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南部黑市,没有谁能不服夏姐拿下男人的本事,比如现在。
夏若年轻的时候本就容色倾城,还曾引得几个帮-派的头目为了她火拼,而现在她看上去仍旧宝刀未老,连希里斯这样的人物都能被她摘到手里。
在此之前,德里尔和克莱恩两家并不是没有试图笼络希里斯,开出的价钱也都不错,只是都被拒绝了。他一直保持着游走观望的状态,好像自己并不属于这摊泥沼,只是一个路过的旁观者。如果要夏若形容的话,她觉得希里斯像是天边遥远的星辰,她只能触碰到他投射下来的冰冷的光。
所有人都当夏若手段了得,她与希里斯的合伙也被传成了风流韵事,英雄难过美人关嘛,另外两家也有了面子和台阶。
不过只有夏若知道她从来没有拿下希里斯,在她把自己打包好送上门的那一晚,她生平第一次被完璧归赵了。
哨兵例行公事地接手了她的一半产业,态度仍旧和之前一样疏冷游离,没能顺利爬上他的床,夏若总觉得内心不安。她进而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哨兵怀有的野心远超过她的想象,他同那些放纵自己声色犬马的雇佣兵都不同。
该说不说,他们的合作十分成功,有了S级哨兵的加入,霍特斯一整个如虎添翼,实力在短短一年之内迅速攀升,这愈发将希里斯突显得价值连城,各方势力都看红了眼。
这就是夏若的敏锐之处,她总能先于行情做出快速反应,而且她也仍旧有自己的底牌。
自从和希里斯合伙后,哨兵主要负责对外的产业经营以及武力威慑,而她负责最关键的环节——与南方政-府的接洽。没有这一层关系,她早就被吃到渣都不剩了,这也是希里斯目前还愿意与她合作、没有直接取而代之的原因。
毕竟,即使是再大规模的产业也需要有市场,南方政-府既是他们的最大买家,也是他们的保护伞。
夏若从来没有让希里斯染指过一点点自己与南方政-府的关系,那可是她安身立命的本钱。
希里斯是在五月的尾稍回来的,冬季的天空是浅淡的铅灰色,寒风冷冽地掠过寂静的庭院,门口处精雕细琢的大理石喷泉也干涸了,泽卡迎来了有史以来最冷的时节。
“夏姐呢?”银发哨兵慵懒地将催化剂的数据放到台上,工作还是要按部就班地完成,毕竟夏若仍旧是帮-派名义上的老大。
“哦,忙事情去了。”对面的年轻哨兵接过数据表单,这话的意思是夏若去和南方政-府接洽了,这是希里斯不该过问的地方。
“还没回来?”白狼一反常态地眯起眼,似乎不打算轻易放过。
“前天晚上回来了……在休息呢。”年轻哨兵立即识时务地垂下了眼,尽管他是一直以来跟随夏若的人,他也不敢得罪眼前如日中天的S级哨兵。
那天,希里斯并没有像往常那般交接完工作就离开,在白狼的半胁迫下,销声匿迹许久的夏若不得不现身。
还是那个一年前她替他举办晚宴的走廊,还是天光将尽的暮色斜阳,灰蒙蒙的苍穹阴了一整天,到最后却迸发出了一道亮烈的金色夕阳,只可惜那道灿烂的光华很快便消隐在暗色的夜幕中。
夏若的脸也随着夕阳的落下,重新恢复了原本的颜色。许久不见,她憔悴了很多,因为没有化妆,她凹陷的面颊与青黑的眼袋看上去十分明显。她站在走廊的尽头,像是一道单薄清浅的影子,好像下一刻便会消散。
见希里斯来,她只是冲他点点头,血丝密布的眼里只有疲惫与荒芜。
冬天的风太冷了,尤其是在夜幕降临之后,夏若一边咳嗽,一边掏出了烟。火星在点燃的那一刻就被哨兵拎走扔掉了,希里斯没有给对方任何反抗的机会。
“现在不演了?”他还是那么会踩夏若的痛点,若是放到以前,拉下脸讨好他这事被戳出来,夏若高低是要炸毛的。
可现在,眼前的向导神色冷淡,那双好看的暗红色眼眸缓慢地眨了眨:“反正你也没瞧上我。”
“进去说,外面冷。”哨兵钳住她瘦削的手臂,把她往门里推。
霍特斯高歌猛进了一整年,其余两家也委实坐不住了,就在前段时间克莱恩在远离泽卡的凯林斯蒂庄园给希里斯举办了一场晚宴——当然是以聊生意为名,克莱恩两兄弟亲自出场,整场宴会办得极尽奢华,除了许诺优越的条件与分红之外,当然也少不了美色的点缀。
