地瘫坐在龙椅上。
那张脸肿得跟猪头一样,上面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巴掌印。
脖子上还有一道清晰可见的深红色勒痕。
那副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真是活久见了。
庞大海跟了李万天三十五年了,从他还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一直到他杀兄弑弟,登基为帝。
他见过李万天最意气风发的样子,也见过他最颓废失意的样子。
可他从来没见过,李万天像今天这般,狼狈不堪,**至极的模样。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谁?!
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把当朝的皇帝给折腾成这个样子?!
“陛……陛下……”庞大海的声音,因为震惊和恐惧而微微发颤,“您……您这是……”
李万天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落在了庞大海的身上。
当他看到庞大海那张写满了震惊和关切的老脸时,心里那股被压抑了许久的**和愤怒,再也控制不住地爆发出来。
但他不能说。
他不能告诉任何人,自己被一个女人,一个即将成为自己玩物的女人,给吊在房梁上,当成沙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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