两位年轻的向导女孩被精心装扮、带到了希里斯跟前,看上去大约十六七岁的模样,都是面容姣好、肤白貌美的尤物。
向导么,有的是更年轻漂亮的,她夏若已经28岁了,克莱恩兄弟还不信自己翘不动这墙角。
遗憾的是,他俩这次确实是踢到铁板了,希里斯谈完该谈的生意,没有再接纳他们提出的任何条件、也没有碰那两个向导女孩。
夏若只是在泽卡忙她自己的事,她没聋没瞎,对家这样堂而皇之地挖人,信息很快就传到了她的耳朵里。面对小弟忧心忡忡的眼神,她也仍旧只是淡然地摆了摆手。
这些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上来的缘故,很多事情她已越看越淡。就算希里斯真的答应了对方、背弃了自己,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光是要应付南方政-府已经够她喝一壶了,她实在没有精力再管别的。
“希里斯,你该不会不喜欢女人吧。”虽然是这样,该踩的痛点还是要踩的。
白狼抬头望向她,冷绿的眸子绽出明丽的光芒,霎时将暗沉的室内点亮:“还以为你往后都没力气骂我了,有点可惜。”
“去死……你该不会是不行吧?”夏若换上了更加嫌弃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身量挺拔的哨兵。
“呵。”希里斯冷笑一声,不做辩驳:“你还真的不担心我被挖走?”
“你被挖走我也没办法啊,不如省点力气。”夏若剥开一个薄荷糖塞进嘴里,她静默了片刻,收敛了调笑的神色:“你三番五次拒绝了克莱恩兄弟,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以我对他们的了解,得不到的好东西他们一般会选择毁掉。”
“可以啊,让他们来吧。”希里斯也剥开了一颗薄荷糖,神色云淡风轻。
夏若侧过脸,深深地注视着他,干涸的眼眸终于有了些许流动的情绪,可她最终只是摇了摇头。
这一次希里斯回到泽卡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夏若旁敲侧击地问他最近新收来的场子盈利情况怎么样、更新的设备还有元器件在哪对接,对方从容不迫对答如流。
这一年的时间,希里斯也在帮-派内部聚拢了一波自己的势力,他已经可以放心将这些杂事分给小弟去做了。
“怎么,这么想赶我走?”看着她吃瘪的样子,哨兵面容愉悦。
“切。”夏若翻了个白眼,心里想着,不就是想看我怎么和政-府打点关系嘛。她知道他并非池中之物,有这一天是迟早的事。
想学就学吧,自己能做的事他未必能做就是了。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无拘无束地嘴对方,夏若的定律应验了,出来混哪里能一直是风平浪静的好日子,好了这么些时候,坏日子也就要来了。
晚上凌晨2点,希里斯被电话打醒,是夏若身边的人,只说让他立即过来一趟。
情况不妙,希里斯迅速换上作战服,他不是没有考虑过夏若设套干掉他这个可能性,所以带上了身边几乎是最得力的手下。
夏若倒是没有设套干掉他,但他宁愿她此时在生龙活虎地给自己设套——在他看见她躺在病床上惨白的面容后。
“怎么回事?”希里斯一手拎起年轻哨兵、将他掼在墙上,对方被巨大的力量提得几乎双脚离地。
鸦片味的信息素几乎是在微凉的空气中爆裂开来,被高阶哨兵的信息素如此霸道凶狠地压制,年轻哨兵发着抖全招了。
那位一直在政-府中照拂他们的大人物要求夏若过来赴宴,夏若只能赶紧打扮了赶过去,送回来的时候就变成这样了。
在希里斯厉声询问的时候,一旁的医务人员正在对夏若进行抢救,她全身泛着死一般的灰白,肢体抽搐、意识全无。希里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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